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之秋调侃自己,上官谦便一言不发的走出酒馆,朝着旅馆走去。叶之秋也为他害臊,不敢去追那把酒言欢的女子,一路上不停的挖苦他,可上官谦就是不搭理他。直到进了房间,上官谦才开口说道:“我明天准备去西藏,你自己先回去吧,那场决斗你赢了,我认输。”
听上官谦这么说,叶之秋不由一惊,知道他为父母报仇心切,急忙说道:“教廷这两年和邪云宗的冲突我也有所耳闻,如果这次真的是东西双方大决战的话,那么来地人一定是教廷的大人物,弄不好连教皇都来了,有那么多教廷的人,绝对不是你一个人所能对付的,反正中国的能人也不少,说不定能让教皇吃个大亏,所以你还是坐山观虎斗的好。”
“知道吗?从我当初亲眼见到母亲被教廷中人围攻并自爆地那一刻起,我的头脑中就深深地镌刻上了仇恨两个字!父亲死后,仇恨成了唯一支持我活下去的动力!我无时不刻地不在思念着报仇,八年前,我还没练成霸剑,就去了梵蒂冈,那一次,我充分认识到了什么叫实力地差距,如果不是父母在天之灵的保佑,差点没命回来,此后我没有再去,我每天无时不刻都在疯狂地修炼,因为我需要更强的力量来亲手解决那些仇人!我上官家的血海深仇,岂能假借他人之手!”上官谦对叶之秋大吼着,表现出了难得的激动。
“你母亲……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你为仇恨而生存吧……”叶之秋一句话让上官谦全身一震,仿佛集中了他坚硬外壳中最脆弱的部分,整个人顿时安静了下来,平时坚强冷傲的他连身体都有些颤抖了。
“妈妈……”上官谦低吟着,缓缓背过身去,拳头紧紧地捏着,泪水已经无法控制地流了下来。
良久,这个年轻人又坚强了起来,站得如剑yiyàng笔直,转过脸时,蒸发干的泪水都换成了坚毅:“哼,想不到竟然在你面前表现出了软弱!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去西藏!你不用再劝了!”
“好吧,明天我把车给你……”叶之秋摇了摇头,走出了他的房间。
“如果,这一次能报大仇,或许我会考虑一个新的生活方式……”叶之秋走后,上官谦低声自语了一句,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晚上,上官谦做了一个梦,醒来后,梦里很多情节都不记得了,唯一留下的印象就是母亲#美丽的笑容。
第二天一大早,从旅馆退房出来后,叶之秋的一句话让上官谦有点反应不过来:“上车!”
“你不是说借车给我吗?”
叶之秋做了个鬼脸,说道:“我这人小气,怕你把人家送我的车弄坏了,所以想跟着你去……”
“哼!”上官谦眉头紧皱,问道:“你不是要急着回去吗?我可不想找人陪葬!”
“我昨晚打电话给浅静了,反正玉芝已经到手,而舒迢的毒目前很稳定,又有八斗在旁边,至少能坚持两个月,而你的事迫在眉睫,也就几天时间,绝对来得及。”有八斗在那里,叶之秋自是十二个放心,“再说,拿人家的手软,我拿了你那么多灵髓,总得出点力吧!我好歹也是个医生,你不一定会死的……”
“多管闲事的家伙!”上官谦又习惯性地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再拒绝,走上了车,故意偏向一边的目光却掩饰不住丝丝暖意。
叶之秋哈哈一笑,车子又折回了青藏公路,朝西藏前进.由于车速很快,加上路上没有修路的干扰,在两人轮流开车的情况下,仅仅用了十个小时多一点就到达了拉萨.不知是否和后天的大决斗的有关,尽管冬季是拉萨的旅游淡季,但两人找了好多好多旅店竟然都是客满.幸亏在加油站时,有位工作人员向他们介绍了北京中路的一家位置偏僻的老牌藏式旅馆.两人赶紧驱车前去,正好还有空房,这旅馆还算舒适,价钱也比较便宜,最贵不过两百元,最便宜的才二十元,还提供热水,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停车场,必须把车停到比较远的停车场去。
旅馆的老大妈待人十分热情,亲切地叫他们“普!普!”
叶之秋正莫名其妙,久居昆仑,略通藏语的上官谦已经回道:“姑索得波!”
叶之秋还以为他们在商量什么价钱,事后听上官谦解释,才知道“普”是男孩的意思,而上官谦的那句是“你好”的意思,不由自嘲般地笑了。
在上官谦的提议下,两人决定外出用餐,顺便打探东西大决斗的消息,因此,听从了老大妈的建议,选择了有名的天海夜市,人称“小吃一条街”。
由于不熟路,两人只得坐上了本地特有的人力三轮车,这些三轮车价钱便宜,都是交通部门统一管理的,师傅们都身穿统一的绿背心,后面竟然还印有监督电话,连三轮车后都有固定的编号,还有交通部门颁发的牌照,让叶之秋又开了回眼界。
沿途欣赏着拉萨的夜景,两人来到了天海夜市。
拉萨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城市,因此被称为天上城市。此时,天色已沉,华灯初上,这座美丽的古城渐渐彰显了天上城市的魅力。
天海夜市确实热闹非凡,尽管还没到最热闹的深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