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甄莫忧双手向前一摊,表示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干。
不过,自己被姜月娇捏碎了手腕骨头之后,这个这一带的贼人小头目,自己真的是很少做功课,主要是指挥他的手下进行操作,或者是与贼人团体的上级进行联系,因此,他对于今天的表白的确是真实可靠的。
姜月娇并不放松对甄莫忧的追问,继续说道:“甄莫忧,我相信你今天什么坏事都没有干,什么功课也没有做,这个我和这位大哥都看到了,可是,你最近却偷盗了别人的一件东西,偷了理工大学旭日药业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李雨泽的一个u盘,这个你却是赖不掉的,你得老老实实地跟我们说,并且老老实实地把东西交出来。”
对于这个惯偷,这个省城环湖路东大街这一带的贼人小头儿,姜月娇觉得没有必要跟他兜圈子,便直截了当地点了点他,姜月娇所点的事情,就是他偷没有偷李雨泽的人体缓慢衰老基因药物资料。
被姜月娇这么一点拨,甄莫忧眨巴眨巴他的小眼睛,硬着头回答:“姑奶奶,这你可是冤枉我了,最近我真的是规规矩矩做人,从来没有出手做功课,更不要说我偷李雨泽先生的什么u盘,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u盘,偷他的一个u盘有什么用处,那玩艺儿也卖不出个价钱,就是一个新的,顶多也就是几十块钱,谁去费神偷那玩艺呀。”
说到李雨泽,因为他是旭日药业公司的大亨,环湖路东大街这一带的贼人,每一个人也都晓得有这么一个财大气粗的人,甄莫忧是小头儿,当然也知道李雨泽。
甄莫忧的表白也是真实的,他还真的没有偷过李雨泽的u盘,也没有指挥手下去偷过李雨泽的u盘,当然,他更不知道这个u盘里装有昂贵的人体缓慢衰老基因药物资料。
见甄莫忧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诸葛鹏显得不耐烦了,对姜月娇说:“亲爱的月娇,这种人你不用跟他讲道理,讲也没有用,还是让他再尝一尝我的诸葛腿。”说着,诸葛鹏抬起脚就要踢。
听说给了他一脚的男子是诸葛腿,甄莫忧吓得脸都白了,原来闻名遐迩的诸葛腿就是眼前的这个人,怪不得刚才那一脚来得那么神速,那么有力,凭他甄莫忧的灵活劲儿,怎么的也没有躲得过去,还差点儿断了他的一条麻花腿,吓得甄莫忧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嘴里哀求道:“这位大哥,不,这位大叔,你可不能再踢,再踢就踢断了我的腿。再说,我甄莫忧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偷过李雨泽的什么u盘,连一根针也没有偷过他的,真是冤枉死我了。我要是偷了他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东西,那就让我甄莫忧遭雷劈,被火烧,出门被车压死,喝水被水呛死。”
姜月娇听到甄莫忧如此地赌咒发誓,倒相信了他的话,便伸出一条细嫩的胳膊肘儿挡了诸葛鹏说:“诸大哥,不用再踢他,还是慢慢地审问,看看他能够为我们提供一些什么线索。再说了,他这条麻花腿,那能经受得了你再踢一下,真是踢断了,也是个麻烦事。”
甄莫忧看姜月娇在帮着他,赶紧地说:“这位大哥,不,这位大叔,就我这身子骨,哪里能够受得了你的一脚,有什么事情你们只管问,只要我甄莫忧知道的,我一定向你们提供提供。”
这时候,姜月娇仍然不放松给甄莫忧施加压力,对他说:“甄莫忧,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的问题,否则的话,不管是这位大哥再给你一脚,还是我再捏一下你的手腕,你都受不了。”
甄莫忧吓得赶紧连声说:“是,我受不了,也不愿意受,姑奶奶,大叔,你们有什么事情只管问,我一定老老实实的回答。”
于是,姜月娇询问道:“甄莫忧,你千赌咒万赌咒,说你没有偷李雨泽的东西,那我问你,那天在皇冠金店里,你跟踪李雨泽做什么?”
姜月娇的这个话刚一说完,甄莫忧的脸色惊得一变,马上惊奇地叫了起来:“我的妈呀,姑奶奶,你真是神啦,这可是我们贼人帮的秘密,你又不是我们帮里的人,你怎么知道我那天也在皇冠金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