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轻柔,那动作便显得格外虔诚。他吻了许久,他却还是无动于衷,他便停下来,摸摸他的脸:“意儿,你看着我好不好,我心里难受……”
田絮依言睁目,开口却是笑了:“定王爷又要食言,不想再做了吗?”
“没有,”他慌忙摇头,全顾不得去想之前都答应了什么,只顾重复保证:“我不食言,我肯定不食言。”
田絮只是笑,出神地望着帐定。
他定定看了他一阵,碰碰他的唇,起身脱掉衣服,揭开被子,**覆盖上来,在温水里泡了许久,他的**很暖,可田絮依旧觉得冷,他一碰到他,他便开始哆嗦,诚实的**反应,他不愿意,本能地抗拒。
没有什么大不了,田絮努力说服自己,不过侍寝,不过那种事,他又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男人,若可以用这种事换来自由,他愿意妥协。
“男欢女爱罢了……”闭上眼,喃喃道,松了一双试图抗拒的手。
整个过程田絮都睁着眼,他做了很久的前戏,可惜他始终未有反应,他无奈了,只好强行硬入,进去了,却移动的无比艰难,眼看他和自己一样憋出了一身的汗,却始终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吭一声,忍不住哄他道:“意儿,你也难受是不是?你想哭吗,我允你,或者你想叫出来?舒服就叫出来,想叫我的名字也可以。”
田絮闻言笑了:“唐漓,我到今日才知,原来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你依旧不了解我,不论是我的心,我的**,还是我这个人。”
他一僵,动作也停了:“什么意思?”
田絮看着他,语气轻淡,宛若情人呓语,目光却饱含着怜悯,抚摸他的脸:“再教你一回,人不愿意时,无论你怎么弄,都不会有感觉的。永远不要指望被你强迫的会有快感,不论你技术多么的好,多么耐心地去做了前戏……所以说啊,唐漓,你的痴情你的专注并不全是假的,至少,在床上时是真的,你不懂我也是真的。”
言下之意,便指他除了在床上时,其他时候对她都是假的么?胸腔中腾起一阵熊熊大火,上蹿下跳,压制不住,他气得浑身发抖,双目通红,好半晌才能说出话来:“强迫吗?好啊,那便哭出来,若难受,就哭出来,让我瞧瞧你有多不愿意!”
田絮反而笑了:“为什么要哭。”
“你不甘愿。”声音忽又轻下来,带着落寞,他不甘愿与他做这种事,虽然他不反抗,看似甘愿地躺在这里,却也只是为了那个该死的苏逸。
“我不甘愿,你便会不做吗?”田絮反问,目光仍是那么不屑。
“不会!”他狠狠咬牙,恨透了他脸上的倔强,忽然开始大力挺进,完全退出,全部没入,丝毫不复刚才的轻柔怜惜,凶狠地抽*动。
突如其来的冲击,田絮被他撞得头晕眼花,**里面前因起微微的疼痛,腹中不适,脸色也渐渐发了白。**相连处依然那么干燥,那么干燥,磨得他都疼了,从那里疼到心里,他终于挫败了,承认他说的对,他一直都不了解他,不了解男人,不了解男人的**,即便曾经他们在一起,在这张龙床上有过那么次的快乐,那么和谐,到达过那么多次的顶峰。他忍不住乞求他:“意儿,别倔着了,忘了苏逸,跟我好不好,像小时候一样,我会对你好,你依然是我的妹妹,我的承诺依然有效,我的榻只你一个人睡,我的**只让你一个人抱,只让你一个人调戏,我的太子只你一人生。”
从他体内退出来,俯□,轻柔地吻他,舌尖勾着他的舌尖,舔舐他的口腔,细细地品啄,耐心地揉吮,由浅到深的缠绵……后院女人众多,他俨然是一个**高手,两个月的相处,更熟悉他每一寸**。湿润的唇,贴着皮肤,从嘴角吻到项颈,从锁骨滑到胸前,绕着圈,再到肚脐,流连至腹部,吻到他小腹的时候,他忽然颤了颤,睁了眼,随后又认命地缓缓合上。他的动作不免又更加温柔,过了一会儿,那身下逐渐开始湿润,田絮开始有了反应。
他于是又得意起来,趁着湿滑挤进他**中,看他涨得满脸通红,恶意地摸了一把那身下的源泉道:“你看,有感觉的啊。瞧瞧,不是和我说没有感觉。”
田絮偏过脸,咬唇不语,他一鼓作气猛地顶进去,顶入他最深处,那快慰太强烈,销*魂*蚀*骨,他忍不住低吟出声,无法言说的畅快和满足,深吸一口气,俯身吻了吻他,开始缓缓律动,找准节奏,又浅到深,由慢到快。
意乱情迷,不能抗拒,随着他的动作,抽搐呻*吟,排山倒海的快慰,**已不是自己的,半是天堂半是地狱,灵魂飘在半空,看着那龙床上肆意折腾尽情欢爱抵死缠绵的男女。他用了很多姿势,拼尽全力,似乎是想唤起他曾经的记忆,令他想起二人之间快乐的过往,时时刻刻取悦他,动作大的似乎要将他整个人撞飞,翻来覆去,从身后挤入,扣着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掰成一个圆润的弧度,压低他的腰,扭过他的脸,一边吻他一边密密麻麻地撞击,**紧紧相连,体内热潮翻涌,快意一拨一拨仿佛没个尽头,**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他快乐极了,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