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太说:“练习掌上金水穿一指功法,不需要将金盆洗手液再向另一只手掌弹了,而是将食指全部浸入铜盆中的金盆洗手液,然后抽上来,然后再浸下去,如此这般九九八十一次,左手做完了,再做右手,也是将食指浸入金盆洗手液,也是九九八十一次,两只手都浸好了,一天的练习就算结束。”
“哦,原来是这样,程序要比掌上金水轻弹指功法要简单多了。”
“简单是简单,可是将整个食指全部浸入金盆洗手液,开始的时候,你的手指会出现疼痛、刺痛的感觉,直至麻木不仁,最后达到无所感觉的地步,那就算将掌上金水穿一指功法练成了。”
彭老太交待完毕之后,对姜月娇说:“你就这样自己天天练习,到了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我自会再来的。”
说过之后,彭老太又走了,姜月娇便左手九九八十一次,右手九九八十一次,在练功房里进行练习。
晚上练习金盆洗手功,白天姜月娇还是照样出去,不过,现在的姜月娇因为有事情做,每天要考虑晚上回到出租屋练习彭氏家族的武功,所以,她现在对于找工作倒是并不十分着急。现在她着急的,倒是要在外面找个合适的机会试一试已经练好的掌上金水轻弹指功法,看看麻醉一下人的效果如何。
当然,正如彭老太所说,要试验的话,最理想的对象是甄莫优(外号叫做真没有)这个贼人,在真没有动手偷盗的时候,用掌上金水轻弹指功法点他一个,看看效果如何。
可是,姜月娇到彭老太所说的甄莫优所在的这个城区一带,逛了几天也不见真没有的踪影,后来,又到贼人甄莫优对她讲的小商品市场一带都没有找到他,人山人海的,哪里还有甄莫优的影子呀。
姜月娇突然想起来了,伤筋动骨一百天,甄莫优的手腕不是被姜月娇给捏成了骨折的吗,这才一个来月,甄莫优的伤肯定还没有好,等到甄莫优好了,恐怕得再等一个多月的光景才行。
这个贼人甄莫优,真是不给面子,那天临放他走的时候,除了帮他把脱臼给弄好,还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去治骨折。现在姜月娇需要他的时候,却总是不见他的踪影。
望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姜月娇心中暗叹:甄莫优啊甄莫优,你还真的是没有啦,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也好,真要是因为骨折不能动弹,你真没有不能出来做功课,倒也是这一带城区民众的安宁。
找不到甄莫优这个贼人,那就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类似真没有的贼人,这样不是也行吗。于是,姜月娇便换了一种思路,后来又花了几天的时间,在公共汽车上,在小市场里,在闹市区人群拥挤的地方又转悠了几天。
说也奇怪,不想找贼的时候,那么巧就遇到了甄莫优,真要找贼人的时候,怎么也发现不了这个城市里的一类人。倒也是,要是偌大的一座省城,随便什么地方,什么时间都能够找到和看到贼人的话,那这个城市还有什么治安可言。
想到这里,姜月娇摇摇头,放弃了寻找真没有一类贼人的念头。
既然甄莫优不能让自己试一试新练成的点穴功,不能看看掌上金水轻弹指功法到底有多大的效果,那就得想其他的法子,姜月娇可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既然找不到贼人甄莫优,既然坏人找不到,那就找好人,找朋友,找老乡呀。这时候,姜月娇想起来在火锅店遇到的老板娘易晓烟,想到了易晓烟火锅店里的保安郑柳臂,还有易晓烟留下来做保安的杨达络,到那儿去看看,或许会找到突破口。
再说,杨达络被火锅店老板娘易晓烟留下来以后,这一个多月来,她姜月娇光顾着在彭老太的出租屋里练习彭氏家族的武功,光顾着天天晚上要赶回来练习金盆洗手功,光顾着要花一个月的时间将掌上金水轻弹指功法练成功。所以,一直没有见过沧州老乡杨达络,因为,杨达络有地方上班了,不必再去人才市场,姜月娇当然在人才市场上碰不到他。
姜月娇倒不是对不起眼的杨达络有什么感情,只是觉得,既然是老乡,这么长时间没有和人家联系,自己又是在省城多呆了几年的人,似乎于情于理都有点说不过去。于是,姜月娇便决定抽个时间去火锅店看看,加上还有个老板娘易晓烟,她又和自己结成了好姐妹,也应该去看望看望,免得别人说自己不通情理。
这天上午,姜月娇在人才市场走马看花地转了一圈,说是走马看花还好听一些,她其实就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在人才市场转了一下。最近因为要把精力放在练功上,姜月娇对找工作的事倒是不急,并不十分的上心。而且,每次到人才市场去的时候,总是找不到适合自己要求的岗位,渐渐地,姜月娇对到人才市场去找工作便失去了信心。要不是担心总是这样下去,坐吃山空,自己的那一点在女子特警训练营得到的补偿费会用完,姜月娇真不想到人才市场上去浪费时间。
姜月娇的本意是,等到在彭老太的指导下,将彭氏家族的武功学得有些差不多了,最好到那个时候找个工作,时机是最佳的。
离开了省人才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