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那个黑色的多普达说不定被哪个倒霉鬼捡了,那小子也够苦逼的,十有**被警察带走问话呢吧,
联系不上姚靖就先等着,楼上那个我看你还能盯多久,
想着想着,陆羽眯起眼睛打起瞌睡來,话说能在这种情况下闭目养神的,恐怕也只有他这种神经大条的男人了,
相比之下,楼顶的青衣就兴奋多了,这妞带着个帽子,扎着马尾,上身穿着墨绿的坎肩下面穿着墨绿的长裤,高脚的军靴踩在脚上,把那本就高挑的身姿衬得修长,她带了类似蛤蟆镜的那种东西,干干净净的沒有颜色,牛皮的露指手套映衬着小麦色的光滑肌肤,虽不若江南女子的吹弹可皮,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在很多人看來,这样的女人很适合鹰眼,不论是穿着打扮,还是形象气质,二人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当然了,更接近的是行事作风和猎杀技巧,
刚才那一枪,是近乎完美的,非要挑出点问題的话,那唯一的遗憾定是躲在车后的那只狐狸,
她失败,不是实力问題,是因为她对陆羽不够了解,这挨千刀的陆羽不仅身手好,智商高,而且拥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五感,这也不奇怪,陆羽这一路以來的任务不是常人能够想像的,对他來说,命悬一线的状况多的是,绝境逢生更是家常便饭,淬炼本领的机会多了本事自然就大,换成任何人要是能像他一样在枪林弹雨中活下來,也该有这点能耐了,
刚才的半秒钟,向來谨慎的他几乎是在青衣扣动扳机的一刹那做出反应,虽然动作幅度很小,但是,这一下终究救了自己的性命,
“仁慈的主啊,你说我该怎么办,”陆羽仰天长叹,颇为无奈,话音刚落又听一声枪响,子弹贴着车皮打在地上,扑啦啦地一阵飞沙走石,崩得陆羽满嘴都是灰,
太过分了,感慨一下都不行,,
“信不信老子奸了你,”陆羽很不爽,扯着嗓子喊了句赶紧趴在地上,果不其然,随着这一吼,又有一颗子弹越过窗子直透车门,
尼玛,下手真黑,
陆羽斜着眼睛看看车子上的孔洞,早在心底将楼顶那女人蹂躏了无数回,
青衣想弄死自己,从她掷出匕首的那一刻陆羽就知道了,回头想想,他觉得有点冤,其实自己也沒做什么,不就是无意中吃了点豆腐么,
摸摸大腿会死啊,亲亲胸部会死啊,拧了胳膊是防守反击,碰在私密部位也是你自找的啊,谁让你二话不说就拿刀捅人來着,再说了那天的事儿完全是误会,事情赶在那里了换谁有办法,
小陆越想越觉得理直气壮,他找了个绝对安全的地儿,大骂一声,“喂,你有完沒完啊,我跟你说,今天哥哥我心情不好,你再不住手我來真的了,”
陆羽说完,对面楼里并无动静,
哎喔,不上当,
“怎么,几天不见,哑巴了,”陆羽又说,
“哼,”楼顶的青衣冷哼一声,黑洞洞的枪口依旧对着他,
“姑娘,我知道是你,别装死行不,,那天的事儿我真不是故意的,碰到你是我的不对,大不了老子让你摸个够吗,你放我一马吧,算我欠你的,”陆羽无奈,特别无耻地吼了一嗓子,
闻听此言,青衣脸颊通红,可她还是不说话,尽量冷着脸做出个沒有任何感情的样子,
她清楚地记得,拿到这枪的第一天,教官就反复告诫过自己,贯彻狙杀战术,一定要有超常的耐心和敏锐的观察能力,面对顽强的对手更是如此,举手投足挠痒痒,类似的小动作是要严格禁止的,等了这么久,她可不想因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语失去时机,
陆羽啊陆羽,今天你一定要死,
胜利在望的青衣很开心,她半跪在楼顶,双手持枪,微微侧过的俏脸上浮出一抹动人的微笑,
“喂,你是哪里來的呀,我听说你当过兵还受过伤,是么,你老大对你好不好啊,一个女孩流落他乡地很孤独吧,”
车底下藏着的陆羽并沒有因为前面的尴尬而气馁,相反,他枕着胳膊开始回忆了,
孤不孤独关你屁事!青衣想着,不动声色,
“小黑妞,你有家人吗,”隔了一小会儿,陆羽又厚着脸皮自言自语了,
尼玛,谁是小黑妞,青衣的黛眉拧在一起,很气愤,
小麦色你不会说啊,还小黑妞,你才黑妞呢,你全家都黑妞,想到此处,她一枪打过去,又搞得陆羽灰头土脸,
“沒有就沒有嘛,生什么气啊,其实,我也沒有,”陆羽说着,挺伤感,“很小的时候,我就是孤儿了,父母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呵呵,是不是很可怜呀,”
“......”青衣勾起的手指微微一动,她抬头望向那边,
“其实,你应该知道,你杀不了我,我也不想杀你,想想你的父母、你的亲人和你肚子里我们那不到一个月的娃,他们知道你死了,一定会伤心的,”狐狸就是狐狸,说话的时候又开始占便宜,
“滚,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