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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萍萍感觉事情不妙,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向美丽,将她推至大厅外面的走廊上,“美丽,请你冷静些,现在菜还没上齐,客人还没有走,不是和他们说事的时候!”
老天不作美也就罢了,酒店厨师也跟着添乱,向美丽想着自己这场十分窝囊的婚礼就来气,眼都绿了,怒气冲冲地说,“我们签的有合同,出现这种事责任完全在酒店,必须得找他们讨个说法!”
宁萍萍好言相劝道,“有理走遍天下,出了这样不愉快的事,他们不承担责任也躲不过去,你一旦和他们吵闹起来,让客人怎么看,听人劝吃饱饭,稳定一下情绪,一切等散席之后再说也不迟。 ”
这时,武效军和路建民都赶了过来,见向美丽在大呼行,路建民上前说道,“好了,好了,客人马上就要离开了,赶快准备送客去!”
向美丽不见路建民倒还好些,一见路建民更来了劲,咬牙切齿的痛骂道,“你这个窝囊废,谁家会像你这样,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干的叫什么事,哪一件能让人顺心!”
路建民闻言也生气了,愤愤地说,“这能怪我吗,我说这家酒店不行,你家人非说这家好,谁能想到会这样。还有,要不是你妈和你家亲戚故意刁难,耽误那么长时间,宴席早散了,哪还能出这么档子事!”
武效军心说下面还有好多事呢,这俩人一旦顶起牛来,不分诚不看人,不能让他们继续毫无意义的争执下去,语气十分沉重地说道,“你们两个都少说几句能憋死啊,你们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不知道丢人啊!都别在着耗着啦,赶快忙别的去!”说着把路建民推到一边,正色道,“她犯糊涂,你也跟着糊涂大小不分啊!无论怎样把客人送走才是最好的结果!”
武效军和宁萍萍两人费了好大一翻口舌,才把两人稳住,站在门口将客人送出。
客人散去,婚宴结束。
路建民长出一口气,和武效军说道,“谢天谢地,总算过去了,虽然出现一点小小的波折,造成的不好影响并不算大q天要没有你和小宁在,不知会办成什么样子!”
武效军轻笑道,“过程不重要,结果最重要!下来没什么事了,我和小宁还有别的事,先走了!”
路建民很感激的说,“不好意思啊,今天你们也没吃好喝好,改天单独请你们!”
武效军和宁萍萍刚要离开,向美丽和她妈送走自家亲戚,怒气冲冲的来到前台,只见她妈双目瞪着服务员大声呵斥道,“什么狗屁酒店,没见过像你们这样对待客人,把你们经理叫出来!”说着把吧台拍的“啪啪啪”震天响,吧台后面正低头算账的服务员吓的全身直哆嗦,啪的一声手中的笔掉在地上。
向美丽见服务员俯身去地上捡笔,厉声道,“让你叫经理没听见啊!是耳朵聋还是哑巴啊!”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说,“对不起,我们经理不在!”
向美丽妈闻言大怒,双眼似乎要将服务员吃了一般,目光冷厉地盯着服务员怒喝道,“我们一场大喜全被你们给搅和了,经理会的真多,躲起来连个面都不见,没有你们这么不负责任的,今天必须得给我们个说法,见不到经理我还不走了!”说着一跃身坐到吧台,一只脚跟着放在吧台上面,侧着身子将胳膊肘放在膝盖上,张牙舞爪的吆喝着,“酒店的经理,不要当个缩头乌龟,赶快出来!”
宁萍萍只是听说向美丽妈很厉害,但从来没有见过,见她坐在吧台上大呼行的大闹,实在不雅,照此下去,只能使问题变得更复杂,更糟糕,根本无助问题的解决,忍不住看着武效军和路建民说道,“她这人怎能这样,刚才咱们商量的解决方案,算是白费功夫了(民,你怎遇上这么个没有修养的丈母娘,大庭广众之下,简直像只发疯的母老虎!”
宁萍萍说的一句气话,让路建民脸上很是挂不住,青一块紫一块,唉声叹气的直跺脚,急忙赶了过去,“妈,你这是要干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干嘛非得闹的满城风雨,让别人看着笑话,也不利于问题的解决!快下来!”
向美丽妈一见路建民更是来了劲,指着路建民的鼻子破口大骂,“混账东西,滚一边去,你这个没脑子的家伙一点也不让人省心,没见你干过一件干净利落的好事,我家美丽跟着你真是瞎了眼,倒了十辈子血霉,害的老娘为你们操碎了心!”
路建民没想到自己刚一开口,被丈母娘毫不留情面的当众痛骂一顿,寒着脸转身和向美丽说,“你妈大呼行的坐在人家吧台上算什么,能解决问题吗,把她叫下来!”
向美丽担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上前当心地劝她妈,她妈不但不买账,反而气乎乎地骂道,“气死我了,都是你个不争气的闺女,一场大喜被你们搞的乱七八糟,多少好酗子你不答应,偏偏找这么个蠢货,以后你的日子有你好受的m酒店说完事再和你们算账v一边去!”
武效军看路建民和向美丽都被骂了回来,和宁萍萍说,看来这人要继续闹下去,咱俩也别再这干站着看热闹,你过去试试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