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邵英英眼看赛场,小声回道,“联系了,十天前我回家告诉了我娘,我娘非要到象州去见我姐,我没敢让她去。我想还是先让我姐到我家一趟,这样好说话。昨天我姐来信,打算五一节过来,我娘和我姐都有意让你陪我们一块回去,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武效军心里一震说,“我就不去了吧,这是你们自己家的私事,不太合适。”
邵英英说,“我娘和我姐都想当面感谢你,再说即使两人突然见面出现不好局面,有个外人在,也好打个圆场从中调和一下,不至于太尴尬局促。”
武效军沉默一会儿,正欲开口,只见张恒立一跃而起轻松跃过一米六七标杆,顿时掌声大作,欢声雷动。因接下来无人跃过这一标尺,裁判员又将标杆提升五公分,张恒立连跳三次,仅一次跳过,刷新了历届全校田径运动会跳高记录,夺得桂冠。比赛结束,众人散去,武效军冲邵英英微微一笑,“先让我好好想想,到时候再说吧。”
两天紧张激烈的田径运动会在悲与喜,欢与狂,几家欢乐几家愁中落下帷幕。经过全班学生的奋力拼搏,激烈交锋,取得全校第六,年级第二名的总成绩。
成绩固然令人可喜,结果固然让人振奋,但班委之间在论功行赏上确出现严重的意见分歧。
体育委员张恒立首先提出对取得名次的人员分别给予50元,30元,10元的物质奖励,蒋振涛、张艳春、刘海燕竭力支持。
路建民不置可否,只是问了问班费情况。
赵小舟身为生活委员,掌握着班级经费,给在场的人算了一笔账,总共所剩不到 0元,如果按上述标准全部发成奖励,不但一分不剩,而且还需一定的差额。
向美丽极力反对,“一分钱都不能发,成绩的取得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都付出了很多,是开幕式人人没有参与多日的排练,还是运动会场上没有出力流汗。下来事多着呢,想哪去筹集班费,运动会奖励谁知道学校到底发多少,会是什么时候发?”
蒋振涛不屑地说,“或多或少必须给立功者有所激励,如果不给于一点奖励,以后诸如文艺汇演、运动会及其他大型活动,谁会卖命参加,最终受损失的还是班级集体。”
向美丽情绪比较激动,“你说的比较轻松,将近一年你身为班长,给班里挣了多少班费。现在你身份一变,站起来说话不腰疼。钱都发了,以后让路建民如何开展工作,拿什么兑现给宿舍内务及教室卫生评比表现突出者。大家不要单单为了某一件事,某一点咬着不放,要为班级整体和以后着想。再说了,屈指一算,能够得到这份奖励的除了李薇妍、刘有才、庄雯静等人外,主要就是班委几个人。身为班委成员,难道做出这么一点奉献还不应该吗,要是这样斤斤计较,还不如一般学生。”
蒋振涛怒气冲冲地说,“向美丽,你怎能这样说话,难道就你一心为班里着想,就你一人清高吗,说来说去把矛头指向我了,你要知道,我还没有被宣布撤掉班长,我还有权为这事做主,还有这个决定权,更轮不着你在这为我指手画脚。这样,奖励一定要发,标准调为 元、15元、10元。”
路建民一听来了火,“振涛,话不能这么说,要是这样,我现在就找乔老师辞职不干,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向美丽也跟着附和,“对,事不是这样办法,有意挖窟窿让别人钻,我才不干呢。路建民,咱们走,这个班不管了,让他们爱咋折腾就折腾吧。”说着气呼呼地离开了。
路建民起身要走被刘海燕和赵小舟一把拦住,“建民,不要激动,大家不是在商量吗,有话好好说,有意见有看法慢慢提吗。”
路建民气冲冲地说,“有啥商量的,振涛是班长,都已经决定了的事,谁敢有任何反对意见。你们想咋办就咋办吧,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蒋振涛表情严肃地说,“你们看向美丽那个劲,耍的不小能死她,也不称称自己是几斤几两,冲我发牢骚指责我,她配吗。建民,无论你有什么想法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是吓大的,你爱干不干,爱找谁说找谁说,我不在乎。”
路建民刚刚缓和一下心情,一听这话,腾地站了起来,大声吵嚷着说,“振涛,你觉得你很了不起,能耐特大,就目中无人不可一世。我本不想说,但今天憋在心里的话不说实在不行,运动会这么大的活动,你身为班长确当甩手掌柜,一推六二五,费心思考虑过吗,别人忙前忙后你跑过腿吗。现在你却耍横,装模作样地当起你的班长,就不觉得脸红和惭愧,人如果脸都不要那还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