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专门给你定做,味道挺鲜美的,咽下去保你回味无穷。”路建民“呜呜”不停地摇头,嗓子呛得直咳嗽。周曰阴笑道,“哥几个,都看看路班头吃东西摇头晃脑带唱小曲,多惬意和悠然啊。哦,差点忘了,干吃东西不好消化,刘阳快把上等饮料给班头奉上。”
刘阳弯腰在桌子底下拿起一个盛有半瓶液体的饮料瓶子,笑嘻嘻地说,“周哥,来啦,今天我要亲手给大班头服务服务。”上前用手一捏路建民的鼻子,路建民嘴一张,憋在口中的纸团“哇”的吐了出来。
周曰幸灾乐祸地说,“哎呀,哎呀,路班头真大方,多好的棉花糖白白给扔掉,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刘阳阴阳怪气地说,“路班头,棉花糖太干太甜,喝口饮料冲冲,把余渣冲下去就不浪费了。”
路建民知道瓶子里面绝对不是什么饮料,他们故意在使坏,牙关紧闭就是不开口。柯玉峰急了,抡起巴掌左右开弓扇了五六下,“我叫你闭嘴,我叫你闭嘴。”路建民两侧腮帮立刻红肿了起来,疼痛难忍,上下嘴唇微微一张,刘阳将一个小铁饭勺顺势插入他的口中,趁机将放有辣椒面的人尿倒入口中。
路建民只感到嗓子眼里又骚又麻辣,十分恶心和难受,想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在周曰的猛力摇晃下,咕咚一声咽到腹中,顿时面色发绿,呕吐不止,连胆汁都吐了出来,痛苦之状惨不忍睹。
柯玉峰狞笑道,“大班头,这种滋味挺好受吧,一定比你和向美丽这对狗男女粘粘糊糊亲热,合计着办坏事时强多了。你们几个别老是心疼路班头抓着不放,都把手松开,让他活动活动筋骨。”
周曰和陈一凡立即把手松开,用力将路建民推向柯玉峰,柯玉峰抬起一脚将他踢向马元照。
马元照咧嘴笑道,“老大,现在路班头全身痒的直哆嗦,让我给他挠挠。”话音还没落,抡起手中的橡胶棒朝路建民身上一阵猛抽,疼得他呲牙咧嘴,面目狰狞,但他还是有些理智咬紧牙关强忍着未喊出声。
一阵狂轰乱炸之后,马元照还觉得不过瘾,放下手中的橡胶棒,抡起拳头朝他左右两侧颧骨重重地打了过来,口中念念有词地说,“这一拳是还给你上午打我的,这一拳是让你小子以后长点记性,马王爷不是好惹的。”两拳下去,路建民鼻孔嘴角鲜血往下直流,顿时感到眼前直冒金星,头嗡的一声昏厥过去,身子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半天没有醒过来。
柯玉峰一见吓破了胆,瞪大眼睛看着马元照,惴惴不安的骂道,“事前千叮咛万嘱咐,给他点颜色就适可而止。你***就是不听老子的话,不长一点脑子和记性,下手也不分个地方,也不讲究个轻重,一拳下去要是出了人命,咱们几个谁也跑不了。”
陈一凡和刘阳一看路建民翻了白眼,吓的体如筛糠,哆嗦成一团,战战兢兢地看着柯玉峰说,“老大,这可怎么办?”
“我怎知道咋办,都是元照这个混球把事情给弄砸了。”
“我是性急,没想到事情会这样。要不是老大你提出来收拾他解气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你他***说什么,是谁提出来的,在干胡言乱语,当心我废了你。”
“老大,老大,不是你提的,是我要你帮忙做的。”
“还算你有点良心。别在这窝里斗了,赶快将他拉起,看能不能弄醒过来。”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拉起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路建民,又是喊又是叫,折腾好大一阵,路建民慢慢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周曰气呼呼地说,“你他娘的真会装,害的老子提心吊胆半天。”趁势抬脚在他身上又踹了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