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拍照玩,这是她前两天在我后头拍的。”
师清漪放大照片,怔怔地看着照片里洛神的脸容,也明白了洛神要含蓄表达的意思。
她真的在色达了,如自己所想,她真的在附近。
就像是她一直陪着她。如今这张近照,也会继续陪伴她。
师清漪微微笑起来,身心顿时也轻松了,将手机收了起来。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绛曲和桑吉才姗姗回来,绛曲拉开车门:“久等了。”
“你等等。”师清漪道。
“嗯?”绛曲蹙眉。
师清漪下了车,拦住她,低声说:“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说。”绛曲一贯的无表情。
“可不可以用我的手机替我……替我拍一张照?”师清漪有些难以启齿,示意绛曲走远一些,好半天才支吾出来。
“自己不会自拍么。”绛曲冷哼。
师清漪尴尬道:“自拍怪怪的,不适合。”
“拿来。”绛曲伸出手。
师清漪将手机递过去:“实在麻烦你了,就一张,一张就好。那个……那个拜托你稍微拍好一点。”
“我就这水平,爱拍不拍。”绛曲漠然道:“站好了。”
师清漪被她这么一唬,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挺直了腰身,站好了。
绛曲将手机对准她:“摆个姿势。”
“什么姿势?”师清漪抿了抿唇。
绛曲面无表情:“需要拍给家中长辈看的照片,端庄平和些;需要拍给同辈朋友看的照片,活泼自然些。”
师清漪冷汗都出来了。
这还有限定的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鬼道理。
“至于拍给情人看的么,自然要性感些。”
师清漪:“……”
“你这是拍给谁看?”
师清漪:“……”
“不回你短信的那人?你情人?那自然需要性感些。”绛曲还在那绷着脸,一套一套的:“你懂。”
……我真的不懂啊。
师清漪心说早知道就不该找这个坐骨神经病拍照。
师清漪脸绷得更紧,耳根却红了:“那你就当拍个证件照吧。随意就好。”
绛曲举起手机对焦。
“等等!”师清漪摆摆手叫停。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顺了顺肩头的长发,露出一个自认为还不错的微笑,这才说:“好了。”
阳光照在她身上,染着她温柔好看的眉眼。
绛曲在阳光下定定望着她。
跟着对好手机,拍了一张,将手机递给师清漪。
师清漪走过去一看,倒是出乎她的预期,拍得还算不错。
“谢谢。”师清漪轻声说。
绛曲简单地点了下头,径自回到车上去了。
师清漪将拍好的照片发给洛神。
耳根更红了,周身的焦虑却被另外一种如同踏上云朵的放松感所替代,发完照片,她步履轻盈地朝越野车走去。
开了一下午的车,天渐渐擦黑了,终于在五点半的时候到达了怙主村。
天色昏暗,这村子并不大,从房屋建设来看也比较落后,多是老旧的房子。街道上没有路灯,只有村民家里才有灯光,大部分还是比较旧的那种白炽灯泡,灯光昏黄,点缀其中。
到这村子之后,手机就彻底没信号了,不远处靠着一片林子,遮掩在一片昏天暗地的阴影中。
师清漪等人停好车,各自背着背包朝村子里头走,几条细细的影子拖得老长。
桑吉显得比较熟门熟路,他虽然是个威武雄壮的糙汉,性格却腼腆得很,说话声音轻声轻气的:“几位客人,我来过这里几次,村子里有我的熟人,今天晚上我们就住在他家,请跟我来。”
“麻烦你了。”师清漪微笑。
“不,不麻烦。”桑吉羞赧地说。他汉语并不是很好,有时候说话会结巴,尤其是紧张的时候。
吱叽吱叽。
远处传来了车轮滚动的声音。
师清漪循着声音抬头看去,就见前后四头牦牛各自拖着一个带铁轱辘的木制拖车,朝这边慢慢过来。后面车板上堆满了树枝,远远看去像是拖了一车的断肢。
四名赶车人步履沉重地跟在牦牛旁。
傍晚起了冷雾,四人四车在暗雾中朦朦胧胧的,如同古时的丧葬队。
“……这是?”师清漪忍不住问桑吉。
“这是明天晚上村子里举行春曲大会时将要用到的柴火。”
有个声音回答她,却不是桑吉的。
“谢医生!”桑吉摆手道。
“桑吉。”迎面走来的那男人笑了笑:“可有一阵没见你了。这几位是?”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看起来不过三十几岁。
“他们是我的客人,到这里附近来旅游的。这位是谢城南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