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几天你在冯薇薇那儿,她有没有和你单独聊些什么?”
郑悦彤微笑着说道,“有啊!”
武效军邪笑着说,“该不会是交流切磋你们女人之间那点事吧,能和我说说嘛?”
郑悦彤道,“就你满脑子肮脏,人家冯总才没有你这么低俗。昨天晚上,她突然把我叫到她和亡夫迈总的房间,向我讲了很长时间她从迷茫徘徊中重生之后,她和迈总的故事,特别是迈总不幸后的这几年,血腥风雨般的残酷商战,可谓是处处波澜,步步惊心,让她时常充满恐惧和不安。”
郑悦彤稍停了停,颇有感触的说,“冯总光鲜亮丽的外表背后,却藏着无数鲜为人知的经历和故事,经历过别人无法知道的艰难,体会着高处不胜寒的孤独,痛苦和寂寞,我等凡人简直无法想象和比拟。”
武效军淡淡地说,“我觉得,沉于事业的女人往往很聪明,却又太傻,风光无限的背后隐藏着人生最难预知的风险,高处不胜寒不是女人该有的人生体验!”
郑悦彤道,“我觉得也是这样,要是用青春做了一笔最亏本的买卖,真的不值得,做个平淡的小女人,快快乐乐过一生最好。”
武效军不想和郑悦彤往深处探讨这个问题,转而问道,“冯总和你提及接下来平西考察团来的事吗?”
郑悦彤眼光一亮道,“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呢!昨晚冯总说着这事,说要给我们送一份大礼,把我激动的一夜没睡好觉,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她会送什么,漂亮衣服,珍贵的纪念品,很不符合逻辑。该不会是今天这趟出海旅行吧!”
武效军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地一笑道,“我想肯定不是,纵然这是份大礼,也和平西考察团来深海没有多大关系,充其量只是对那场家宴的一种延续!”
郑悦彤听武效军说不是,忽然也觉得有道理,但武效军用了家宴这个词又觉得特别的新鲜,自己虽然是一个陌生的外人,却被那个高高在上,深不可测的冯薇薇毫不犹豫的安排住在家里,还让自己参加她特意为武效军和秦梅香准备的家宴,全然没有把自己外人看待,这里面有着特殊的意涵。
郑悦彤用渴望求解的眼神看着武效军问道,“既然不是这次出海,你来分析分析,她将会送什么?”
看着郑悦彤一脸饥渴的样子,武效军突然想起秦梅香对自己的警告,她们去平西发展的事很有可能会泡汤,无论是对郑悦彤,还是平西方面都是一件十分失望的事。现在冯薇薇却说要送一份大礼,很有可能是故意麻痹郑悦彤,让她高高兴兴的把这几天过完,回家去哭!
转而又一想,秦梅香警告自己的潜台词是,只要自己不提前把她们的忧虑告诉郑悦彤,郑悦彤不但不会在领导面前挨批评受委屈,更不会影响她将来的前途!冯薇薇和郑悦彤这么说,或许和秦梅香那番话有着紧密的关联,但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至于是否真有大礼相送,自己也琢磨不出来。若是这样,自己就没有必要和她分析什么。
武效军低头想了一会儿,笑笑说,“女人做事有时很难捉摸,特别是他这种久经商场历练的女人,行事风格怪异,更让人难以想象,我也猜不出来,既然她已经承诺要给我们送大礼,到时候肯定会跌破我们的眼睛,反正很快就会见分晓,全当是一个令人激动的秘密暂时保存,静等被揭开神秘面纱的那一刻。”
郑悦彤点头道,“你这么说,我心里就踏实了,那我们就慢慢等!”
接下来,两人又走出房门,站在船头的甲板上,伴随着楼下游客激动的欢呼声,游轮马达的轰鸣搏击声和海浪拍打油轮的波涛声,心情激动而平静地望着前方目的地小岛若隐若现,由远而近的身影,直到游轮停靠在风平浪静港湾的那一刻。
武效军,郑悦彤和冯薇薇,雒一嫙仰面看了一会儿湛蓝的天空,兴致勃勃的走出游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