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说完往一旁瞅了瞅,见地上有一个干枯的树根,上面还有不少枝杈,起身走过去,弯腰拎了拎,少了说也有二三十斤重,这要是从上面扔下去,不把帐篷砸塌也够郑伟宏那个混球喝一壶了,满意的暗自笑了笑,嗯,就是它了。
打定主意,将枯树根在大石头旁的山缘上放好,然后又从地上捡了些鸡蛋大小的十块堆成一堆,蹲在地上手按着宁萍萍的肩膀,笑眯眯地哑声说,“怎么样,我给下边那二位准备的粮草够充足的吧!”
宁萍萍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在武效军脸上轻啐一口,娇声道,“老公,你好聪明,太伟大了!快给他们丢下去吧!”
武效军坏笑道,“急什么,人家精心准备,怡情悦性的跑过来,咋说也不能上来就扫他们的兴,总得让他们快活一会儿尝点甜头,火候未到,再等等!”
宁萍萍抿嘴笑了笑不再言语,把相机调好焦距,屏住呼吸,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下边的帐篷,支着耳朵静听里面能否发出声音。
那两个人还真没让武效军和宁萍萍失望,很快帐篷里传出郑伟宏和张惠云调晴逗乐的声音,而且声音还很大,两人听的真真的。
“嘻嘻嘻……挪开你的狼爪喔!……摸的人家身上好难受!”
“亲爱的惠云宝贝儿,你这对包包比我家黄脸婆好上百倍,好大好柔软好有弹性,自从上次之后,我是喜欢死它了,整天满脑子想着它,快把衣服脱下,让我痛痛快快的啃它几口!”
“别别别……我心里好害怕,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嗨,有啥好害怕的,咱俩在帐篷里,别人想看也看不到!话反过来,即使有人发现又能怎样,没有哪项法律规定两口子只能在家里玩啪啪啪,换个环境调节一下情趣有何不可!何况现在是大年假,根本不会有人来荒山野岭的地方,要不然我也不会带你到这儿来。你兴奋时叫起来的声音非常的迷人动听,只管放心大胆的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武效军听着两人说个没完没了,十来分钟过去了,双腿都要蹲麻了,还没有切入正题,自言自语的说,“哪那么多废话,这俩人还真能磨蹭,赶快完事得了!”
宁萍萍下意识地扭头瞪了他一眼,“瞎说什么呢!应该快了,闭上你的乌鸦嘴继续听!”
郑伟宏和张惠云的声音消失了大约有一分来钟,张惠云的声音又传了上来,“那好吧!每次和你在一起过后,我都要痛苦两三天,你已经两个多月没碰过我的身子了,先说好,我月事刚刚过去,这次动作千万不能太大,一定得温柔,否则我会受不了的!”
“放心吧,宝贝儿!我哪里舍得你受半点委屈,一定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飘飘欲仙!”
宁萍萍忍不住轻声骂道,“这两个人平时看着个个人模狗样,银荡起来居然毫不掩饰,如此的恬不知耻!看你们还能得意多长时间!”
过了不到三分钟,只见帐篷开始左右晃动,幅度是越来越大,传出张惠云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舒服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简直是银荡到了极点,听的宁萍萍很不好意思,脸上感觉直发烫,要不是亲眼所见,亲耳听到,根本不相信会出自办事处豪爽洒脱的美妇张惠云之口。
武效军想着他们渐渐进入佳境,是到该自己动手发力的时候了,低声说,“把相机准备好了!我要给他们放滚木和雷石了!”说着,双手抓起身边的石块,对准帐篷的侧面“嗖嗖嗖……”扔了下去。
“砰砰砰砰—”
帐篷发出一连串的击中声,瞬间东一个西一个出现十来个破洞,里面彻底的乱了。
郑伟宏骂骂咧咧的道,“什么情况?天上怎么突然下石块了,奶奶的,谁这么缺德,成心坏老子的好事不是,啊,啊,啊——不好了,我的脸——!”
张惠云大声尖叫道,“妈呀,我的手,我的腿,哎呦呦,我的头,我的……快出去,快出去——”
郑伟宏可能是太紧张了,心急的说,“从哪出去啊?我找不到门的拉锁了,打不开!”
“你怎么那么笨啊,我恨死你了!”
帐篷里面的郑伟宏和张惠云都被石块砸中了,惊慌失措,乱作一团,发出接二连三刺耳的惊叫声和争吵声,帐篷也被撞的大幅度来回摆动。
武效军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好热闹啊,既然你们开不了门,看小爷如何帮你们打开!”满脸狡邪地一笑,双手一用力,猛地将面前早已准备好的枯树根推了下去。
只见枯树根“咕噜咕噜”顺着山坡,以不可阻挡之势翻着跟斗滚了下去,转眼间根杈“噗噗噗”扎破帐篷,带断帐篷撑杆,将整个帐篷掀翻,“咣咚”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将郑伟宏和张惠云两具赤果果的躯体直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两人这下糗可大了,郑伟宏此刻是慌不择路,也顾不了张惠云,只顾自个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捂着头,像只没头的苍蝇,呲牙咧嘴的满地找衣服,竟然抓起张惠云的裤子抬腿就往里面钻,张惠云则坐在地上,惶急的用围巾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