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自渎无疑是我今生所遇之最大耻辱,事实上这等不堪我原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可而今幽魔君主千般威逼百般胁迫,他居高临下,目光露骨,他恶狠狠警告我若是再不妥协他便立时让冷丘城血流成河。
外袍曳地,内衫大敞,半片亵衣挂于肩头,残损衣衫凌乱腰际,此时此刻我侧身半坐尽力掩蔽,我羞于抬首,羞于启齿,我甚至窘迫到连双手都不知该置于何地,而幽魔君主满怀恶意,一张口即轻慢道“胸挺起来,让本尊仔细看你那娇滴滴的小□,哼,娇红轻晕,两点魂销,当初该是怎么让你父皇揉在手里,含在口里,一定是被吮吻到又红又肿,尖尖的挺立着几天都没消吧?”
“没有。”
下意识反驳,可怜我心无底气声如蚊蚋,今时我本以为幽无邪未闻我语,可谁曾想这厮耳尖竟当下一阵狂笑,“没有?哈哈,事到如今妖精还要装害羞?既然父子**都做得出,那这世上事,你龙帝陛下还能有什么好在乎?自己揉,揉你这一对淫/荡的小娇乳,揉到红了肿了颤颤巍巍挺起来了再来跟本尊说有没有。”
他话音落,我脑中一炸几乎都不想承认这是真的,此刻我回首怒目,殊不料这厮竟一敛眉冷下脸道,“别瞪着我,这就是你不让我碰你该付出的代价,龙帝陛下,千万别忘了现在冷丘城一城的性命俱系于你手,你不是一直都心怀天下最伟大么?衣衫半退,撩人□,你不是从来都是最拿手么?”
事至此幽无邪必是故意与我难堪,而我只怕自己愈是抗拒则愈会遭他羞辱,常言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既是躲不去,那我又何故再作扭捏白白叫他嘲笑了去?
罢罢罢,自渎总强过承欢人下,如今我只当身无旁人,我只当自纾**,片许呆愣,我尽量缩起身体,幻想着后背能够再遮挡幽无邪哪怕是半点目光,一闭目,一咬牙我终是揉上自己胸膛……
狠狠揉弄几至粗暴,我原本只想感受疼痛,可不知是否因方才幽魔君主满□词所扰,抑或者为他淫邪视线注目,未几片刻我竟然感觉到自己□微挺,触手软酥,而幽无邪自后近逼,他一身的灵息漫溢情/欲,直叫我难堪羞臊到恨不得一头撞死,此刻或许是脑中混乱,或许是难忍沉默,我竟至于脑袋一热挺胸吼道,“幽魔君主,够了没有?”
顺他视线看去,先入眼的想必是我背光身躯,可是现在我反倒希望他能看到我不甘寂寞淫/荡挺立的乳首,是的,这一对淫物尖尖地挺立着好想被人含在嘴里又舔又吸,是的,我希望自己已经被他戏弄够了,戏弄够了他好放过凉城,好滚回五灵。
可谁曾想无休无止的戏侮这才开始。
之后他让我扯去腰间衣物,让我大张双腿,他甚至让我用手指奸/淫自己的后/穴,而我只恨自己不是耳聋避不开他言辞调弄,我全身赤红近乎滴血,满面火烫只怕连脑袋都要发糊,我死死扯过衣物拒不就范,可一当被逼到以手指插入后/穴,我,我……
单这等淫词已叫我闻之极怒!
“幽无邪,我不知道五百年前你我之间究竟有何恩怨,你若是同麒麟丹凤一般声称是爱我,那就不该如此逼我辱我,就算是你我素有旧怨,但如今之境,你但凡还想我能回返五灵相助于你,那就更不该如此戏弄于我!”
忍无可忍,我高声大吼,而此刻龙池秘境已充斥欲/望气息,我被逼做下多少浪荡之举,幽无邪则更是双目通红,满身情/欲,到最后他竟然无耻到当着我的面抚慰他那该死的性/器,这厮喘着粗气发泄欲/望,只恨不得将一手的秽液全数抹上我脸面,“我爱你啊,我当然是因为爱你!”
言出一瞬,幽魔君主留下数道禁制后消失无踪,而我当下脱力瘫软于地,虽说今日他几乎都不曾碰到我,但其中之亵辱却早已超过从前所有,我感觉自己好比是一副淫/具,我堂堂龙帝至尊竟然被人当作一副淫/具……
还有更可恶处,在他离去后我居然愈是愤恨胸前一对乳首愈是尖挺,甚至我双腿发抖亦难逃升腾的淫/欲,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怎是么了,我只知道自己一头撞上石壁只恨不得撞到头破血流,够了,这实在是太过荒唐太过不堪,这足以叫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良久,我回神整复衣衫,一抬眼但见青芒离我三步远,今时长剑横躺于幽魔禁制外,青光荧荧,任我如何也触不及,怎么,莫非这幽魔君主已给我画地为牢,他这是想困住我?
一毫无措我只得静观其变,良久闭目,心绪平复,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龙池绝壁坐了多久,后来,终于有人来了。
来者显然不是幽无邪,他行走无声,气息阴沉,正当我睁开双目时来客恰是低身捡拾青芒,一抬眼我与他视线相交,他竟是急急偏过头去,哦,也对,想必如今我形状不堪入目,纵是披覆衣衫也难掩不端,只是……
“阁下何人,为何要擅动青芒?”
脱口疑问,怪的是我并不以来者为敌,虽说素未谋面,虽说他满身的气息或许比幽无邪更显嗜血阴郁,但我无来由的心无忐忑,甚至我下意识就觉得他应该是来助我脱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