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两道身影如流光般闪过天际,向着偏僻的山脉极速飞驰而來,落在荒芜的山头上。
“师妹,你邀我來此,所为何事。”张师兄神情高傲,鼓荡着一身衣袍:“师傅虽将你许配于我,但不见得我就要选你为双修道侣。”
“张师兄,你好沒良心哦。”师妹媚眼眨动,一把拉住张师兄的手臂,含情脉脉道:“遥想当年,雪夜断桥边,你说的那些情话,都是唬弄我的吗。”
“当年,哼……你好意思提当年。”张师兄冷冷一哼:“当年我对你一往情深,可你却百般羞辱,置我尊严于不顾,如此种种,你可还记得。”
“张师兄,当时年少不懂事,说的那些都是气话,你又何必放在心上呢。”师妹说着说着,俏丽的脸蛋,朝张师兄的胸口凑了凑:“其实我心里,一直都记挂着你,你不懂,你一直不懂,当年说的气话,都是恨铁不成钢。”
“是吗。”张师兄冷然一笑,手掌却是向师妹的腰下滑去,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起來:“师妹,你沒有别的有点,就一个张的漂亮,嘿嘿……”
女子似乎也很享受,时不时的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如此越加激发张师兄肆意游走的手掌,从腰下到胸前,只要能触及的部位,他一点也不放过。
两人半推半就,相互缠绵摩挲,一步一步挪动到草丛中,撕拉……张师兄的欲望被刺激到极点,一把扯下师妹的半露的衣裳,如发情的猛兽,舌尖在师妹白皙的皮肤游走,手掌更是按在私密处,尽情抚弄着。
“姓张的,你死期到了。”冷冷的声音响起,刘师兄手持长剑,面无表情的站在纠缠的两人身外,手上法决一掐:“启……”
就当张师兄忘情陶醉时,草丛中泛起阵阵诡异的光芒,一道道符文从四周漂浮而起,朝张师兄后背沒入,但他却好像沒有知觉,仍然忘情的抚弄着。
刘师兄一现身,娇嗔连连、媚态尽现的师妹,瞬间换了一副面色,白皙的玉臂猛力将张师兄推开,眼中狠厉的光芒闪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滚……”
张师兄被猛力一推,整个人直接立了起來,于此同时,刘师兄长剑出鞘,向他后心刺來,长剑穿过张师兄的衣袍,却听到‘铿’的一声轻响,长剑就像刺在固若金汤的钢壁之上,擦出一串耀眼的火花。
“不好……”刘师兄顿觉不妙,正要将长剑抽出,却发现整柄长剑被大力吸附,根本动弹不得。
“碎……”张师兄并未回头,仅仅是轻喝一声‘碎’,顿时,长剑碎裂成十数断,纷纷掉落。
刘师兄吓的面色苍白,整个人不自觉的倒退十几步开外,这一幕,远远超出他的预想,以至于不知该如何应对,今日他杀心已起,就算侥幸逃过一劫,张师兄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贱人,胆敢联手外人谋害未婚夫。”张师兄朝师妹身上狠狠啐了一口:“等我解决掉那个狗东西,再來收拾你。”
张师兄一转身,却见刘师兄一步一步往后退,眼中满是惊骇之色。
“就你们这点小伎俩,也想用來对付我,痴心妄想。”张师兄说罢,快速踏前一步,一把抓向刘师兄的咽喉:“去死吧。”
“拼了……”刘师兄眼睛事态不妙,快速从储物袋拍出无数法宝,誓与张师兄一较高下,一时间,漫天法器飞舞,无数璀璨的光芒暴现。
刘、张二人拼的难解难分时,小师妹却是冷冷一笑,全然不理会撕裂的裙袍,纤细的手指掐出一道道法决,张开杏口吐出一柄三寸长的飞剑,将无数法决打入飞剑当中。
刘师兄的修为略高张师兄一筹,但张师兄凭借护身法器,反倒稳稳将刘师兄压制住,两人各展所能,拼杀的昏天暗地、山石崩碎。
‘轰……’在一声震天的轰鸣声过后,两人各自震退百米开外,体内气血快速翻滚。
‘噗嗤……’刘师兄最先沒忍住,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张师兄却将涌上喉咙的鲜血,强行压了下去,两人交锋之下,果真是不分上下,但两人早已杀红了眼,唯有杀了对方而后快。
疯狂的拼杀一波接着一波,然而‘始作俑者’,小师妹却泰然自若的站在一旁,不停的祭炼手中的飞剑,随时准备伺机而发。
两人的真气耗损严重,刘师兄双目一凝:“师妹,快來助我一臂之力,杀了这个混蛋,我们再过逍遥的日子。”
听到刘师兄的话,师妹轻轻一咬嘴唇,身形却是未动。
“师妹,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怎么,真打算联合外人谋害亲夫。”张师兄冷然道:“别忘了,我是鬼灵宗的预选弟子,來日拜入鬼灵宗,你将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两人边斗边说,然而,至始至终,师妹都沒有动过,却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手里不停把玩着三寸飞剑。
刘、张二人气势慢慢减弱,眼看就要到了精力殆尽时,师妹终于开口了:“刘师兄,我來助你。”
“姓张的,你就是一只癞蛤蟆,就算你机缘巧合,取得拜入鬼灵宗的资格,顶多翻身成青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