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所有的观众被叶之秋这个别开生面的开场白吸引,就是台的众多领导也是满脸期待,这些人包括刚做完开幕词的肖主席和众多部长。
下面的观众纷纷议论起来,有人说这开场白给力!有人说这人是哗众取宠。
叶之秋嘴角挂着不屑,大声道:“中医药:古国的家业,几百代人的打拼,几千年的积蓄,几万几千里辛劳跋涉,几亿几万个生命的健康保障。中医药:历史的产业,刀耕火种里摸索,春秋战国风云中奠基,汉唐盛世百杰的苦力经营,宋元明清历代呕血开创。然而同样盛世的今天,在西医的冲击前:这笔家业,这历史的产业,面临着生存的危机,明明一座金山被误认为是黄土坡,堂堂的科学圣殿被攻击成迷信的庙宇:两百年来的争议,两百年来的痛苦证明,虽撕开了通向世界的口子,而部分的国人却仍在误解。”
“怎么样,老张,这小子是不是很有我们当年的朝气?”坐在主席台的宫正隆笑着对身边的人说道,精锐的眼神始终停留在叶之秋的身上。
“呵呵,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小子要比我们强咯。”
“日前德国的抗癌研究中心的视线转移到传统中药,美国、瑞士对针灸特别青睐,澳大利亚学者试图在中医阴阳理论的思维下应用现代技术探讨并解决亚健康,日本对中药的研究投入越来越多,更让人惊讶的是韩国试图夺取中医药起源的美名;此外一些传统的中医药配方被国外企业摇身一变成为畅销药。这些都直间或间接地证明了中医药已开始步入世界,因为针灸也好,方药也罢,都是在中医基础理论与中药成方原则和治疗理论指导下进行的。可惜国人却愚昧无知的去选择相信所谓高效的西药。”
“为何“世界最高医学荣誉奖”、“诺贝尔医学奖”中没有中医学的身影?几百代人的打拼,几千年的积蓄却换不回一个证明中医价值的东西呢?”
叶之秋无奈的耸耸肩,淡淡道:“如果你们无法给我一个真实的理由,那就由我来揭开这层虚伪的面纱——因为你们根本不懂中医!中医无法获得诺贝尔奖是极其正常的事情,获得了反倒是不正常的事情!这是一个事实,不管你们愿意还是不愿意接受!”
一个愤怒的观众在人群中站起来大声道:“你怎么可以仅凭一个虚无缥缈的奖项来衡量中医?既然你说的这么面面俱到,你怎么不去拿个世界最高医学荣誉奖?”
叶之秋用冷漠的语调回应道:“对于我而言,奖项只是用来装#逼的东西,还不如干实事来得实在。”
台下一阵哗然,听到叶之秋所言,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因为被你打断,刚才的那些话纯属私人见解。”叶之秋看着那个莫名其妙的群众,摇摇头继续道,“医者联盟是本人认为最有可能将中医推广出去的组织,也是最有可能让国人重新认识中医的媒介!”
台上的众位领导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个小子,总算没有越轨太多,否则就成为一场闹剧了。
“然而我们现在很多人仍然不理解或不真正理解中医治病的优势,原因何在?怎样才能摆脱当前这种被动局势与相对弱势情况?从学科的发展与领域的进步来看,都离不开国家的支持与宏观调控,中医的发扬与进步也一样。打开中医的发展始可以看到:从春秋时期《周礼?天官》医疗医官体制的设立,秦国医和“六气病因学说”的建立,战国《内经》的经典理论的诞生与当时活跃的思流和社会上层追求富国强兵是有联系的;还有东汉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与六经辨证论治的形成和提出,西汉的《难经》、《神农本草经》、唐朝的《千金要方》、《新修本草》,此时医家辈出,特别是国际交流频繁,在两个典型的封建社会的盛世,医疗受到重视,体制比较健全;后有宋代的《证类本草》以及各纲科的专门研究与“金元四大家”的理论体系和各自成就,明代的《景岳全书》、清朝《医宗金鉴》等成就都与国家和社会有着直接或间接联系。”
“纵观医史可以看出每一次医学理论与方药的发展、更新都伴随着那个时代对医疗的重视。横观医史可得明末清初前中国的医学理论与治疗走在西方医学、印度医学的前面;但随着文艺复兴与工业革命的产生,西方医学走向了一条生理解剖与病理、化学、物理分析研究的道路,较少在传统医学逻辑和经验的指导下进行,而此时的中国封建思想异常保守甚至闭关锁国,与世界交流少,所以中医和现代西医是有着“代沟”的,没有经过历史与社会技术进步的和谐同步。当西方医学传入中国时缺乏一批既有巩固的中医理论和临床又有足够的现代自然科学科研能力的人才,去探讨中医药的现代化研究。两百年来中医的处境是非常被动的,以至近几十年来随着国家经济上升,人民生活节奏的加快,经济的宽裕,人们更愿意选择更为简便的西医治疗。”
“我们不缺人才!但在信息时代的今天,中医相对西医较为沉默,而这种沉默的积累使得非专业人对中医了的了解越来越少,进而误解的人还不少。我希望大家能够了解中医,不要忘记属于我们炎黄子孙的国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