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外,路建民三天两头没少跑来看他,是看他最勤的同事,每次两人都说话很和气,今天效军咋突然变了脸,冲他大发脾气,还要赶他走呢,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反差如此之大呢。
两人匪夷所测地看着面前形同亲兄弟的两人。
路建民一时感到特别的尴尬,支支吾吾地说,“效军!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不都是在为你鸣不平吗,怎么突然朝我发火啊?”
武效军面对白墙,出言不逊地说,“建民!你平时在背后为我做了些什么,你心里很清楚,我也很明白,念在咱俩都是同命相连的同学份上,我一直没有向你摊牌和提及。但这次,自从我住院以来,你多次看我,我十分感激你,但你故意向我隐瞒这次事的重要线索,我对你非常的不满!”
路建民不安地问道,“哎,效军,你这么说话我可就不明白了!”
武效军转脸用十分犀利的眼神盯着他道,“不明白——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你第一天就知道了警方得到了摩托车牌后面的号码,还知道吴启鑫请假,这些特别重要的信息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刘小光和苏丽霞曾拉拢你给我使绊子,这些你要是坦诚地和我说,我会十分感激你,为什么从未向我提及?其他的你在院领导面前所使的技俩我不再向你一一点破!还是回去好好想想吧!”
白玲燕闻听头都炸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这种时候路建民还在隐瞒信息,要知道哪怕有一丁点消息都是对自己最大的安慰,他这么刻意隐瞒,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缘由,而且是对他极为不利的缘由。听效军的话意,会不会路建民也参与了这起针对武效军的交通肇事。嗯,应该是这样,否则,凭效军的性格和脾气,做人的风格,不会和交往多年的要好朋友翻脸。
白玲燕瞬间想到这些,情绪立即失去了控制,上前不由分说左右开弓连续扇了他十来巴掌,搞的路建民连躲闪的功夫都没有。
冯玉笛一看,怎么这样啊,咋二话没说还打起来了,伸手抓住白玲燕将她推到一旁。
路建民嘴角流着鲜血,双手捂着腮帮疼的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
白领燕不依不饶地说,“姓路的!效军和我一直把你当做最近最要好的朋友对待,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忘恩负义,人面兽心,狼心狗肺的畜生,竟然对他做出如此没有人性的下贱之事。现在你有了稳定的单位,留在平西的目的达到了,过河拆桥一脚把效军给踢开了。当初你怎么不这样,你也不想想,没有我,没有效军,你能有今天吗!也不用你的驴脑子仔细想想,你这么做良心安吗,晚上能睡的着吗,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今天,必须把害效军的情况说清楚,否则,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又朝路建民身上连踢几脚。
冯玉笛赶忙拦着了他,“妹子,妹子,路兄弟和效军是多年的朋友和搭档,他怎么可能参与伤害效军啊,是不是误会了?”
“哼!误会?以前效军曾说起过,我压根就不相信,一直认为是医院别有用心的人在挑拨离间他们弟兄俩的关系,现在证明了效军说的是对的!”
冯玉笛不置可否地看着蹲在地上的路建民,沉声问道,“路兄弟,是这么回事吗?”
路建民双手捂着腮帮颤巍巍站起身,委屈地说,“大姐!效军和白玲燕真的误会我了,我真不知道刘小光他们要害效军。至于效军说的线索,我只是听林霞主任说说,警方也不愿意费那个劲去查,就没有当真,忘了告诉效军了。”
“小路兄弟!不是我说你,当时,大家最想知道的就是肇事者的消息,哪怕有一丝线索就是最好的希望,你既然知道了,咋不及时告诉大家啊!”
武效军忿忿地说,“他要是早告诉我,就不会到今天才知道事情的真相,更少让大家陪我多受几天的精神折磨!”
白玲燕不知道这些线索对武效军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但仅凭这件事来说,路建民确实有负于武效军,不由得恨得咬牙切齿,“他纯粹是居心不良,故意在为难效军,像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赶快滚!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