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艳艳问道,“符伯伯和其他院领导没有就事论事阻止他吗?”
钱扈妮长吁短叹的说,“你符伯伯看苗头不对提前走了,乔院长倒是说了几句,俩人差点没吵起来,可恨的是孙书记,好像有意在怂恿他!”
邱艳艳闻听孙明月书记怂恿武效军,气不打一处来,开口骂道,“孙书记阴毒的很,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有意借那混小子之口打击咱们,还有符伯伯,明摆着在逃避,关键时候不给咱母女俩做主,气死我了,找他去!”
钱扈妮清楚自己的女儿是什么人,搞不好会把问题整的更糟糕,更不好收拾,忙将邱艳艳拦住,“艳艳,别去了,你符伯伯不在办公室,何况这事是咱娘俩背着他让人干的,他也很为难。武效军毫不留情面的顶撞他,已经让他院长的威严扫地,心里够难受的,别再给他添堵添乱了!”
邱艳艳责怪地说,“妈,对咱娘俩都已经这样了,你干嘛还替他说话啊!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钱扈妮着急的说,“艳艳,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赶快回家和小秦商量商量怎么办吧?”
邱艳艳滴啊这一丝不屑,语气深沉的说,“敢和姑奶奶作对,整不死他!有啥可商量的,让我家小秦找几个人狠狠地教训他一顿,让他闭嘴不就是了!”
“我的小祖宗,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小子可不是好对付的,他和宁萍萍那个骚丫头有一腿,仗着背后有常市长这棵大树,嚣张跋扈,谁也不放在眼里,去年刘科长跟头栽的还不够大吗,这次更是有备而来,要能对他动手,咱们就不会忍着和刘科长想出让他回家休息这么一招!”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这样任人宰割坐以待毙不成,你说该怎么办?”邱艳艳见妈妈不同意自己的想法,很气恼的说。
钱扈妮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刚要说话,外面有敲门声,邱艳艳没好气的说一声,“机器坏了,做不成检查!”
外面好像没听见,继续敲门,声音反而更大了,邱艳艳气呼呼的将门打开,还没看是什么人,上来怒斥道,“敲敲敲,敲什么敲,不是告诉你机器坏了吗!”
外面站的不是别人,正是符院长,会上武效军所说,林霞已经向他做了详细汇报,让他很是吃惊。
钱扈妮,邱艳艳,你俩怎能这样糊涂,本来院委会意见就不统一,对此有看法,让你们做这个项目是对你们最大的照顾,你们这样做,要说和我没有一点关系谁也不会信,不正告诉全院职工我在以权谋私吗,稀里糊涂的被你们绑架卷进去,真是有口难辩,以后还咋好管理这个医院,当这个院长。
符院长独自一人想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找钱扈妮,看上班时间b超室的门关着,想着钱扈妮可能在邱艳艳这里,抬手轻轻敲了敲。
邱艳艳见是符院长,气就不打一处来,脸唰的白了下来,转身就往里面走。
符院长白了她一眼,见钱扈妮在办公桌前铁青着脸站着,稍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用警告的口吻说道,“我已经让孙书记和乔院长彻查此事,你们最好态度端正,积极配合,把问题交代清楚,不要在背后再搞什么小动作,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说完,转身离开。
邱艳艳看着钱扈妮气的直跺脚,冲着符院长的背影怒骂道,“说的什么话啊,多大点事儿,把他吓成这样,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钱扈妮明白符院长的意思,也担心拦不住自己这个憨丫头最终倒霉吃亏,木然道,“艳艳,你符伯伯这么说,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更不会落井下石害咱们,让咱怎么做怎么做就是了!”
邱艳艳咬牙切齿的道,“妈,他一个院长,连个刚进医院的小医生都搞不定,欺负到自己头上,竟然连个屁都不敢放,窝囊透了,不如回家算了。还有你,当年你又不欠他什么,反倒是他对不起咱俩,干嘛这样迁就他,对他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