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和小白离开平西,回到元真去,咱们那儿相对比较松一些,大不了找找人花几个钱就完事了。”
武效军认真地说,“我没有哄你开心,说的是真的,到前面廊下人少的地方我和你说件事!”
武平顺听武效军声音有些不对,好像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跟着武效军来到偏殿最里端背风人又少的地方,在连椅上坐了下来,闷声问道,“说吧,什么事?”
武效军低头看着面前地上的白雪,幽幽地说,“爹,这件事确实比其他任何事都要大,你听后心里不要太激动,在我一时半会儿无法得到圆满解决之前,更不能和别人说!”
武平顺听出武效军有着难以启齿的痛苦,唉声叹气地说,“四儿,我知道这些年你在平西一路走来很不容易,吃了不少的苦,遭了不少的罪,爹看着你为了省钱糊口,每天骑着破旧的自行车,早出晚归,来回五六十里路,心里特别的难受,有心想帮你一点,爹老了,你娘不在了,没有一点能力,干着急没办法。其他人咱也指望不上,只能靠你自己苦苦打拼,记着,没有迈步过去的坎,无论再大的事都有过去的时候,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你都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了,变的越来越成熟,不应该再有让你感到特别的为难的事!”
武效军心情沉重地说,“爹,其他的事我做些难,多费点劲或许能稀里糊涂的过去,可压在我心头的这件事,说不能向外人说,提不能向外人提,只能一个人埋在心里独自承受,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从心中去掉,确实很难办,很棘手!”
武平顺实在想不出现在武效军还有让他感到特别困惑的事情,十分担忧地说,“我看小白这人确实不错,既不嫌弃咱家一贫如洗,又对你和亿文照顾的那么好,难道你俩之间还有什么无法克服和解决的事情,还是她爸妈在背后给你俩捣乱添堵,要是那样,我找她们去,不能眼睁睁看着俩孩子再遭受她们的欺负!不过,这些和我又没有孙子没有关系啊!”
武效军突然仰起头,看着武平顺神情落寞地说,“爹,我要说的这件事和玲燕爸妈没有一点关系,主要是秦梅香!”
武平顺一听愣了,效军和秦梅香谈恋爱那是六七年前的事了,后来秦梅香突然失踪了,也就不了了之了,怎么和她有关系,还让效军这么为难,从昨天的电话中,无论是白玲燕,还是武效军对秦梅香无私的帮助都非常感激,不像有什么难解的疙瘩,唯一一种可能,就是白玲燕对效军和秦梅香以前那些事依然耿耿于怀,轻声道,“四儿,你和小秦以前那些事都是多少年的事了,现在小白那么好,还有了亿文,无论怎样,你都不能做对不起小白的事!”
武效军哽咽着说,“爹,不是做不做的事,而是多年前已经做了的事!”接着,武效军把事情的经过从前至后向武平顺详细的讲述一遍。
武平顺低头静静地听完,顿时头都炸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是又惊又喜,又气又恨,往地上一蹲,猛抽着烟,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
武效军知道父亲此刻心里非常的复杂,当心地问道,“爹,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连后悔都没有一点机会!”
武平顺长叹一声,“四啊!把人家小秦给还这么惨,还连累了小白,你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你是个老大不小的人了,爹真不知该说你什么好!现在小秦是什么意思?”
武效军沮丧地道,“她的态度很坚决,承认思真是咱家的孩子,但要一个人把思真抚养长大成人!”
武平顺十分气愤地说,“你以为养个孩子是那么容易吗,咱家的孩子岂能当甩手掌柜,不承担责任,这件事没得商量,孩子必须认祖归宗,回到咱家!你要是觉得为难,我豁出这张老脸不要,去和小秦说!走,回家,给小秦打电话!”说着,腾地从地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