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他,摇摇头,“我刚刚想完,还没来得及写呢!”只是默写下,很快的。
安社长一听这话急了,跑到办公桌拉开抽屉,拿出纸笔塞到伊恋娃的手里,“灵感来了,就要赶快记下来,不然很快就会流失在时间里,哥是过来人,听哥的。”安在熙说着拍拍她的肩膀。
安社长说的很对,但是她又不是真的灵感来了,只是回忆,不过还是听话的趴在茶几上将my all的曲谱默写出来,最后在白纸最上面写上my all,打上括号,检查无误后,交给安社长。
安在熙瞪大眼睛看着写的很快的伊恋娃,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作曲家谱曲能谱的这么顺,难怪这孩子能现场演绎出我的名字叫伊莲呢。真是个天才,平时看着孩子一副单纯好骗、不知世事的样子,写起曲来还真不是盖得,难怪都说,一方面有缺陷,另一方面绝对超出人的想象。
安在熙接过她递过来的曲谱,还探究的看了她两眼,见她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收回视线,看着她谱出来的曲子,刚才只注意的她的手,没注意她写了什么,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看到她写的东西,眼睛差点都瞪出来了,就是没找到一个词,除了最上面的两个英文单词,其他的的都是音符。
一首歌曲的诞生,一般是词在先,曲在后。如果词写得不好,语意模糊,谱曲一定别扭,因此,歌词决定旋律。但是她却是先写曲,词却没一个,一首好歌是“词”与“曲”的完美结合,歌曲的词作者总是在苦苦地寻觅志同道合的曲作者,因为只有这样的曲作者才是自己“词”的真正鉴赏者,最懂得“词”的内涵,最善于用旋律去表达这种内涵。泰京的歌曲之所以那么吸引人,就是因为他能做到“词”与“曲”的完美结合。如果说一首歌曲,“词”是灵魂,“曲”是让“灵魂”飞舞的翅膀只看到曲,没看到词,安在熙也不能确定她谱的这首my all的质量到底如何。
安社长看着她无辜看着他的眼神不确定的说道,“尾狐啊,只有曲,没有词吗?”
“有啊!是日语,我没写出来!”伊恋娃根本不知道作词作曲的还有顺序的,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安社长,点点头回答道,稍稍停顿下,指着自己的脑子,接着补充说道,“歌词都清晰的印在这里呢!”
安在熙听了话,稍稍松了口气,但没亲耳听到就不能确定她那天到底要演唱什么歌曲,拉起她就往泰京他们练习室走。
安社长不客气的拧开泰京他们练习室的门,拉着伊恋娃就走了进去,完全无视黑着脸瞪着他的黄泰京,将尾狐写的曲谱递给泰京,
“泰京你看看,这是我们尾狐刚写的曲子,你来担当吉他手,新禹贝斯手,Jeremy鼓手,美男键盘手,你们来负责演奏,尾狐来唱,表演下给我看看最新章节!”
黄泰京臭着脸接过那张纸,看了一遍就纸递给一旁的新禹,拿起自己旁边的吉他开始调音,新禹知道他看过一遍就记住,接过来,Jeremy也凑趣看,美男这么多天也学会看曲谱,也凑到新禹身边看。
伊恋娃站在安社长身边偷偷地瞄了那边拨着吉他的黄泰京,唉,她又被无视了,泰京肯定是为了她昨天什么都没说就走掉生气了吧,他最讨厌没有礼貌不讲礼节的人了。
很快新禹跟Jeremy也记住那旋律,将那张写着曲谱的纸张交给高美男,让他看着弹奏。
伊恋娃站在专属于黄泰京练习时的立式话筒前,将话筒的高度调到跟自己的身高相符的高度。
黄泰京见大家都准备好,勾动手指,电吉他的超强音勾起了my all前奏主旋律,伊恋娃闭着眼睛心里默数着节拍。
一体もうどれ位の時間を共に過ごして来たんだろう究竟拥有多少時光自从一路上共同走來
一体もうどれ位の距離を共に進んだだろう究竟还有多少距离自从一路上共同前进
僕達がこれまでに残してきた完璧じゃなくともキラキラした我们目前为止所留下的不完美也算闪耀
除了高美男,在场几人都能听的明白她在唱什么,刻意到可以那么自然地沙哑的嗓音,充满了力量,那么具有个人特色的颤音,不是用气来唱,而完全舌头和下巴的颤动来主导正常的颤音部分,所以听起来就不怎么像平时的颤音,充满的魅力与奇特,颠覆传统的颤音唱法,充满回忆与忧伤的曲风,让几人深陷在她的歌声中。
却与上次那首法语歌曲风截然不同,但是安社长觉得my all这首歌一定会红,而且是会迅速红遍亚洲。这孩子的阅历,竟然能写出这么深意的歌词,歌声中的充斥着回忆带来的感伤,那些永不放弃的坚持、那些倔强的妥协,让安在熙心惊,这真的是她第一次演唱吗?为什么让他生出她已经演唱了千万次了熟练?
伊恋娃她哪里知道什么颤音技巧啊,完全是模仿aYu的唱歌技巧,不过她以前唱歌方面就还蛮有天赋的,只要是她对她胃口,她喜欢的歌,她都能很快学会,而且还很像。有时候也会跟死党聚会,去KTV嘶吼下。虽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