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休息好的众人,陆陆续续的从楼上下来,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然后继续谈论些不找边际的话题,当然他们却竖起耳朵开始探听周围的一切有用信息,客栈是最好的信息集散地,毕竟每个人都要吃饭,而吃饭的时候总该说些什么。众人点了一些很油腻的肉食,整整吃了两个小时,还是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至于茶砖的事情,这可是贵重物品,不是放在地毯上就能卖掉的货色,只要散播出去,买家就会自动寻来,这不需要他们操心。
门外忽然走进两名身穿精细锁甲的士兵,一个人的手上还用白色的粗布和木头固定着,这个人应该是胳膊断了,另外一个也好不到那里去,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从右脸颊的颊骨斜向上一直延伸到耳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他们手上没有武器,但身上的血气和杀气很重,应该是刚从战场上回来,手下有过数百条人命的货色。只有一只胳膊可以动弹的士兵用力的捶捶桌子,吼道:“妈的,给大爷来点上好的菜,酒就免了,大爷们都被伤着了,今天喝不了那玩意,真见鬼,老子都快馋死了,但.....确实不能喝啊。”
脸上有伤疤的那士兵,用手捂住脸面,似乎说话不大利索:“我只要一些有营养或者口感好的饮品,他妈的,我说赤木你就知足吧,怎么说你还可以大吃,我却连吃都不能吃硬的,甚至吃的时候整个脸都在哆嗦哩。”站在柜台前的老板赶忙吆喝着店小二去吩咐厨房,准备一些可以给两位士兵想用的菜和饮品。
断胳膊的士兵嘿嘿干笑两声道:“我说哥们你怎么就一直不肯告诉我你这脸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难道是被娘们给砍的,那简直不可能嘛,毕竟军营里是不允许用娘们的。那些娘们只能在我们的胯下不断呻吟,给我们发泄郁闷而已。”
脸上有伤口的士兵想要大叫,却倒吸一口冷气,把喉咙里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惹得那断胳膊的士兵哈哈大笑:“曾经的大嗓门,再也不能大过我了,爽哉。”
脸上有伤的士兵用两只手捂住脸,传出阴森森的声音道:“我干你大爷,老子这伤疤确实是被娘们砍的,那骚娘们下刀可真狠,妈的,也怪老子大意了,我一刀砍掉了他的头盔,却看到一蓬美丽的头发,就那么飘飘然的飘下来,顿时老子的脑袋就陷入短路当中,然后那女的快若闪电的一刀帮我回神了。那娘们还算不错,没有下重手,不然老子的整个脑袋都要被削成两半,也许她是想光明正大的杀了我吧。老实说这娘们不一样,有种,有胆识,还有股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妈的,老子真是倒了血霉,遇到这样的女中豪杰。要是日后谁说女的全都是只能躺着我们爷们****的杂种,老子一定剁了他,这话在某些时候会害死人啊,当然也包括你。”
断胳膊的将信将疑道:“不会是真的吧!没这么夸张吧!那个娘们下手这么精准,要知道你可是先天境界的高手,在军队里也是个千夫长,你的闪电快砍,她能抵挡的了?”
脸上有伤的士兵,唉声叹气的道:“哎,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他的刀比我快,比我恨,要不是我最后爆发一下砍掉她头上的头盔,迟早还是败的,那种情况下败了就代表着死亡。这种情况还好点,脸上虽然又道难看的疤痕,但还不至于完蛋大吉,不然我养活的那几个骚娘们可就有头苦恼了。”
断胳膊的士兵顿时来了兴趣,也不催促店小二上菜,歪着脑袋问道:“你倒是给我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