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交好这些权贵。
景玉也是知道的,知道他们的这些心思。景玉想着不能再这个时间点惹麻烦,因此看到快到知会楼了,景玉连忙停下脚步来对着几个学子道:“小弟有一事相求,我们兄弟几个家教甚严,父亲严令禁止我们在外卖借着府里的权势在外面招摇,因此一会有人问起时,还请各位兄长代为遮掩。”
“是是是,一定的。”他们还不巴不得呢,只有他们认识这样的人才好呢,多人认识了,岂不是就多一个人分一杯羹,其实即使景玉不说,他们也是不会说的,这都是人的自私心理作祟。
知会楼里的会文,平日是对对子作诗,逢初一十五则出题写文。一楼空地后的墙上贴了许多上联,谁能对上,便上台去说出下联。若是主持的文士认为可以通过,知味楼便请他将对联贴在墙上,留下姓名。然后另出一上联,留给后来人。写出的诗若是得到大家公认,就会贴在四周墙上,留给后人品读。
所以整个知会楼一楼四处贴的都是诗词墨宝。随着几个秀才沿着墙壁走了一圈,的确不愧文人荟萃之名,其中不乏好诗。景玉四人不时看的入了迷,摇头晃脑的品味再三。
在众人看不到的档口,纳兰墨书一直盯着温宪看着,眼神格外的温柔像是能沁出水来似的。温宪也因为纳兰墨书在场的关系显得格外的沉默,完全没有了平时的跳脱。因为知道温宪的性子,景玉好奇了,这温宪是不是转性了,怎么突然变的沉默了。
看到了温宪的反常,景玉特意注意了一下温宪,发现他的眼神总是时不时的偷看一眼纳兰墨书,而纳兰墨书也是一样的表现。景玉眼珠一转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因此再次看了他们一眼后,开始偷笑,哼哼!温宪你这臭小子被我抓到把柄了吧!
今天正逢初一,楼里自然是文人满座人才济济。没多久,一个中年文士站在空地上宣布了今天的题目《论证—无为而治》。
老子曰: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题目一出来,学子们就开始冥思苦想,想着自己应该怎么做这道题。
景玉四人听到这题目就知道这出题的人肯定是个有才的,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了。这题目出的还真是诛心啊!朝廷才刚刚改朝换代,正是大力培养新人的时候,要是这个题目做的好,现场又真的有什么贵人的话,那还真是就能上演一出当初的那个传说了。
“渊澜,你怎么看?”锦书用手碰了碰景玉的肩膀问道。
“先听着,回头再说。”景玉转头对着锦书低声道。
“不知林公子有什么高见,能说出来给我等评鉴一二吗?”旁边邀请林景玉出来聚会的学子问道。这话说得就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了,不过大抵上又嫉妒之意,也有卖好殷勤之意吧!可惜,景玉是不希望有这个出头的机会的。
旁边的另几个学子也都一脸好奇的看过来,等着景玉的回答。
“渊澜都说了要回去想想,这位兄台偏要渊澜此时说出来,岂不是故意为难?”景玉还没有说话,旁边被纳兰墨书的眼光看出了一身烦躁的温宪已经先受不来了的站出来了,他极力想要发泄。
景玉没说话,纳兰锦书和纳兰墨书也没说话,只是看着温宪耍疯,没有要劝阻的。他们看出来了现在温宪脾气正不好呢,他想要发泄,只能让他先发泄出来了。纳兰墨书就更是不会说出来了,他可是令温宪失常的罪魁祸首,而且他宠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阻止呢!
温宪可是个不吃亏的主,加上家世显赫,以前还真没有人给他眼色看,现在还是一样,好歹他和新皇水玥可是从小长大的,谁敢招惹他。
现在非常时期,景玉也不想惹麻烦,因此看温宪发泄得差不多了,景玉就站出来打着圆场:“这位兄台还请被别介意,我这朋友也是性子急了些,如果扰了兄台的雅兴,还请见谅,小弟在这里给各位赔礼道歉了。”景玉对着那个说话的学子做了个揖。可能那人不是有意的,但是还是道歉,要是这事传开来,对他们都是不好的。
这边众人也不说话了,都转回头去做自己的事情,那边的那四人一看就知道家世不凡,即使穿着棉衣麻布也能看出来。他们还是不要随便得罪人的好,在京城随便抓一个人都有可能是皇亲国戚或者达官贵人的后代。
他们还抱着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是自己的才学被他们看中了,说不定以后他们也能飞黄腾达,之后他们更是不余遗力的表现自己,别说还真有几个是不错的,可惜景玉几人不是那个求才若渴的皇帝。
终于过了一个时辰,景玉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提议回去了。众人也觉得没什么事情可做,就都同意回去。
不过……
“温宪,你待会要来我家里坐坐吗?”景玉似笑非笑的看着温宪,眼中流露出的是,你最好答应,不然……不然什么,相信大家都是知道的。
“……好,我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