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借你们之手将他们灭门,老夫在这里先谢过了!”
庞统点头道:“虽然我们华夏兵想来是只抢钱不杀人,但是这次破个例倒也无妨。
既然他们都是恶人,范大人你就放心吧,我们华夏兵入城之后,会把兵锋对准他们这两家,不杀光他们决不收兵!既然范大人要用这种办法资助我们钱粮,我们就笑纳了!”
“庞大人,你说你们不杀人,老夫怎么听说你们每到一处都把城内富户杀得人头乱滚?”
“拜托!那不是杀人,那是审案好不好!”
范岭点头不语。心说算老夫孤陋寡闻了,皇上心思缜密乃当世奇才,明明是是跟土匪一样抢钱杀人,偏偏能弄出一些冠冕堂皇的说辞,不但抢的盆满钵满,还让各处老百姓对他感激涕零。实在是高明至极!
双方又敲定了一些细节之后,范岭拱手告辞,上马本城门而去。
杨明跟庞统面带微笑的回到大军当中,把这次搞笑的攻城任务跟华夏兵说了,他们这些汉子本来还都要争着抢着打头阵先登城头的,现在一个个全部都退缩了。
华夏兵心说打仗也有演戏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俺们可是只会拿刀砍人,不会表演打仗,庞军师说就跟打铁一般双方士兵用刀互相碰撞听响,。搞出动静越大越好,还要不时发出一声惨叫什么的,这不跟街上卖艺耍猴一般吗?
杨明一看,知道这些士兵心中有所抵触,就只好下令再城外扎营休息,慢慢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准备明天再去攻城。
主要现在他们道具什么的没有准备好,特别是渲染气氛的牛血羊血什么的没有。现在拉上去叮叮当当打上半天,结果双方士兵一个出血的都没有。别说他们自己心虚了,就是城内傻傻的老百姓一眼都能看出有假。
这天晚上,城头一支火把晃了三晃,然后城门大开一道缝隙,范岭老头带着十头牛一百只羊缓缓出城而来,这些牛羊是今天白天他们商量好的。让华夏军假扮受伤所用,顺便也可以让他们打打牙祭。
接受完这些牛羊之后,杨明拉着范岭老头的手说:“明天早上我们就开始‘攻城’,你们都准备好了吧?”
范岭高兴道:“放心吧皇上,城内士兵跟老夫亲信。老夫都一一交代过了。”
杨明皱眉道:“寡人还有一个疑问,就是这次演戏你手下这些士兵必须的配合,他们全部是知情人,难道说你不怕他们人多嘴杂把消息泄露出去?”
“呵呵,不是老夫我夸口,这一千精兵全部都是老夫心腹,就是杀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
“是吗?看来你带兵的本事不错啊!”
“皇上谬赞了,这些士兵全部是我们范家本家子弟,上有老夫的军规法制约束,下有族规族约拢络,老夫除了是这临济县县令之外,还是城内范家的族长,因此他们全部都对老夫我忠心耿耿,断然不敢有丝毫违逆!”
“哦,原来全部是你们范家的子弟兵啊!如此这般,咱们能成功的演好这场戏,可就有了更大的把握!”
第二天一早,华夏军杀牛宰羊又是炖牛肉又是烤羊肉,美美的吃了一顿好饭,当然这些羊血牛血被他们用空水袋收集起来,等今天攻城时使用。
等大家酒足饭饱,杨明把将士们都集中到一起,大叫道:“弟兄们,这牛肉羊肉好吃吗?”
“好吃!哈哈!”
“好吃!”
“太好吃了!”
华夏兵大叫道,他们个个舔着嘴唇上的油花,还在品味刚才吃到的美味,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杨明接着喊道:“告诉你们,这些牛肉羊肉不是让你们白吃的,今天你们一个个都给寡人爬到城墙上去,把这场‘打’戏演好!”
又是演戏啊,这些士兵一下子泄了气,刚才那股高兴劲跑的无影无踪了。
早知道他们会是这样一副德行,杨明脸上闪过一丝坏笑道:“怎么了,难道你们不想去城头演戏吗?
实话告诉你们,城内有两家大户为富不仁,作恶多端,咱们在城头的‘打’戏演完之后,就要真枪真刀的到这两家大户抢他娘的!
寡人在这里有言在先,这两家大户谋害范大人不成,把他最心爱的小儿子给杀死了,你们进城后不但要把钱粮抢光,还要顺便帮范大人报仇血恨,杀他们一个鸡犬不留!
这样可以痛快抢钱杀人的活,似乎你们都不怎么爱干,不行只好寡人亲自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