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山明水秀。春來鸟语花香。雪消门外千山绿。花发江边二月晴。
右路军在道二谷谷口外驻扎一冬。直至春暖花开。也未与近在咫尺的曹州叛军发生任何冲突。
杨平安很是奇怪。为何叛军对眼皮子底下的肉都不感兴趣。他哪知道就在这个冬天。左路军、中路军与山东叛军发生了数起惨烈战争。而曹州城曾一度仅剩五百守兵。其余兵马全都调往郓州、金乡两地支援。
这件事薛嵩是事后接到郭元帅书信才知道的。而那时曹州叛军早已返回曹州城了。郭元帅曾接连发出数十封书信。最多是一日八封。下令薛嵩攻打曹州。只是所有送信之人皆一去不返。书信根本无法送递右路军薛嵩处。
白白错过良机。令友军陷入苦战。薛嵩自责不已。细算算时间。曹州叛军抽调一空之时。正是高仙芝夜探大营后的第三天。可以说薛嵩统率的三万右路军。被高仙芝一人唬住。眼睁睁看着战机逝去。
对此。薛嵩只能暗叹天策藏龙卧虎。随便一个三品金卫。便有如此能耐。难怪山东叛军迟迟难以平定。
当然。若是杨平安知道这些。一定不会觉得奇怪。那是高仙芝。沒能耐才叫奇怪。
不过他对这些不感兴趣。如今天气转暖积雪消融。大战一触即发。正是他出逃的好时机。当然。春天也是发情的季节。不是么。
薛婷从他生活中消失。他所要面对的就只有薛玉凤与薛洁了。前者麻烦的不行。动不动就找他干着干那。还得当陪练当厨师;后者就好多了。可以帮他消火。替他解决男性生理问題。。虽然目前还只是用手。但冬天过了。春天还会远么。
春夜芬芳夜色宜人。薛洁当值。利用手中便利安排一切创造机会。又和杨平安找了避人处私会。
一个满口“好姐姐”。一个不停唤着“杨郎”。如同干柴遇烈火。一见面便搂抱在一起。四唇紧贴。两舌纠缠。相互抚摸。彼此挑逗。竟似黏在一起一般。
二人也有段机会沒见了。按薛洁的话说。是她和杨平安在安禄山帐内幽会之事。被人暗中告发。传到了薛玉凤耳中。后者勃然大怒。虽未处罚二人。但却约束薛洁。不给她夜间独处机会。
对于这个解释。杨平安勉强能够接受。因为这段时间他也感觉到。他陪薛玉凤练枪时。后者的攻势愈发凌厉。像是在自己身上撒气一般。
好在入春之后。与曹州叛军交战迫在眉睫。各营抓紧练兵。薛玉凤也忙碌许多。这才放松了对薛洁的管制。后者今夜寻得机会。便将杨平安约了出來。以解二人相思之苦。
耳垂、额头、脸颊、嘴唇、脖颈。几乎被丁香柔舌舔了一遍。双手正在薛洁衣服内肆意游荡的杨平安。忽然发觉后者今夜变得格外主动。
难道春天到了。她也发情了。
正诧异着。就听耳边传來薛洁呢喃之声:“杨郎。你不是一直想要人家身子么。人家准备好了。今晚就给你。好不好。”
“在这里。”
“这里有甚不好么。莫非杨郎怕了。”薛洁抚媚一笑。又在杨平安嘴唇小啄一下。“叔梁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你我在这里。天当被地当床。仿效古人有何不好么。”
打野战啊。这提议不错。杨平安被薛洁的话刺激到了。他在后世也沒有如此疯狂过。最多玩玩车震。野战还从未尝试过。想到这里。杨平安就觉得肾上腺急速飙升。
薛洁今晚当真是主动。杨平安还未动作。她便动手解开了杨平安腰带。然后又将自己裤带解去。媚眼如丝。仰面躺在地上。伸开双腿。口中低声唤着“杨郎來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模样。一只手却伸入杨平安裤中。捉住了他的兄弟。
我靠。
杨平安热血上头。喉头涌动几下发出低吼。翻身压在薛洁身上。痛吻薛洁同时。一手在薛洁衣内攀上酥胸。用力揉捏;另一手下探至幽密之处。于湿黏处或进或出或旋转。
“嗯。。”薛洁浑身痉挛经受不住。用力抱紧杨平安。或是将丁香柔舌主动探入杨平安口中。大肆“搜刮”;或是用力吸住杨平安舌头。吸吮咂弄。双腿紧夹。既怕杨平安手指乱动。又怕杨平安手指跑了。
“杨郎。我要……”
这声痴迷低呼。彻底激起杨平安兽性。粗暴褪下二人长裤。架起薛洁光滑双腿。桀骜不驯的兄弟不顾前方茂密。涉水挺进……
“好姐姐。我來了。”
“唔。。”
夜深人静时。军营重地内。僻静无人处。激战正酣畅。
初春夜风稍寒。可二人却只感觉体内燥热不堪。上身衣衫凌乱松动。下身长裤褪至脚脖。低吼呻吟“嗯啊”。狗舔稀粥“吧唧”。
许是觉得不过瘾。行进一半后杨平安忽然起身。在薛洁疑惑目光中。将其翻转过來。调整姿势使其趴在地上。然后挺枪再刺。至于密洞深处。
“哦。杨郎。。”薛洁趴伏在地。双腿弯曲臀部高翘。双眼迷离。高喊一声头部垂在地上。樱唇紧咬手背。生怕忍不住弄出太大声响。引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