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邵英英可是文静腼腆,开口羞涩的脸红,不善言笑的小女生,现在说起恭维人的话轻松自如,几年不见,变化可真够大的。
少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接着邵英英的话往下说,转而问道,“你应该在平西吧,哪家医院工作啊?”
“秦经理,说起来很惭愧,毕业后我去元真酒厂职工医院工作,去年调到县医院,这不,很快就要去南暨医科大学攻读硕士研究生,回老家一趟。以后,咱们可就是邻居了,少不了要麻烦你,到时候可不要嫌我烦啊!”邵英英开心地回道。
“妹子,恭喜你啊!南暨医科大学可是全国重点医科大学,在南方名气挺大的,你一下子就考到这里来,真不简单,将来必定是医术高超的名医。只要你能来,姐随时欢迎!”
秦梅香暗道,虽然邵英英和自己曾经偶遇,但关系十分的浅薄,她到南暨攻读硕士研究生,根本没有必要提前和自己联系,听着她口中亲切的管武效军喊效军哥,一定是武效军在作祟,让她给自己打电话的,不由的脸色沉下来,敷衍着说。
“那我在这里先谢谢秦经理啦啊!”邵英英很客气的说。
“妹子,对不起,我马上还有个会要参加,要是没有别的事,咱们见面再聊!”
秦梅香不愿为这种毫无意义的小事继续和邵英英往下闲聊,借口想推辞挂掉电话。
“哦,差点忘了,前几天我回来的时候,特意拐到效军哥家里一趟,想着效军哥和玲燕嫂子刚添了千金,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开心的,没想到——”邵英英用低沉而带着哽咽的声音长吁短叹道。
秦梅香本想挂断电话,听到邵英英把话题转到武效军身上,欲言又止,还突然停了下来,声音变得低沉哽咽,似有难言之隐,顿时心里生疑,双眉紧锁,难道武效军和白玲燕之间出现感情问题,日子过的不开心不顺畅,还是遇到什么难以迈过的坎,不可能啊,前段时间,冯薇薇的姐姐和外甥浩翔过来,谈及武效军,白玲燕和孩子,非常的兴奋,他们两人的感情如胶似漆,什么事都没有,一个月内不可能会发生什么,那邵英英为何这么说,和自己开玩笑,吊胃口,两人的关系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除非她脑子有病,否则,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唐突的和自己开玩笑。
秦梅香沉默了将近半分钟,用低沉的声音问道,“妹子,武效军怎么啦,你怎么说了半截打住了?”
“嗨!是这样啊,我刚到他家时,满屋子全是药味,甚至比医院里味还浓,抬眼一看,家里西药,中药到处放的都是药盒,药瓶,吊瓶。起初不知怎么回事,一见效军哥,他眼圈发黑,面色毫无光泽,人都瘦了一大圈儿,简直像三十多岁的人,猜想是他得了病。后来从玲燕嫂子口中得知,两人愁坏了,四处求医,象州大医院的专家都给看了,可能得了纵膈淋巴瘤,恶性的几率很大。这些天,效军哥情绪几乎崩溃了,饭吃不下,觉睡不着,时常半夜里说梦话,非要见思真,醒来就往外跑。玲燕嫂子也不知思真是啥意思,也不敢顶撞他,只好顺着他,哄着他,可作难了。”
邵英英为了能够挣的秦梅香的同情,达到武效军想要的效果,声泪俱下的这番说辞,不乏带有无中生有编造的成分,虽有些夸张,基本上是事实,合情入理,秦梅香没理由不相信这是真的,无疑是猛然扔出的一颗震撼弹,非常的震惊。
这么多年过去了,武效军身边有白玲燕陪着,自己虽然秉持不打扰他们两人的正常生活,不影响他们两人感情的态度,忍辱负重独自带着思真,对他保持躲避不接触的态度,但他在自己生活中确实存在的事实并没有改变,那颗牵念之心始终无法从自己的心灵深处驱除。
武效军出现这么大的事,之所以梦中念念不忘提及思真的名字,为此神智发生错乱,当下其想念思真心之切,情之浓,痛苦郁闷难以想象,自己是不是该伸出援手帮他一把,了却他的心愿,让他度过最后有限的时光呢!
此刻,秦梅香的脑子乱成一团,心里如同刀割样痛苦和难受,鼻子一酸,差点没流出泪来,寒着声音问道,“白玲燕对他的态度究竟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