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见问,满脸堆笑地说,“这位同志,我们都是平西医学院的学生,在搞志愿者义务服务活动,不是摆地摊的小商小贩。 再说,我们从河西到这儿一趟也不容易,在这儿时间不长,活动一结束就走了。”
大个子把脸一翻,两眼瞪的像牛一样,气急败坏地说,“无论你们是哪里的什么学生,不管搞什么活动不活动,这里禁止摆摊,无论是谁在这里摆摊设点,都必须到队里接受处罚。”
武效军不解地说,“要是你们不让在这儿,我们现在走不就行了,怎么还非得要接受处罚?”
大个子凝视着武效军道,“怎么,看来你是有些不服,我们可没有功夫在这里和你闲磨牙,要想说理就到队里去说吧。”说着冲其他五个人一摆手,吆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动手把东西收了装车上。”
五个城管队员闻言,不容分说,如狼似虎般一拥而上,哪管三七二十一胡乱扯下横幅,推开趴在桌子上的刘有才、王馨和邵英英,抬起桌子就走。有个城管见赵小舟坐在凳子上没动,厉声喝道,“赶快滚到一边去,把凳子给我。”吓得他全身一哆嗦,“噌”的站起身,站在武效军身旁。
武效军以前也曾听说过城管耀武扬威,作威作福不可一世,小商小贩们一见他们就像受到饿狼惊扰的羊群一样,闻风而动四处逃窜,但从来没有见过到底厉害到那种程度。稍作镇定,跨步拦在两个抬桌子的城管人员前面,不让他们走,叉着腰愤怒地大声说,“你们要干什么,为何不听解释就抢我们的东西,你们这是在执法吗,简直太野蛮了。”
一个城管怒道,“对待你们这些不守规矩的人就得这样,没有什么好说的,别不知道好歹,快点闪开,不要阻拦执法,要不然我一脚踹死你。”说着抬起脚就向武效军身上踢。
武效军无奈闪身躲开,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桌子和凳子稀里哗啦地扔进车内。
王馨一看势头不对,拿起血压计紧紧抱在怀里,一个城管伸手就去抓,王馨哭着骂道,“我们一没偷二没抢犯了哪条国法,连话都不让人说,就抢我们的东西,你们真是无法无天,简直就是一群活土匪。胆敢再抓姑奶奶一下,当心我用血压计拍死你。”说着双手紧紧抓着血压计一阵狂舞,直奔城管而来。
那个城管队员一看面前这个女生就像疯了一样,担心激起众怒,不敢强行阻拦,转身掉头就跑。
赵小舟和刘有才也愤愤不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抢夺一个城管人员手中的弯盘和载玻片,城管怒目圆睁,高高举起,左躲右闪,就是不给,刘有才纵身跃起,一把抓住城管的手腕,赵小舟伸手去夺,顷刻之间互相拉扯起来。载玻片比较锋利,城管队员混乱之中一只手猛然握在手中,顿时鲜血直流,疼的呲牙咧嘴“我的妈呀”尖叫一声,愤怒至极,情急之下飞起双脚朝两人踢了过来,赵小舟躲闪不及,连挨两下。
刘有才侧身一闪,随即蹿至那人身后,抬起一脚踹到左腿腘处,只见他“扑通”一下匍匐在地,来了个狗啃屎,登时鼻青脸肿,鲜血渗出。
在一旁看热闹的人们立即一阵欢呼,“学生好样的,学生好样的,打得好…打得好…打得好!”
“活该如此,这就野蛮土匪应得的下场和报应。”
“我看这是轻的,要是把他们这帮畜生打伤致残,那才解气解恨,看还敢不敢再欺负小老百姓。”
……………………
刘有才身材稍瘦,腿脚灵便利落,见势不妙,转眼三窜两窜钻入看热闹的人群之中,不见踪影。
大个子城管见同伙应声倒地,一挥手叫过来两人,“小王,赶快把小李扶起来送到车上去,其他人都过来,一块收拾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暴力抗法的书呆子,抓住他们带到队里处理。”说着跨步上前,直奔正死缠着一个队员激烈争吵的武效军、王馨和邵英英。
只见大个子城管面目狰狞,穷凶极恶,两只手像老虎钳一样,从背后突然紧紧抓住武效军的一只手,用力一拧,一脚踹到小腿之上。武效军顿感臂膀发麻,腿脚发软吗,奋力挣扎几下,没能挣脱。与此同时,赵小舟也被另外两个城管抓住,无法逃脱,两人均被城管连打带骂强行带往停着的城管执法车。
王馨和邵英英见两人被抓,连哭带喊跑至车门前,拦着不让两人上车。一个城管恶狠狠地把王馨推倒在地。就在邵英英俯身用手拉王馨之时,几个城管趁机连推带搡把武效军和赵小舟弄进车内,然后开着车一溜烟似的跑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是越聚越多,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七嘴八舌地说,“***,这帮城管也确实太坏了,六亲不认,没有一点人性,连几个学生也不放过,和小日本鬼子没有什么区别。”
“这几个学生本来就是搞个义务活动,为大家做些力所能及的好事,没想到遭此横祸,也太可怜了。”
“学生是无辜的,也不一定知道他们的什么狗屁规定,劝劝让他们走也就算了,何必对几个手无束鸡之力的书生动粗。”
“他们这帮人黑着呢,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