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姓靳的,你再说不认识我,你好好看看我,我到底是谁。你还敢说不认识我,先前你竟然利用职权,派人将我在行政办公室的门前控制了有两个钟头,这才多大功夫,你就忘记了不成。你要是忘记了,我就帮你清醒清醒。”说着,小四儿张曼曼加大了手掌上的力量。
“哎哟哟,痛死我了!”
靳尚天痛苦地叫嚷着,他已经感觉到手臂上的骨头已经被捏碎了。先前他派人控制小四儿张曼曼的时候,小四儿张曼曼考虑到案件还没有破,当时还没有怀疑到这个第三副经理,故而并没有对他用过武功,所以,靳尚天并不知道小四儿张曼曼武功的厉害。
现在,疼痛已经让他清醒,已经让他知道了面前这个年轻漂亮的,这个曾经被他无理地控制了两个小时的女人,是一个武功了得的保安,便不敢再耍赖皮,老老实实地回答:
“知道,知道,你是姜氏保安培训学校的,你是来咱们路路通建筑有限公司破案的,是来查找宋总死亡原因的。”
小四儿张曼曼紧接着问靳尚天:“既然知道,那我问你,你认识这三个人吗?”她可不叫靳尚天有喘气回神的机会。
“这,你是说这三个人,我不认识。”靳尚天眼睛望着爬在地上的三个人,他当然知道,这三个人是他寻找来的杀手,如何不知道呢。
可是如果他一旦说认识他们,那就等于是招供了,等于当众承认是他派出了杀手,把第一副经理丁克一给杀死。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三个杀手在接受了他的任务手,不但杀死了丁克一,而且还捎带着杀死了开银灰色的宝马轿车司机,还杀死了泡脚包厢里泡脚小姐。
这还不算呢,承认了丁克一的死亡是他所为,紧接着就会牵出前面的男秘书在办公室里的离奇死亡,牵出女秘书章幼幼在环湖路东大街四号胡同256号三楼B座家中的离奇死亡,既而更牵出,路路通建筑有限公司老总宋朝万离奇死亡,这一连串的谋杀,都是出自他丁克一之手,他是这一系列谋杀案的罪魁祸首。
这一切后果,丁克一心里面太清楚了,所以,这三个他派出的杀手,现在就是痛死了,他也不能承认,承认了就等于是自己送自己进入饭店。
小四儿张曼曼此时回过头来,盯住躺在地上的三个杀手说:“你们三个,靳尚天既然不认识你们,那你们就得承担丁克一等三个人的死亡罪责了,杀人是要偿命的,杀死了三个人,正好,你们三个也一人换抵上一条命,统统地死啦死啦的。反过来说,如果说你们是受人指使,现在又能够勇敢地揭发,那么,按照案件处理的规定,你们便可以避免死罪,可以留下一条性命。”
靳尚天死不承认,以为小四儿张曼曼就没有办法,谁知道他还是想错了,从姜氏保安培训学校出来的名媛保安,有的是办法。小四儿张曼曼想,你不承认也不要紧,只要这三个杀手指认你,你还是照样跑不掉的。
所以,小四儿张曼曼便把话向这三个杀手挑明了,就是说,杀了人那是要偿命的,只要你们三个人愿意替靳尚天偿命,只要你们三个人不把自己的命当作一回事,那你们就兜着好啦。
再说了,就算是你们不指认靳尚天,还有许多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一连串的谋杀都是靳尚天在幕后指使,他也是难逃法律的制裁。
谁愿意拿自己的命去代替别人去偿命啊,那不纯粹是个大傻瓜吗,这三个杀手可不愿意做这个傻瓜。
倒退一步说,即使是瘦高个子愿意代人偿命,那中等身材的杀手也未必愿意,即便是中等身材的杀手愿意代靳尚天偿命,那矮胖小子也未免愿意,三个人当中总有一个人会指认靳尚天的。
小四儿张曼曼话音刚落,这三个杀手一齐指着被小四儿张曼曼按在老板桌子上的靳尚天说:“是他,就是路路通建筑有限公司的靳总指使我们干的,是他花钱请我们三个人去杀丁克一的,并且先给了我们一半钱,另一半等完事之后再给我们。”
刚才小四儿张曼曼已经说了,只要他们交待出是谁指使他们干的,他们就能够保住一条性命,当然是愿意保住自己的性命了。
小四儿张曼曼真是过高的估计了这三个人的意志和信念,只一个回合,三个人都一齐指认了靳尚天。
靳尚天的脸色完全白了,白的如同死人一般,心中是万念俱灰,知道这一回自己是难逃法网。自己在心里面一个劲地后悔,我这是用人不当,这才多大的功夫,你们就经不住这个小女人的威胁,就这么轻易地就招供了。
有了这三个杀手的共同指认,小四儿张曼曼便有了把握,一把将靳尚天提了起来,问道:“靳尚天,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