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四十公里啊,怎么不坐车去啊?”
武效军长吁短叹道,“要去哪儿我自己都不知道,做什么车啊!”
宁萍萍信以为真地说,“武医生,伯母不幸离世,大家都感到悲恸,但你要正确面对,不能过于悲伤。我在此也向刚才给你开的不合时宜的玩笑向你说声对不起!”
武效军打断她的话说,“行啦,都已经过去了,不说这些,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
宁萍萍故作镇静地说,“是吗?没有啊!”
武效军轻笑道,“行啦!别装了,一切都在你的脸上,越装暴露的越明显。”
宁萍萍有些失神地看了武效军一眼,“看来什么也瞒不住你的眼睛,我的确有心事,感到堵得慌!”
武效军说,“虽然刚才你对我不友好,但既然你心里烦躁,有啥事不妨说出来,去去心病,我还是愿意当你的出气筒的!”
宁萍萍将视线移开武效军的脸,微低着头看着脚尖,沉吟了一会儿,缓缓地说,“我以前曾处过几个男朋友,不是我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受不了我这种散漫任性,无拘无束,大大咧咧,缺少淑女特质的性格。总之,相处没有一个能超过一个月的。为这事,我妈妈没少为我发愁,四处替我物色人选,这不,昨天下午,她把单位同事当兵刚转业的儿子给带到家里,说是让我俩处对象。那人个子不高,形象一般,言谈举止没有一点修养,我一看就来了气,没说几句话就把他从家里给轰了出去。更气我妈妈,难道你女儿真的没人要吗,把这种垃圾往家里带,当时就和妈妈大吵一场,一气之下从家中出来来到这里。”
武效军淡笑道,“原来是这样啊,你突然出现在这里,我还以为你遇到啥事呢。其实,我觉得你不应该生你妈的气,她也是为你好。”
宁萍萍不悦地道,“她为我好?我可不信。再为我好,也不至于把我像垃圾一样,随便弄个不三不四的人给扔出去吧!天底下有这样的妈吗?她这是在侮辱我!”
武效军正色道,“打住,打住!说话不靠谱了啊,儿女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父母没有不着急的,你应该理解她们。问题还是在你身上,是你让你妈失望,着急,忧虑!我觉得你应该深刻反思自己,从自身好好找找问题,到底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宁萍萍心里有些不爽,瞪大眼睛看着武效军失望地说,“说来说去,你也和他们一样瞧不起我,变相说我没有女人味。”
武效军忙解释到,“小宁,你很聪明,有主见,有思想,有抱负,做事干脆利落,有条不紊,你误会我了,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宁萍萍眼巴巴的看着武效军说,“你别哄我开心了!我刚才表现的那么温柔,那么娇俏,那么可人,不也没有赢得你的好感,反把我打的屁股疼吗!泼辣没人愿意和我交朋友,温柔又被打,左右都不是,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为好。”
武效军十分认真地说,“你呀!是钻进牛角尖里去了。以前我就和你说过,把你的大咧脾气和性格稍微改一下,变的稳重一些,和善一些,何愁没有朋友啊!你也学学王姐,吕飘飘,党凝雪,哪一个像你这样。你妈或许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深深地刺激你一下,让你赶快醒悟。”
宁萍萍突然没齿一笑,“这句话我爱听,算说道我心坎里去了。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的臭毛病,也曾试着去观察她们,学习她们,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坚持几天又给忘了。”
武效军半开玩笑道,“只要让我发现牛走路大咧不稳重,或者大嗓门说话,我就在你屁股上狠拍几下,你看怎样?”
宁萍萍有些为难地说,“这个?——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下手太重!”
武效军轻笑道,“太重!轻了像抓痒一样,你也记不住,不起作用啊!”
宁萍萍心说,你能天天给我抓痒我还求之不得呢,只是你这家伙太坏了,打起人来毫不留情,想着在公交车上打混混和刚才那几下,还心有余悸。
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为了改自己的臭毛病,让他这种帅气睿智的小伙子打几下,也是值得的,就按他说的办。
想到此,宁萍萍脸带羞涩地说,“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