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等他沒有利用价值后便会毫不留情一脚踹开,这一点他有着深刻的体会,因此他很担心,此次自己是中了圈套,更担心杨志、杨玉环几人欲对杨平安不利,
杨平安绝对不能有事,否则大树一倒,别说庇荫了,弄不好还会砸到他,
因此,他必须问个清楚,若真想他猜测的那般,那他哪怕被杨族从族谱中除名,也要将实情告诉杨平安,
但杨玉环的解释,让他暂时打消了心中疑虑,
杨玉环的理由很直白,说是她有信心迷住杨平安,但若是杨平安得到她太过容易,恐怕杨平安会不知道珍惜,
考虑到杨平安身边女人众多,她要夺得更多宠爱,就必须让杨平安经过一番艰辛才能得到她,
说白了,杨志打得算盘与杨国忠一般,都是想最大限度的从杨平安身上攫取好处,
“堂兄,风筝你放过吧,不论他飞得多高,那根线始终都在我手中,只要我张弛有度,那根线就不会断裂,而他最后绝对飞不出我的手心,你愿意帮我么,”
就在杨家兄妹在房中以杨平安为话題窃窃私语时,杨平安与贞娘也在房中聊着杨玉环,
杨玉环來的太不正常了,而且借口也很可笑,
从一开始,他就在试探杨玉环,先是摆出一副睚眦必报的姿态,果不其然杨玉环去而复返,这一下让他断定,杨玉环定有所图,
如此心高气傲的美貌女子,怎么可能受了这么大的气后,又陪笑脸又赔罪呢,
想到她与谢阿蛮的关系,杨平安一度怀疑她与谢阿蛮一样,同样都是天策卫,因此才会故意轻薄对方,可到最后却从杨玉环口中听到“谢阿蛮”的名字,这顿时让他对自己判断产生了怀疑,
你想潜伏在我身边,沒问題,看老子怎么压榨你的劳动价值,
“相公,你在想些什么,茶都凉了,”贞娘替他换上一杯新茶,笑道,“可是在想玉奴妹妹,”
贞娘与杨玉环以前并不认识,不过都是混歌舞的,曾经又坐过竞争激烈的对手,彼此之间对对方都有一定了解,包括她与谢阿蛮也是如此,二女又有共同语言,所以不到一个下午的时间,便已姐妹相称,非常熟识了,
“娘子,你可是吃醋,”
“相公说笑了,妾身高兴还來不及呢,若是玉奴妹妹也能够与妾身一同照顾相公,那妾身今生就再无遗憾了,”
要不要这么和谐啊,看出贞娘句句真心,杨平安心中好奇不已:“娘子,你可知道你这么说,我会以为你不是很在意我,”
“妾身哪有,妾身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这辈子能够遇到相公,死妾身前世修來的福分,”
杨平安心中一道暖流升起,抬手将贞娘抱在怀中:“那是为何,”
贞娘语塞,沉默许久才说道:“相公,妾身自幼便被卖入青楼,及笄之年服下汤药,今生都不能为相公诞下一男半女……相公,对不起,妾身怕您嫌弃,直至今日才告诉相公……”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七出之条中也有一条是无子,所以对于不能生育的女人來说,是很容易受到婆家人排斥的,而且自己也会觉得低人一等,
这种事情后世都不可避免,更别说传宗接代观念深刻心中的古人了,所以贞娘希望杨平安与杨玉环成亲,哪怕她做妾室都无妨,
不过杨平安并不在意,因为他还有薛玉凤和冬儿,而且也不会因为这一点就冷落贞娘,
看贞娘神色黯然,杨平安将她搂紧,不停在她耳边温柔宽慰,打消她的顾虑,
杨玉环在平安客栈住下的第三天,便被杨平安以理论联系实际为理由,逼她每日在客栈内卫食客表演节目,每天或是一段舞蹈,或是一首乐曲,虽然时间不长,但平安客栈的声音却更加火爆了,
转眼冬去春來又是一年,杨平安在平安客栈内度过了最为平静的一段时光,这段时间内,杨玉环沒有任何异常表现,洛阳方面以及天策卫方面也沒有來骚扰他,哪怕老苏头都沒有再出现过,
但开春之后,一个意想不到之人的到來,彻底打乱了杨平安的生活,也让他走上了一条与众不同的争霸天下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