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语带哽咽:“能有公子这句话,奴家此生无憾。只是奴家福薄,无法消受公子爱怜。但请公子放心,奴家定会为公子守住清白之躯,来世伴在公子身边,铺床叠被伺候公子起居。”
听出贞娘诀别之意,杨平安心中感动,怜爱的抚摸着贞娘酥胸,轻声道:“从今日起,你就是我杨平安的女人。只要是我的女人,我就绝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你不用在乎杨睿那厮,他不敢拿我怎样,你千万不可有轻生念头,听到没有?你要记住,我不怕杨睿,从来只有他亏欠我,我不欠他分毫。就算他知道你成为我的女人,也绝不敢有任何不满!”
“公子噤声!”
听到杨平安这大逆不道之言,贞娘心中又惊又慌,还有阵阵甜蜜。她慌忙侧身,芊芊玉手掩在杨平安嘴上:“公子,他是皇帝,你不是他的对手。奴家不愿看到你为了奴家白白丢掉性命,不值得。”
“值!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就值得!”杨平安拉开贞娘小手,一低头又吻在贞娘唇上。
想到杨平安为了自己,不惜与当今天子为敌,贞娘心中感动。但也有了决断,绝不会让杨平安因她而丢掉性命。
她唯有一死,既能够为了杨平安抱住自己贞洁,又能够不令杨平安因为她而得罪杨睿,惹来杀身之祸。
诀别一吻,贞娘再度动情,从被动转为主动,在狭小空间内翻转身子,趴在杨平安身上。右手轻轻一拉,解开腰带,左手按住杨平安那累的口吐白沫的兄弟,幽幽道:“还请公子疼惜奴家。”
杨平安哪会不明白贞娘想法,想在自杀前将处子之身交给自己?正要开口劝说,忽然眼前一亮,却是樟木箱子被人打开一道缝隙!
杨平安心中大骇,他这才发觉,外面厮杀之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心生警兆,左手护住贞娘,右手蓄力,只等箱子被人彻底打开就出手,哪知道箱子只打开了一条小缝,然后一个小木盒被丢了进来。
这是什么东西?戒备之心不减,无暇关注究竟是什么东西被人丢了进来,却看到箱子又被人合上了,然后传来咔嚓一声,似乎上锁的声音。
莫非有人将箱子锁住了?想到这里,他双手小心的撑住箱盖,向上推了推,箱盖纹丝不动,他终于确定,自己与贞娘被锁在了这个樟木箱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有人发现了我们么?为何要将我们所在箱内?
贞娘正想宽衣解带,献身给杨平安,也被那突入其来的光芒吓了一跳。待到箱中再度恢复黑暗,她才安心不少。
“公子,发生何事?这是何物?”
那被丢进来的盒子,正好落在她手中。
杨平安将二人目前困境告诉贞娘,并未打开盒子,而是放在一旁角落,抱着贞娘不停安慰。
贞娘实在是太关心他了,只以为二人在此处偷情被杨睿发现,命人锁了箱子,然后会被投入洛水之中。
浸猪笼!
这是古代的一种刑罚,一个女子在婚前(订婚)或者婚后,对她的未婚夫婿或丈夫不贞,与其他的男子有染,她丈夫可以把她和奸夫装进笼中,然后丢进水里活活淹死。
贞娘只以为自己害死了杨平安,心中充满歉意,泪水簌簌而下,不论杨平安如何安慰,都无法改变心中懊悔。
杨平安才不信什么浸猪笼。就算杨睿发现他与贞娘之事,心生杀意,也犯不着用这么麻烦的方法,而且之前还丢进来一个木盒。
更何况他不怕面对杨睿,因为杨睿理亏于他!当初是他在黄河岸边,以身相救,将杨睿从剑下救出,可杨睿居然多了他的苏敏,二人还生下一子!
当然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杨睿想从他身上得到某些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贞娘哭得伤心,最终昏昏睡去。杨平安侧耳倾听着外面动静,直至一串脚步声走来,其中一个陌生的声音道:“大人吩咐,将这些东西全部丢出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