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若到此为止,算钱扈妮母女俩明智,要是不识相,做出让我不痛快的事,嘿嘿……”武效军憨厚的一笑,语气中有些意兴阑珊的味道。
“虽然如此,你还是要多加注意!”党凝雪目光温柔的看着武效军,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柔软,充满浓浓的关心。
武效军轻轻拍了一下党凝雪的肩膀,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说,“放心吧,身正不怕影子斜,他们奈何不了我的!累了一晚上,赶快回去休息吧!”说完,转身向病房楼走去。
党凝雪怔了怔,看着武效军潇洒帅气的背影,不禁眼睛有些发涩,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
第二天上午,武效军处理完病人,便离开医院坐上回家的公交车,刚过通衢大桥,衣服口袋中的传呼机发出震动,掏出来一看,屏幕上显示,“老公,我是小宁,请速到我这儿来”。
武效军眉头一皱,心里有些纳闷,前几天不是刚打过电话吗,小妮子这么急想干什么,难道为把冯薇薇公司引进河东的事,已经和她把话说的很清楚了,自己是不会参与其中的,想和自己爽歪歪,她知道自己身体还不行啊!真搞不明白,这小妮子会有什么事。
武效军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下了车,在路边给宁萍萍打了个电话,然后换乘公交车,差不多十一点半的时候,来到宁萍萍的住处。
宁萍萍一见武效军过来,脸上立马露出灿烂的笑容,激动的上前搂住武效军的脖子,将她那一团软绵绵的肉蒲紧贴到武效军的胸前,吧嗒吧嗒在他脸上啐了几口,双眼深情温柔的看着他,用甜得腻人的声音说,“老公,你可来了,人家想死你了!”
武效军看着眼前这张很是熟悉,没有妆抹的漂亮脸蛋,轻轻捏了一把她那凸起的臀瓣,逗笑着说,“都老夫老妻了,咋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急着把我召来,不会只是给我说这些吧!”
宁萍萍轻轻把手松开,原本顾盼流飞,明澈多情的双眸,好像突然掉入了寒冷的冰窖,霎间饱满了泪水,眼角形成两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儿,让武效军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小妮子今天怎么长着一张阴晴不定,变化无常的脸,考验我的心跳不是,变化也太快了,不由的收敛了笑容,正色看着她。
宁萍萍后退两步,哭丧着脸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很郁闷的说,“现在后悔死了,真不该把那份材料亲手交给肖书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捅了那么大的窟窿,心里难受死了!”
看着宁萍萍脸上表现出很无奈的样子,武效军心情抑郁的上前,轻轻摸着她的双肩,心疼地问道,“老婆,出什么事啦,让你受这么大的委屈?”
宁萍萍沮丧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梨花带雨的说,“上周二,在市里招商工作推进会上,肖书记向市委唐书记作了汇报,唐书记要求必须把客商给招进来。于是,肖书记让我在最短的时间内与客商联络和沟通,基本上是一天一追问,快把我逼疯了。”
武效军听着,释然道,“就这事啊,我还以为啥事呢,这有何难,你和她们的市场拓展部的章诗琪部长不是见过面吗,给他打电话问一下不就行了吗!”
宁萍萍抹了一把眼泪,没好气的说,“说的很轻松,问题是我给他打了好多次电话,都被他冷冰冰的挡了回来,这几天干脆连电话都不接了。区招商办王鸿发主任给她们公司发了项目推介信和邀请函,半个月都没有回。从开始到现在,半个月过去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肖书记很着急,今天一上班就把我叫到办公室,狠狠地批了我一顿,把我难受死了。”
武效军看着宁萍萍满脸的忧愁,蹙眉道,“不是我说句丧气话,人家那么大的公司,岂能看得起这小地方,我看你们还是别再费工夫,瞎折腾了,干脆放弃算了!”
宁萍萍绷着脸埋怨道,“你站着说话不知道腰疼,声势造出去了,说收就能收回啊,说放弃就能放弃的啊!就会在一旁说风凉话,一点都不心疼人家,给人家出主意,想办法!”
“我对你们这里面的事一窍不通,想帮你,也帮不上啊!”
宁萍萍看都没看武效军一眼,很生气的说,“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一个口是心非,忘恩负义的混蛋,你要真心想帮我,不会不和冯董和秦经理为我说话,甚至连她们的电话都不告诉我,诚心让我在区领导面前抬不起头,在同事面前下不来台!”
武效军看宁萍萍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很温顺的样子,从没有这样过动容生气过,她是一个要强的人,把自己的官位和难得的平台十分重,肖书记交给她的最基础的任务都无法完成,她心中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然而,梅香有特别交代,这种事比较复杂,涉及的问题很多,不让自己掺乎其中,两方都是自己最为亲近和心爱的人,帮谁不帮谁都是问题,都很难做到,武效军对宁萍萍既心疼又感到十分的无奈,用大拇指轻轻抹了一下宁萍萍脸上的眼泪,表情十分凝重的说,“老婆!我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
宁萍萍抬手将武效军的拇指推开,气呼呼的说,“别叫我老婆,我不是老婆!现在我也想通了,大不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