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下手这么粗?”玉椿被落地闷叫一声骂道。
“我还没问你什么妖呢!”天鬼皇指着玉椿问方闲,“恩公,这明明就是个小妖啊,凭什么她这个待遇,我当带头大哥的困个酒坛子里?”
方闲摆摆手,此时不是回答这种无聊问题的时候,他皱着眉头,盯着玉椿微微隆起的小腹:“椿姐,不会是……”
“哎呦……”玉椿捂着肚子坐在地上,“你个糙妖……要把老娘的孩儿震出来了……”
“震……”灵儿咬着手指,想到自己将来也会经历这种情况,心下各种慌乱,“闲哥哥?娃娃要震出来的么?”
月如以及一堆妖怪呆呆地望着方闲,天啊,他们是真的不懂么。
“现在明明不是吐槽‘震’的时候吧!!”方闲狰狞地在玉椿面前挠头,手足无措,“羊水都开始流了!你们怎么还能这么淡定!”
再看椿姐,面色痛苦而纠结,捂着肚子,下面渗出的液体已将狐狸尾巴染湿了。
一堆妖怪依然愣愣看着,月如和灵儿更是红着脸看着。
“椿姐,你自己能顶住么?我赶时间……”方闲试探性问道。
椿姐破口大骂:“方脸怪!你害我就得了,还害我未出世的孩子!如若我孩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我就……”
“别你就了,咱不是过河拆桥的人,这种时候得紧着我侄儿。”方闲沉下一口气,不就是生产么,多大点儿事儿啊,他转身冲众妖怪吼道,“有人有这方面经验么!!!”
众妖怪继续沉默,后排有些听不清地以为又在喊革命口号呢,瞎起哄喊出了“明王裤在我手”的系列宣言。
方闲扫视这帮不成器的东西,貌似全部为男性,或者说是雄性……方闲玩了命地看……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种奇怪的妖怪。
这种妖怪很是猎奇,方闲想了很久才确认,貌似原本游戏里真的有这种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老头儿背着一个老太太跳秧歌,只会普攻,这个老太太,也许就是塔中为数不多地有过生产经验的女性了。
多亏设计师偷懒,设计出了如此惊艳的妖怪才给了椿姐机会啊!
“你……哦不,你们……对,就是你们,跳舞的那对儿,过来。”方闲指着游走在队伍之外的秧歌怪喊道。
老太太唱:“明王裤……在我……”
“唱个卵!恩公叫你呢,过来!”天鬼皇大吼一声。
还是混**的有威慑力,秧歌怪听到这一手立刻服服帖帖地蹦跶过来。
“生过孩子吧?”方闲问。
二老一边跳舞一边摇头。
老头儿的眼睛使劲往后瞟,貌似在说老太的某个部位与他的后背粘一起了,一辈子只有这种姿态了,生孩子的不能。
老太跟着舞点儿唱到:“丈夫哑,妾又疯,无男无女家又空……”
“打住!你们到底是干嘛的?为毛在这塔里啊?”方闲有些难以容忍了,当年游戏制作经费有限,狂人小组搞的糙一些,弄这种无厘头的怪物就罢了,为毛连这老大爷都要照搬啊!
正太腔轰然响起:“这是中国民间的表演形式,名叫《公背婆》,又名《哑背疯》。”
“……这,也有出处!”方闲指着公背婆骂道,“这么无厘头的东西也有出处?!就算是有出处,为毛他们会出现在锁妖塔里啊?”
正太腔很镇定:“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照搬过来了?!”
“尊重原著,不然我连二人转都搬进来了。”
“……”方闲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拍了下疯婆的肩膀,“行了,一边儿唱去吧,别捣乱了。”
公背婆闻言又跳着返回队伍:“丈夫自细生来哑,妾身红颜自小疯。衣服日食难摆布,念词唱歌度贫穷……”
正太腔突然反应过来:“我知道了!这公背婆原先只是一个老太独唱的,身前架上一个假人,上半身扮为婆,下半身扮为公,应该是一人扮两角……他们这种情况,一定是下半身成妖了,粘在一起永不分离了!”
“这您都能悟出来!多谢您解开了这个困扰我十多年的问题……”方闲敲了下脑袋,挣脱出这种惊艳的表演形式,回到椿姐面前问,“咋样,自己能努出来么?”
椿姐依然骂:“哪这么好出来,你当我是畜生么?”
天鬼皇在旁边木木点头:“听长辈说,我妖族身为高等物种,生起来确实挺费劲的。”
“对了。”林月如凑过来问,“闲儿你不是医生么?”
“正经苗医哪会接生婆的买卖!”方闲在捍卫过苗医的尊严后,也只得撸起袖管强上了,“如此看来,我的知识还多一些……”
椿姐看方闲饥渴难耐的样子有些耸了:“方脸,你可得靠谱儿点儿。”
方闲环顾四周:“你丫给我找一个更靠谱的人出来?”
玉椿简单看了下众妖,肚皮上长着嘴的怪物由于没有眼睛,刚刚撞到柱子上;白无常的双手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