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塔这个人,从来都是比较臭美的,而且像是他这样的相貌,也算是个一等一的美男,所以他早就习惯了小姑娘们朝着自己投递过来的眼神,只是现在却都被商墨羽比了下去,便整日摆着一张丑脸。。
沙玛瑶见此,忍不住掩唇笑起来,“你也差不多得了,脸拉那么长给谁瞧啊,这样也难怪别人都不瞧着你,只盯着十四爷看。”
纳塔闻言,冷哼一声,“怎么夫人你也嫌弃我了么?”
他夫妻二人闹着,这边一直偷偷观察着他们这一桌的何怜很快就发现沙玛瑶要纳塔这个管事的是夫妻,其他书友正在看:。
邵燕儿见她一直在瞧,便问道:“看出了什么没有?”
听见表姐问,何怜这才将眼神收回,满脸的疑惑不解,只向邵燕儿问道:“表姐,你觉得这四个人是什么关系?”她明明看着那个长相逊了些的年轻男子一直在上下的张罗,又给侍卫们安排住处,所以以为他也就是个管事的,可是现在他又跟着那三人坐在一张桌子上,而且还跟着那个年轻的女子打情骂俏的。
邵燕儿比何怜细心多了,早就发现了这几人之间的奇妙关系,也一直没猜透,现在听到何怜提出来,便应了一句:“只怕是朋友罢。”若说是兄弟的话,看着又不大相像。
不想她这话才出口就给何怜反驳,“哪里有这样的朋友,你都没看到那人。”她说着,那眼神偷偷的瞄了一眼纳塔,“看他脸色虽然不好,可是对那位公子一直都很敬畏,对那个带着纱帽的女人,就更是尊敬了。”
她一说尊敬这二字,邵燕儿不禁又偷偷的打量了戴着纱帽的容离一眼,心道莫不是这女人是他们的长辈?正猜测着,陡然看见那深紫色下隐隐可见的发,发现竟然有些怪异。。按理说来,这深紫色之下,发色应该会更暗才是,可是她的却····难道是白发?心中闪过这念头,随之联想到这几人对她的态度,当下便有了结论,便与何怜小声说道:“那女人都一头白发了,只怕是他们之中的长辈,而且你瞧,自从进来,她就一直坐在那里指手划脚的。”
天地良心,容离从来没对谁指手划脚,而是他们过来征求意见,自己应一声罢了。可是落到了别人眼中,她就成了那指手划脚的老大。
闻言,何怜仔细一看,果然发现那紫色的纱下是白发,当即心里便有了计较,想到这个俊美的公子,气度如此不凡,而且看那一身装扮,也绝非是等闲人家的公子,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他的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婢女,便是有两个女人,却有一个是他朋友的妻子,一个则是他们的长辈。
所以何怜觉得,这就是老天爷的安排了,所以才让她在路上遇见这样一位绝佳的公子,这难道算是弥补她与这蓝家庶子同行的决定么?
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欢快过,何怜这一瞬觉得那窗缝中卷进来的风都是暖洋洋的,她高兴的连同那头发丝都要飞舞起来。只是到底是闺中小姐,没有正经见过什么世面,更别说是这么好不矜持的上前贸然与人家的招呼了。所以何怜想来想去,便将目标锁定在了这俊美公子身边的两个女人身上。
这是这两个女人里头,那个年轻的一直陪着她的相公,夫妻二人一直在说话,她是插不进去的,因此便想到了这个年长的长辈,只是以什么样的方式,何怜觉得不能马虎了,毕竟这个年长的女人是他的长辈,若是惹得这长辈不喜欢,那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邵燕儿自小都是住在何家的,对于自己这个表妹最是了解,此刻见她也不在看那桌子人,看着碗里的饭菜,却提着筷子迟迟不动手,心里就有数了。。只是她却也没说什么,因为她也想接近那些人,所以倒不如任由着表妹胡闹,到时候若是表妹得了那些人的信任,交上了朋友自然好,若是表妹惹了人家不高兴,自己就委身上前去道歉,这样还能落个贤德的好名声呢!
想想自己在何家这么多年,虽然吃穿不缺,可是总是矮人一截,姨妈虽然口上说拿自己当亲闺女,可是真的有什么好的,却不会落到自己的手上,自己用的穿的,哪一件不是表妹挑剩下来的?所以邵燕儿觉得,自己要指望姨妈,那是不可能的了,虽然这一次让自己去袁州找表哥,可是听说表哥十分宠爱身边的姬妾,自己去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的,所以与其如此,倒不如抓好一次的机会,兴许能改变命运。
与何怜不同,邵燕儿始终是城府深些,她不会把心中的事情都摆在脸上,便是这会儿,她心里与何怜盘算着同样的事情,可是这面上却还如先前一般,若无其事的吃着饭。
“哎呀,实在是不好意思,上等房只有四间了,客官看要不就换成中等房,小的在里头多烧两盆炭火,其他书友正在看:。”小二的从楼上下来,满脸的歉意,一面朝着容离等人鞠身抱歉道。
容离本是想尽量在物质上坐到同甘共苦,所以要房间的时候,也都让纳塔全部订上等房。这一路也是如此,先前侍卫们还有些受宠若惊,不过见容离不是开玩笑的,便也都只得依照她的话行事了。
此刻听到上等房不够,坐在另外一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