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绕过一个池塘及一段回廊后,走到一栋精致的小楼前,顾自上了楼,走到属于贺兰敏月的那个房间,轻轻地敲门:“敏月,我来看你了!”
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
陈易有点头皮发麻,某个小女人气量不小,竟然不理人,继续敲门!
“敏月,你在里面吗?我来看你了!”透过门缝往里瞧,却见里面一个人背对着门坐着,另一人站在一边,小声地劝着。正是贺兰敏月和侍女小燕。
陈易听不到两人到底在嘀咕什么,但能猜的出来,贺兰敏月负气不来开门,小燕在一边劝她。想着美人儿那副气鼓鼓时候流露出来的可爱,陈易就忍不住想笑,他继续敲门:“敏月,你在里面吗?小燕,快开开门呢,一会我给你们讲有趣的故事!”
门缝内,贺兰敏月依然坐着没动,但看她姿体的动作,似乎在犹豫,小燕还在轻声地说着,贺兰敏月的声音更轻,也不知道两女说了什么,最后小燕终于走了过来,将门打了开来!
“公子,请进来吧!”一张小脸蛋红扑扑,低着头不敢看陈易的小燕矮身施了礼,即退到一边,依然没抬头!
“多谢小燕!”陈易笑着致了谢,马上抬步往依然坐着的贺兰敏月身边走过去。
小燕犹豫了一下,走出了门,出门时还顺手将门带上,再走到离门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当站岗的“卫士”去了!
屋内的陈易,高兴于小燕的知趣上,他也不担心贺兰敏月会冷脸待他,走到她身后后,站定身子,俯下头,侧探到贺兰敏月前面,涎着脸看着她,“敏月,今天遇到不开心的事了么?还是谁惹你不高兴了?竟然生这么大气。你告诉我,我找他算帐去?是不是你哥哥啊?”
贺兰敏月并没躲过身去,只是稍稍侧侧头,横了陈易一眼,翻了个可爱的白眼后,依然不说话!
陈易直起身,伸手揽到贺兰敏月的肩膀上,轻轻抚着她的长发,依然说着玩味的胡话:“敏月。真的还在生气啊?为什么生气,说出来我听听。我帮你出气去,竟然敢惹我们的敏月不高兴,真是不知好歹了!”
“哼!”心性尚浅的贺兰敏月终于忍不住,鼻子哼了声,再次侧过头看着直起身站在她身后的陈易,非常不满地说道:“你不知道谁惹我生气啊?”
陈易忍着笑,非常严肃地摇摇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快告诉我,我帮你出气去!”
“哼!”贺兰敏月再哼了声。一副非常不满的神色,站起了身,恼怒地看着陈易:“还会有谁,当然是你这个登徒子!你打你自己帮我出气吧!”
虽然贺兰敏月依然一副气哼哼的神色,但终于愿意说话了,这表明接下来不会再有什么,气已经出了一部分。陈易明白这一点,当下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敏月,我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这些天我都没和你说话。出去办事了,你……嘿嘿,你为什么生我气啊?”
“你去办事?”贺兰敏月有点愕然,又马上愤愤,“你去终南山是去办事?不是去看人家漂亮的小娘子?哼哼,登徒子,谁不知道你去终南山做什么!人家离开你才这么几天,就眼巴巴地想了,还亲自跑到终南山去看望!”说着伸手,恨恨地拧了一下陈易,“这么多天,也不来看我,恨死你了!你今日又来作什么?不会是……”一句气话挂在嘴边了,但想想还是不说出来,免的陈易尴尬。
陈易抚了抚被拧的痛处,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再拉着贺兰敏月的手,非常诚恳地说道:“敏月,我去终南山是真的有事,上次孙道长在长安时候,和他一道商量要制作一些新的药物出来,想着现在应该有所成,就过去看看,还真是去的时候,一些重要的事还要商量一下,我也在终南山和孙道长一道商量了几天药物制作方面的事!”见贺兰敏月在听了他这些话后,神色稍稍好转,努力想挣出去的手也停止了动作,也就嘻嘻地笑着道:“我只是顺便去看看宁青,刚刚来长安,得孙道长相救,苏醒过来后一直由宁青服侍,现在找到了手下的人,专程去谢一次也是应该的!”
贺兰敏月见陈易如此说,叹了口气后也没再责怪了什么,幽幽地说道:“我是知道你去终南山有事,只是心里总觉得不舒服,你都这么多天没来看我了!我没个说话的人,心里憋的慌,你去终南山前那几天,呆在长安也没过来看我!我……我可天天盼着你来呢!”她是见好就收,在陈易赔着笑脸哄她时候,撒一会娇,但也没继续过度意气用事,她知道再倔下去陈易会讨厌她的,因此也就装出可怜的样子,并将自己的真实心思说了出来!
“敏月,我手下那么多人,他们原本都呆在越州、杭州一带,接下来时间都要让他们到长安来,这么多人如何安置也要费一些心思,那些天我就处理这些事去了!”说到这里,陈易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看着贺兰敏月道:“怎么,敏月,你不希望你的夫君出去做事,只要陪在你身边就行了?”
陈易这话让贺兰敏月脸一下子红了,恼怒地横了一眼,将手挣脱出去,“就会取笑人,谁是我的夫君啊,八字都没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