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淋淋的事实证明,绝大多数的时候这种不对称性都是很要命的,再比如照临很小的时候听过这样的一个故事:
有个大汉爱斗狗,所以他养了只藏獒逮谁跟谁斗,平时就牵着它到处打架,一见着狗就跑去跟人家说:“來咱咬咬,一把一百!”一通下來挣了不少钱,结果沒多久市里就沒人跟他玩了。。
他找不着对手就闷得慌,于是打了车奔郊区找茬,刚一出來就在道边上看见一个大爷旁边的树上拴着一只,狗挺老了,毛都掉沒了,他一看蹦蹦跶跶就跑上去跟人说:“大爷,咱俩这狗咬咬,一把一千!”
沒想大爷一听乐坏了:“你别走啊”,说完他把宠物从树上解下來跟藏獒咬,结果这老狗刚上去就把藏獒弄死了,大汉一看当时都傻了:“卧槽,大爷你这是什么狗,咋这么厉害呢?”结果老头嘿嘿一笑:“啊!这只啊!脖子上有毛的时候都叫它狮子!”
看见沒,现在的公交姐就好比是那只战无不胜的狗,但她不是藏獒,顶多就一个特别能闹腾的吉娃娃。
而小花是个狮子,正吃饱喝足,懒洋洋地在陆羽那棵大树下乘凉呢?公交姐见她不叫唤就以为她怕了,自顾自地在一边闹腾个不停,不但要咋呼还要把她赶走,这不擎等着被收拾么。。
可能是生理需求旺盛,这家伙看见陆羽的照片后差点连夜跑來,连夜找人给小娜捎了一封信要跟认识认识,这不么,今天早上就按捺不住了,守着电话在附近的小旅馆等了老半天,结果得到的竟然是陆羽沒兴趣的消息。
小陆这人,拒绝的时候一点都不委婉,太正常了。
问題在于,这妞自尊心还挺强,她当时就怒了,连喊带叫地又把小娜支去确认一下还不忘带着几个不嫌事儿大的姐妹堵门等结果,当老大当惯了,沒什么素质,牛逼哄哄地呼來喝去,这不几句话不和又开始闹事儿了,她不知道,刚才这一闹,第一脚就把跟小花形影不离的闺蜜给踹了。
“哎呀,我还以为是谁呢?公交姐嘛,久仰,久仰,不过我提醒你哈,咱羽哥喜欢处女,喜欢花姐那样冰清玉洁的,你那玩意吧,其他书友正在看:!太松,回家拿发条紧紧再來吧!别上这儿丢人了行不!”李天成的那小弟的嘴是真损,名副其实。
“滚你妈的蛋,你妈不松,你姐不松,你咋就知道花解语不松呢?你那玩意小就滚远点,还特么好意思跟别人叽歪啊!草!”公交姐就是公交姐,这么敏感的话題都能说得理直气壮,抻着个脖子跟人对骂,脸不红气不喘。。
“尼玛,你再说花姐我就打你!”李天成那个小弟见过世面,根本不怕事儿,眼睛一楞恫吓道。
“我,草,你,妈!”女人说,很大声。
“我,草,你,花姐的妈!”她又说,声音更大。
小花的母亲是个教美术的老师,跟乔五分居了,在美国,据说前不久又跑到西藏区写生了,是个很独立很有个性的女人,小花在五岁以后十六岁以前都和母亲在一起,感情很好,那时候五爷经常來看他,然后趁着他们夫妻俩有事儿要忙的时候,陆羽那只狐狸总会从角落里跳出來陪她到处玩。
和很多黑道人士一样,乔五的女人很多,包括秦岚也是,但是他一直对这个脾气不太好的老婆十分看重,要让他知道公交姐扯出这么句脏话他非叫人把她满嘴的牙都掰下來不可。
“想死吧你,花姐是羽哥的人,你骂她就是跟飞鱼堂做对!”这一次说话的是一个飞鱼堂的小弟,就是那个因为李可欣的卸职通知跟一群混子大打出手的那个,他这体格差了点,跟摩托车上的女人差不多,很瘦,但是颇具气势。
“卧槽,小兄弟,你跟花解语有一腿吧!这么护着她!”她撇着嘴揶揄这小孩,还带着一脸贱贱的笑容看向身后的几个姐妹:“你们认识花解语不,我听说她老早就不是处了,还让贺疯子给上过,这帮傻逼还把她当女神供着呢?当**立牌坊还都是她的了,这世道啊!沒处说理去!”
“草,!”
看着她那底气十足的感叹,刚才那几个人都忍不住了,一个个咬着嘴唇慢慢地往前挤,似乎是要动手。
其实呢?并不是所有的打架都要一下子冲上去,这样慢慢走近,一來可以威慑对手给自己造势,二來可以静静等待有人拉架,说动手就动手的是陆羽那帮土匪,真要打架也沒那么容易。
那几个女的见两三个男的加上几个女人要來动手,一脸不忿地抬腿下车,可她们沒注意到人群后方传來一阵小骚乱。
后边來了几个漂亮女人,她们缓步走來正把后半段的话语听了个清清楚楚,什么“草你花姐的妈”:“你花姐比谁都松”:“你花姐不是处女和贺忱上过床”,这都在内。
为首的那个女人默默地把书包交给旁边的同学,抄起刚买來的一大桶奶茶抬手就扔了过去。
此时的公交姐正掀起腿下车,保持着一个狗撒尿的姿势,毫无防备的她正好被砸在了太阳穴的位置,啪嚓地一下子直接被这股力道掀了下去。
“呜,!”大家循声望去,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