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效军和白玲燕下了楼,直接来到下面的青年广场。<-》
广场周围高楼大厦、宾馆商店林立,分布着不少造型别致的地下商场出入口,四通八达的平坦大道向外辐射,大道上车辆如织,特别的大气和震撼。
南端是绿草茵茵,生机勃勃的大草坪,北端是横卧半空、雄浑粗犷的大天桥;广场的中心为坐北朝南的检阅台和观礼台,台前一条宽阔笔直的感恩大街直通梨花河西畔,台后美丽的广场街心花园喷芳吐翠,鹅卵石铺设的曲径,莲花飞鱼形喷泉。
广场上游客和休闲的市民非常多,管弦声声,胡韵阵阵,不绝于耳,颇有一番北国别样风情,让人流连忘返。
两人兴致勃勃的在广场上漫无目的逛了有半个多小时,直接下了地下商场。
商场非常大,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堪比象州的欧罗巴商场,令人目不暇接。
两人边走边看,时不时的向服务员了解一下价格,不禁汗颜,里面琳琅满目的商品多是价格不菲,对于囊中羞涩的两人来说,只能有大饱眼福的份,没有任何购买能力。
不知不觉的,两人感到有些累了,便在一个出口附近的休闲椅上坐下小憩。
白玲燕颇有感慨地说,“想着咱们那儿够大的了,圣林市场上的商品价格够贵了,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算真正开了眼界,圣林那儿和这里简直没法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望尘莫及啊!”
人生奋斗路229
武效军有些惆怅地说,“身在在这里,感觉就像农民进城一样,傻了眼了。你看那些购物的人,那么贵的商品,只要看中了,连眼都不带眨的,很爽快地买下了。哪像咱俩,傻头傻脑的,连问价格的勇气都没有,这就是差距啊!”
“总之吧,咱们还是太落后了,不知什么时间也能像他们一样潇洒!”
“现在形势这么好,应该不会用多长时间,不过,像咱俩这种从农村出来,白手打天下闯都市,靠挣工资糊口的人来说,估计也不会太短!”
“行啦!咱还是别在这浪费时间了,停留的越久,心里越难受,还是赶快走吧!”
“行!和这与咱们毫无关系的天价商场说拜拜!”
武效军打趣的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猛然一抬头,不由的把目光停留在前面两个人的背影之上。
前面商场出口台阶处有一男一女两人,男的一只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衣物,看那外包装是高档的婴儿用品,一只手扶着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很小心地迈步上台阶。
从后面看,男的四十岁开外,格外的讲究,中等身材,穿着笔挺的西装和黑色皮鞋,锃明刷亮,稍微有些秃顶,发丝向后斜梳,比较光滑,两只耳朵要比平常人大上一圈,特别的显眼。
女的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似卷非卷的波浪形长发搭在脑后,穿着一件古铜色吊带宽松孕妇裤,在男士的搀扶下,挺着笨重的大肚子走起路来小心翼翼。
武效军心里开始狐疑起来,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那男士走路的动作和两只透亮的大耳朵,与冯玉笛的前夫,也就是自己学生佟浩翔的爸爸——佟逢春实在太像了。
想着他是因被别的女子给勾走,上了她的床还种出了果实,迫不得已才和冯玉笛离了婚,然后便不知为何,神秘的消失这场事,难道是两人辞职之后就来到同源,细想来确实有耦合的地方。
这么想着,忽又想起连遭大难的佟浩翔和冯玉笛母子,没有男人这个主心骨,如同塌了半边天一样,家变得不像家,人变得不像人,何况,冯玉笛一直将佟逢春牵挂于心,时刻难以忘却,让人充满无限的怜悯和同情。
无论是佟经理与否,既然碰上了,自己都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白玲燕见武效军起身,突然站着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好奇地扭头向前方看了一眼,只见上上下下人来人往,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拉住他的手不解地问道,“你在看什么呢,怎么不走啦?”
武效军淡淡地说,“噢,前面那对上台阶的夫妇,尤其是那个男的,我总觉得特别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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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呢,人和人貌似的多了去了,电影电视上仅毛爷爷的演员就有五六位,幻想着在这儿能遇到熟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白玲燕有点不耐烦地埋怨道。
“这还真不一定,走,咱俩快走几步,赶到那俩人前面去,从正面看一眼,究竟是不是熟人就清楚了!”
不容白玲燕开口说话,武效军拉着她迈开步子就往前面走,搞的白玲燕被他牵着被动地紧跟着。
两人在上台阶和那对夫妇擦肩超过时,那男的由于只顾低头专注地扶女的上台阶,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人,这给了武效军能够仔细观察他们的机会。
就那么短暂不到半分钟的功夫,武效军证实了自己的判断,男的正是佟逢春佟经理,但脸上比以前明显多了些皱纹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