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务的,可是,他一方面也是闲不住,另一方面自从改邪归正到了姜氏保安培训学校,总觉得姜月娇和诸葛鹏两个能人对他不错,尤其是将女儿琚小丹安排做了一个名媛保安,总想着替人家多做点事情作为报答,心中才觉得安慰。
“爹,你在啊!”看到父亲琚一搂,小五妹琚小丹亲热地叫了一声。
正低头做事的琚一搂抬头看到小五妹琚小丹和小四儿张曼曼站在面前,奇怪地问:“丫头,你不是陪着张曼曼去破案子了吗,你们两个现在跑回来做什么,姜校长知道吗!”
然后,琚一搂又转过身来对小四儿张曼曼说:“张小姐,我这个女儿呀最是耐不住寂寞,最好动,最不安稳,在外面破案子,你帮着我管着她点儿,不要叫她到处乱跑而影响查办案件,到时候我这张老脸就不好在姜校长面前露面了!”
“琚大叔,我们回来是找你有事的,也是破案的事情,很快就返回省城,所以就没有跟姜校长说了。”小四儿张曼曼怕琚一搂怪罪小五妹琚小丹,便抢先回答着。
“哦,你们破案子,回来找我有什么用处,别不是想回来随便找个理由,这一定是琚小丹死丫头片子的主意。”琚一搂用怀疑的口气说。
紧接着,小五妹琚小丹便快嘴快舌地说:“爹,你怎么总是不相信女儿呢,女儿已经长大,再不是以前那个淘气的丫头片子了。今天我回来是要向你打听一个人,这人真的是与我和张姐破的案子有关。”
“真与案子有关,那你说想打听谁呀!只要我知道,一准会告诉你的。”听女儿说与案子有关,而且还有小四儿张曼曼在旁边,谅女儿琚小丹也不至于当着别人的面敢和他撒谎。
小五妹琚小丹认真地说:“爹,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
“你这个丫头片子,连名字都不知道,你怎么向我打听,我又怎么告诉你呢!你呀,你呀,做事还是这么不着边际的。”琚一搂责怪起女儿来。
“爹,女儿是认真的,我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却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他以前和你一样,也是专门掏墙挖洞,专门从事盗墓行当的,而且水平和爹你差不多,你一定知道他。爹,你告诉我,这个人叫什么,他现在估计会在什么地方,我和张姐怎么才能够找到他。”小五妹琚小丹紧跟着说。
自从改邪归正之后,琚一搂最不愿意别人提起他干过盗墓的事情,谁要是提起过去,他就会跟谁急。可是今天不是别人提,而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提,并且还说是与破案有关,又有另一个姑娘在场,琚一搂也就不好发脾气。
琚一搂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回答说:“在这个省城里,要说在盗墓上的水平和我琚一搂差不多的人,那就只有那个叫汪三镐的家伙了。怎么,丫头,他难道与你们破案有关系!”
小五妹琚小丹回答说:“爹,我和张姐不是正在查办省城文物古迹馆景泰蓝丢失的案子吗,刚才我们在展厅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个洞口,这一定是贼人从外面挖了地道,然后通过地道晚上进来将东西盗走的。女儿就想,能够从外面挖地道进入省城文物古迹馆的展厅,这样的水平,如果没有象爹这样的水平,那肯定是做不到的,所以,女儿这才着急着赶回来向爹打听这个人,好让女儿快点破案呐!”
小四儿张曼曼这才明白,小五妹琚小丹这么急慌慌地拉着她往回赶,原来是要找琚一搂打听这个也有着高水平的盗墓贼人,亏她能够想得出来,也不害怕琚一搂发脾气。
看到琚一搂听到小五妹琚小丹这么一说,脸色果然是不好看,小四儿张曼曼连忙插话说:
“琚大叔,我知道,你是不愿意再提起以前的往事,不过,今天我们也是查办案件时遇到了难题,希望大叔能够帮我们一把,帮助我们尽快找到偷盗景泰蓝的案犯,我和小五妹琚小丹好早一点结案。”
女儿提及往事,琚一搂心中的确是有些不快,既然连小四儿张曼曼都说他可以帮助破案,他也就不顾自己的这张老脸,把以往的事情向这两个姑娘说一说啦。
琚一搂以回忆的口气说:“张姑娘,既然说对你们破案有帮助,而且刚才丫头也说了,省城文物古迹馆丢失的景泰蓝,是盗贼通过地道所为,那我就把汪三镐的情况对你们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