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将冯玉笛放到软绵而弹性十足的席梦思床上,嘿嘿一笑,眼神落在冯玉笛的俏脸之上,冯玉笛神态有些旖旎,美丽的脸颊带着几分薄薄的红晕像美丽的晚霞,性感的嘴唇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具有成熟透顶的妩媚风韵,光彩照人,内心深处更加的躁动。
冯玉笛躺在床上,缓缓闭上双目,傲人的胸脯有节奏的起伏,一年前那个神秘而奇特的夜晚突然浮现在眼前。
那一晚,孤独,寂寞,极度空虚的自己,摆脱世俗的羁绊,突破为人不齿,女人尘封的道德操守底线,与眼前这个自己亲妹妹有着无数次肌肤之亲,身强体壮,帅气俊朗,刚强而不失温柔的小伙子缠绵如丝,巫山云雨,在他那狂野的状态中到了忘我的境界,让长期压抑的痛苦心灵得到得到无与伦比的释放。
那一晚,自己欲罢不能,流连忘返,深切体会到做女人的甜蜜和幸福,重新找回做女人的自信和魅力。
也就是那一晚,让自己一发不可收拾,对武效军疯狂而持久的阳刚之气产生无法割舍的依恋和依赖。
然而好景不长,自己却意外地得了宫外孕,生死面前到鬼门关上走了一回,差点丢掉性命,病痛的精神折磨,很久无法抚平的手术的创伤,持久而缓慢恢复的虚弱身体,如同笼罩在心头上的魔咒,让自己始终提不起神,打不起精神,没有那种对生理需求的自然欲望,无法体味两人之间的浪漫情怀和大美欢爱。
冯玉笛想到此,心中出现淡淡的失落和忧伤,苦涩的泪水布满眼眶,顺着脸颊不停滑落。
武效军忽见陶醉中的冯玉笛,出现满脸的泪痕,如梨花带雨一般,分外的心疼,体内刚刚升起的那股燥热倏然冷却下来,不由轻轻坐在她的身边,抬起手给她擦掉眼泪,神情凝重的问道,“大姐,你这是怎么啦,是我冒犯了你,惹你伤心生气了吗?要是这样,我现在就抽自己几巴掌!”说着,抡起巴掌就要往自己腮帮上扇。
冯玉笛心里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一把抓住武效军的手,媚眼如丝地看着武效军充满爱怜和诧异的双眸,声音靡靡的说,“效军,不要啊,刚才你抱着大姐的时候,我贴着你的心,听着你的心跳,
重新找回以前那种被人爱的滋味,觉得幸福满溢,心里暖暖的,特别的踏实欣慰,而被你放下的那一刻,猛然想起以前咱俩在一起的那个夜晚,心里有股莫名的难受和空虚,好想让你多陪陪姐!”
武效军看冯玉笛眼神中充满浓浓的期待,发现刚才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心里升起一阵涟漪,轻轻把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脊背,将脸侧向她的耳边,声音极其柔和地说,“大姐,每次见到你我都感到特别的亲切,打心眼里非常喜欢你,只是这一年来,咱们经历的事太多了,没能经常过来抚慰你内心的酸楚和充满压抑的空虚寂寞。放心吧,大家都慢慢好起来了,我再也不会把你扔在一边不管,会经常来陪你的。”
冯玉笛被武效军抱着,温暖和安心的感觉在身体里流动,伤心和难受也得到缓解,稍沉默了下,将头在武效军胸前蹭了蹭,缓缓抬起,眸中星光灿烂,满满的喜悦,娇声道,“效军,姐非常的喜欢你,特别的需要你,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武效军轻轻将冯玉笛从怀中推开,捧起她那张忧郁而渴望的脸,深情的注视着她水汪汪的眼眸,语气诚恳的点头道,“那是当然,只要能让大姐开心和快活,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着,在冯玉笛的额头上深吻了一下,慢慢的将她放倒,然后脱掉自己的鞋子,躺在她的身边。
冯玉笛心里暗自窃喜,忙将身子侧起来,挺起鼓囊囊的胸脯向前靠了靠,张开玉臂,搂住武效军的脖子,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武效军伸出一只手从她柔嫩温软的身子下面穿了过去,另一只手则搭在上面,双手相遇环扣,紧紧拥着她的身躯,两人之间几乎完全没有距离。
武效军搂着冯玉笛贴着薄薄的衣裤,丰盈而柔软的双胸紧贴着他的胸肌,伴随着她急促而节奏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明显地感到她饱满鼓胀的双峰是那么富有弹性,散着无穷的诱惑,身体内那股冷却的燥热再次升起,下边那个精神萎靡瘫软的小鬼好像被炸雷惊醒,陡然惊醒萌动,情不自禁的将一只手伸入冯玉笛的上衣里面,在她细腻嫩滑的肌肤身上游移,扶摇直上,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令他陶醉的那对高高凸起的弹性物体,那手感,几乎让他小忘记了一切,只顾着贪婪地体验。
冯玉笛被武效军动作轻柔的爱抚着,感觉到有一种快乐在身体里流动,仿佛就像一道电流瞬间袭过全身,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很久没有舒爽酥麻的奇感觉让她很难再保持内心深处的平静,身子陡然一颤,眉头皱在一起,随之而来的是呼吸加重,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仿佛要蹦出来一样,恍惚间身体一动不动,处于一种静止状态,春潮上脸,闭着双唇抿了抿,发出一声羞涩的呢喃,“效军,把我的衣服脱了!”
听着冯玉笛动人心魄的销魂声音,让武效军魂为之夺,意乱神迷,体内的血液也是逐渐的沸腾,一股异样的感觉更是弥漫在武效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