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圣徒的校园全能高手。冠冕君也看到了那两个,他不像西弗勒斯对着这个家有特殊的感情,自然是从最正常的角度去思考。所以他看来这个前纳粹高官必然是和当年积极参战的圣徒有过直接联系的,现就算是都低调的不行,但是两者之间有联系也算是正常。而且这个的生轨迹多少和那个前魔王有些相似,都是少年得志,逞勇一时,最后生的巅峰处跌落尘埃,所以就算是有说这两个是朋友冠冕君都不会意外。
冠冕君好心的给西弗勒斯说了自己的猜测。西弗勒斯没有回应,但是也没有切断联系。
看似普通的车里似乎施过了空间魔法,西弗勒斯装作拘谨的挨着老教授坐了。坐前座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一路无话,西弗勒斯摸不透前座两的深浅,却也可以肯定他什么时候想要离开这两个绝对阻止不了。但是冠冕君同样深刻的认识了西弗勒斯的实力,他当然知道这个死孩子的魔力水平简直已经可以傲视群雄了,所以他强烈要求跟着去看看。西弗勒斯被他闹的没办法,只好顺从的跟着这些走。
车子一处非常普通的建筑物前停下,那两个巫师给西弗勒斯他们打开了车门,领着他们走了进去。门一打开,却是呈现出另外一番不同的景象:一座按着铁门的黑漆漆的建筑物伫立几步之外,庞大的身影夕阳的照射下拉得长长的,沉重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纽蒙迦德。
听说这里是囚禁前魔王的监狱;听说这个监狱里刻画着限制魔力的魔法阵;听说过太多太多也都不如这一刻真正进入了之后来的震撼。一步一步前行时就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的魔力就像是被下个一个个禁制一样逐渐被迫隐藏,按照这个速率来看,绝大多数的巫师的魔力水平根本不足以支撑着他们走到囚禁老魔王的地方。
两被带到了一个小会客厅稍等,西弗勒斯缓慢释放出自己还有所余的魔力,谨慎探查着这间房子里的咒语。没有,什么魔咒都没有。他想了一下,还是解除了老教授的夺魂咒,并趁他完全清醒之前紧紧地卡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耳边一遍遍灌输着自己是他学生这个‘事实’——的确,这个魔力纵横的世界里,要想混淆巫师的视线,有的时候催眠的确会比夺魂咒更好用。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西弗勒斯消除了老教授脖子上的掐痕,并给他倒了一杯水。恰好这时一个穿着巫师袍的年轻男子进来了,他礼貌的朝夏洛克教授点了点头“教授,请跟这边来”又对西弗勒斯笑了笑“请稍等”
西弗勒斯顿时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心想这该不是被发现了吧。不过他却并没有多紧张,毕竟实力摆那里了,甚至他还有心情感叹了一下自己这今非昔比的情况。
“西弗勒斯”冠冕君敲打着沙发扶手“想要多了解下这个地方”
就他之前了解的情况来看,主魂对于食死徒的经营还算是不错的,但是现对于英国的魔法界来说也只能算得上是有影响力罢了,甚至还有一个已经建立起来的对立组织,远比不上当年圣徒德国的呼风唤雨一手遮天。他对这个纽蒙迦德是真心好奇,或者说他对盖勒特格林德沃这个十分有兴趣。但是能查到的信息少之又少,这也即是说即便是1945年圣徒失势之后,那些庞大的、盘根错节的势力也没有被从根本上破坏,这也就是说,德国的魔法界实际上的掌舵还是这个自囚纽蒙迦德的魔力全失的老。所以这一次既然阴差阳错的混了进来,冠冕君觉得不多了解一下实是对不起这么个机缘。
“唔”西弗勒斯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他也发现对于这只魂片自己确实一些无伤大雅的方面不自觉的就会选择妥协,细想来也许是这个给他的感觉实是与当年那个悉心教授提拔他的太像的缘故。虽然说起来那一辈子他们只是相处了短短一年,并且之后的十几年里西弗勒斯都是站了他的对立面,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一切的恩怨了结之后,西弗勒斯对于那个曾经对他非常好的黑魔王还是有一些怀念的。
有进来了。
“请跟走,先生”来异常英俊,天生了一张笑脸,说出的语气也温和让无法拒绝。
西弗勒斯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也没多问就跟着出去了。
狭窄的仅能两并行的走廊,两边没有一个门也没有一扇窗户,只墙壁上隔了不远就挂着一盏魔法灯,并不明亮的白光照射黑漆漆的墙壁和地板上显得冷凝。没有交谈,只有两有些纷乱的脚步声交错响起。西弗勒斯本方向感并不是特别强,这个暗无天日的走廊里,不一会就转晕了,同样方向感不是特别强的冠冕君也并没有比他更好。
“咱们找机会走吧”冠冕君突然说。他们对这里完全没有了解,又不是通过正常途径进来的,而且现这种情形也让觉得不舒服。探查这里也不急于一时,还是身安全要放第一位。
“可以再等等”西弗勒斯感受了一下自身的魔力程度,觉得能动用的量还足够使出好几个幻影移形,这里也没有设置反幻影移形的魔法,没问题的。冠冕君挑眉,也不再说话。
前方走廊到了尽头,有一扇小门打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