发,炙热坚硬的滚烫,风风火火地上下舞动着抵住了她的三角区,发疯似地深吻着她的樱唇和脖颈。
她默默地享受着突如其来的兴奋,心中充满无限的喜悦,忘我的抬起臀部,迎合着来自他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小家伙有力冲撞自己盆骨内富饶的敏感,口中发出阵阵娇吟之声,不时低声喊着他的名字,“效军,用点劲,效军,用点劲,效军,用点劲,好舒服啊,我受不了啦,快崩溃了,快崩溃了!”
武效军喘着粗气,深情地说,“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突然树上两只乌鸦“哇”叫几声,迅即“扑棱棱”飞走了。
把如入无人之境,毫无顾忌地缠绵在二人世界的两人吓了一跳,武效军腾的一下从白玲燕身上撤了下来,坐在一旁向四周看了看,什么也没有,长舒一口气,看着坐在身旁低头含羞地整理衣服的白玲燕,会意地笑了笑,“真扫兴,竟然听到乌鸦叫。”话还没落音,一个挑着担子的中年妇女哼着小曲晃悠悠地从下面走了上来。
白玲燕脸上一阵发红,幽怨地说,“你坏到顶了,在这儿欺负我,要是让那人看到多不好,以后可不能再干这事。”说着一只手轻轻放在小腹上,苦笑着说,“你把人家顶的疼死了!”
武效军嘿嘿一笑,附在白玲燕耳边小声说道,“你的身子柔柔软软太醉人了,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白玲燕羞红着脸说,“别说话,不知道害臊。”
武效军忍不住说,“你很厉害,快看样东西。”说着将小家伙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白玲燕不解地瞟了一眼,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命之根,是那样的又粗又硬,像去了皮的红萝卜一样,光溜溜的头部中间裂缝里浸着白色的液体,吓的她“妈呀”尖叫一声,赶忙将双眼捂上,斥道,“恶心死了,快收起来,快收起来!”
武效军不怀好意地一笑,“让你参观一下也无妨!”
白玲燕责怪的说,“你再这样我可要走了,以后永远不理你。”
武效军呵呵笑道,“好好好,姑奶奶,我不说了,咱们下山好吧!”
两人从另外一条小道穿过松林和千安古寺下到山底,乘坐公共汽车回到学校,下了车,武效军说道,“燕子,最近我爹娘要过来,你能见一下他们吗?”
白玲燕淡淡一笑说,“是吗,我觉得先不见为好。”
武效军不解地问,“为什么?”
白玲燕忧郁地说,“今天我不想破坏咱俩难得的好心情,没有深究你叔叔和阿姨是咋回事,我已经看得出来,他们绝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我要认真思考一下。”
武效军释然的说,“你有点过于敏感了,无论她们是谁,对你我来说都不再重要,你已经是我的唯一,否则我在山上不会对你……”
白玲燕闷声说道,“我现在心里乱得很,不知你那句话可以相信,不要逼我,给我点时间。”说完兴匆匆地走了。
这段时间天气特别晴好,武平顺和效军娘赶着时间把家里收拾停当,准备着去平西的事。
效军娘第一次出远门,一想到很快就要看到外面世界的模样,心里特别高兴。
老两口并没有把去平西的事告诉效福和效起,把家里的事向效云和效梅交代一番,头天晚上来到县城效森家,以便第二天一大早乘长途汽车去平西。刚坐下没多久,二妹武莲和妹夫马文成就过来了。
马文成是一个大咧咧的人,一见面,就扯着嗓门说,“二哥,二嫂,你去平西看效军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一声,要不是平春今天上午过来说起,你们人走了我也不知道。我已经把车给你们联系好了,保准把你俩平平安安送到平西。”
武平顺说,“平西我不断的去,轻车熟路,不用麻烦你们,明天直接去就行了,没好意思和你们说。”
马文成说,“二哥,见外了不是,咱家侄子开车跑的就是这条线,做咱自己的车没啥不好意思的,就这么说定了,你把车牌号记下就是了。”说着拿起笔写好车牌号码塞到武平顺手中,然后道,“我和武莲还有事,就不和你俩聊了,回来一定到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