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种。”说话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过來。
“第一种情况。很遗憾。国老和高层的猜测是完全错误的。这叫陆羽的根本就沒有调查价值。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 逼。”
“那。第二种呢。”老警察悠悠地问。
中年人看向他。顿了顿。又道:“第二种。很不幸。这个叫陆羽的人一直把我们当傻 逼。”
他说话的时候。把“我们”两个字咬得很重。
众人一听。议论纷纷。有不少人在嘀咕。“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啊。真是的。”
“是啊。太妹涵养了。说的什么啊这。”
“唉。上边來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可真冲。”
......
相比之下。老警察沉稳多了。他从桌子上拿起一只圆珠笔。轻轻地在本子上写了一个大大的“a”。随后一转身问那人。“单从这几句话來看。你这判断还不够缜密。你忘了阐述自己的大前提。”
“呵呵。国老明鉴。”中年人破天荒地笑了一下。
“不用客套。在你看來。他早就知道自己被监视了。对吧。”老警察的眼睛里。寒光四射。他猛地一震将手里的圆珠笔戳进本子里。
“沒错。我认为。李局长强行送走她女儿的同时。我们的计划已然暴露。”那中年人说玩。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作为一个父亲。我能理解他的苦衷。但是。作为一个对中央负责的公职人员。我认为他不该这么做。”
“哼。我沒听错的话。你这是要把责任推给李局呀。”一边做着的成组长撇嘴道。
“我说的是事实。请你注意措辞。”那人转过身。四目相对。
“好了。这事儿先不提。就说眼下。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老警察一摆手。继续对中年男人说。
那人听后看看老人。又看看成组长。“我觉得。从长远打算來看。我们最好的选择就是。撤。”
“啥。。撤。。费了这么大的劲。你叫我们撤。。”成组长晃着脑袋。觉得不可思议。他伸出食指指了一圈。然后用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盯着那个男人。
“我说了。这是我的建议和猜测。对与不对还要国老把关。”那人看都不看成组长。坐在椅子上跟老人一点头。
“恩......小成啊。说说你的看法吧。”老人点点头。又问成组长。
“老师。我觉得。先找两个人过去看看。最多二十分钟。分局的同志就能拦住他们。他们在不在一见便知。”成组长说完。指指大屏幕上的红点。
“拦住干嘛。你能抓他还是警告他。要是有证据抓人我们也不用坐在这里了。”先前那个抬眼看看。嗤之以鼻。
“那你什么意思。就这么让他逍遥法外。。”成组长说的时候特激动。有那么一点义愤填膺的意思。
“什么叫逍遥法外。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有罪。沒有。既然沒有你凭什么这么说。”那人一点也不示弱。反问道。
“我......他沒罪。他沒罪会搞出这么多事儿。他沒罪你來干嘛。”成组长真怒了。要掀桌子了。
“呵呵。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们的工作是国家机密。用不着和你报告。你跟他有什么恩怨我管不着。可你也不要蹬鼻子上脸。您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老班长。”先前那人。合上了手里的笔记本。眯着眼睛一脸鄙夷地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重案组副组长。
“我是谁......我是你爸。我草你妈。你以为进了国安部我就不敢弄你啊。”恼羞成怒的成组长破口大骂。身子一耸挥拳要打。
在场的人赶忙拉着。虽说如此。还是有几个沒忍住齐齐笑喷。大家还真沒看出來。这个作威作福的成组长还是很有逻辑性地。骂人都有理有据。“我草你妈。我是你爸。”一个小女警捂着嘴。悄悄地把这句话写在了笔记本上。
先前那人一听。满脸通红。愤怒和羞愧夹在一起。好不难受。
自从选派到了现在的部门。还沒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呢。他瞪着眼睛。冒到嘴边的恶言又生生地咽了回去。成组长见他示弱。更嚣张了。被人夹住沒法动手。居然抽空踢了对方一脚。这一脚全无力道。仅仅是搭在对方的制服上。
尼玛。对面那人眼里冒火。手中的铅笔瞬间捏碎。
“搞什么啊。你疯啦。。”火星四溅的一瞬间。老警察发威了。他上去一脚蹬在成组长的肩膀上。又一回手把还沒站起來的中年人按在椅子里。
“你们俩干什么啊。反了天了。当着这么多小辈骂街成何体统。上学的时候就天天掐。一把年纪了还这样。”老人说着。抄起一个本子一人扇了一耳光。啪啪地两声脆响。整个厅子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额......国老。话说这个叫陆羽的究竟是什么人啊。竟然把您那边的人都惊动了。”见势不好。一边站着的吴良赶紧出來和稀泥。可惜。他这一手不太成功。老头冷哼一声威严尽显。
“沒听他说么。这是国家机密。再问下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