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边说着行至锦绣城中最大酒楼,锦绣酒家。舒欤珧畱在大堂中随意捡了位置,正好四方小桌围坐着。
骆锡岩心中不忿,那几个彪形大汉看他的眼神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等着菜上的时候,骆锡岩把玩了会儿白瓷圆肚杯子,沉吟片刻后开口:“半夏说的对,我是察觉到危险了。总感觉,好像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呃,就像是……背后有人盯着……啊啊啊!!”
骆锡岩肩头忽被人轻拍,吓得立时尖叫出声,不敢回头。
“呃,是简大哥啊……”半夏翻了翻白眼,被他叫的呛了半口水。
“浩然!你知不知道会吓死人的!”骆锡岩扭脸对着浩然吼道。
“我怎么了?不就是拍你一下么,还是说我该对着你后脑勺踹一脚?”浩然不明所以,踢了骆锡岩示意他往边上挪椅子。
贯墨拉了骆锡岩过来坐在身侧,笑道:“锡岩在想事情,被你打断思路了。”
“能想什么事啊,憨子一个。对了,我听说你与贯墨都轻巧赢了,恭喜啊。”浩然招呼跑堂小二又加了几个菜来,倒了半杯茶抿着。
“你就知道损我,嘴巴也太缺德。赢是赢了,只是……算了,不提也罢,闹心。”骆锡岩叹了口气,忽然想到蝶凌剑出鞘,浩然也定是听说,会不会触及伤心事了,斜眼看向浩然,发现神色并无异常。
“骆大哥,这些时ri你小心为上,若是发现不寻常之处,说出来大家商量着来。”清绸盯着贯墨,似乎想发现什么。
“嗯,上午那个云牛,就是咱们在胭脂铺里碰到的吧?”骆锡岩向半夏和清绸求证。
“我看着就是,,这才几天啊,肯定不会错。”半夏叫嚷着,隐约觉得奇怪。
清绸也点头,不知那人是何用意。骆锡岩本想询问贯墨,但碍于浩然在场,忍了几下还是没说。
“哟,跟说悄悄话似的,还得背点人不成?”浩然打趣着,毫不在意。
“不是,就是点小事,呃,私事。”骆锡岩想着贯墨是风影楼的人,此事最好不要张扬,人多口杂。说不定贯墨也想瞒着的,不好教浩然知晓了。
“我管你大事还是小事,私事还是情 事的。诶,今儿菜怎么还没上啊。”浩然交叠着腿,催促着。
“人多啊,你看现在客都满了,门外还有人候着呢,据说这儿的菜绝顶美味,再等上一天也值得。不过,清绸,我给你银子,你出去买几个包子回来成么,我快死了。”半夏早饿的慌,一只手揉着肚子下巴支在方桌上,另一手在怀里摸索着荷包。
“别吃零嘴儿,且等一等。”贯墨阻止他,这孩子吃起来不知饱饥饿,非得有人看着点才行。
“就是就是,你看你脸都圆的看不见眼窝了。”骆锡岩也跟风补刀。
“啊啊啊!”半夏掏了半天,叫道。
“哎呦喂,你们都怎么了怎么了!连着声的叫嚷起来啊?”浩然离得最近,掏了掏耳朵,神情无奈。
“我荷包呢!哪个禽兽连我的荷包都不放过!”半夏气急,站起来抖着衣襟翻找。
“什么?!”骆锡岩大骇,其实荷包丢了这事没什么,但能在几个高手面前丢不被察觉,这不是扇自己大脸耳光吗!
“哦,你在找这个么?”道法少年递来一个藕色荷包,笑盈盈地站着。
“怎么在你那里!你这小贼!”半夏站起来就要与道法少年扭打一处。11pbg。
骆锡岩面如锅底般黑了,这少年神出鬼没,半夏也真是吃了狗胆,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居然敢为了几个钱不要命地去挑战他,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啊?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这荷包是我捡的。”道法少年摸了摸鼻翼,撅起嘴解释。
“骗子,我什么时候弄丢了,不可能!”半夏铁了心地要为了差点逝去的银两抽那少年几巴掌。
“我没骗你啊,就是咱们在看这个大哥哥打架的时候你笑的特别欢,弯着腰就这样,荷包就掉了。”道法少年学着半夏捂着胸口颤抖地笑个不停的样子,接着道:“然后我想还给你就只好一路跟着你们,你们腿长走的快了,这不我才赶到嘛。”
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被跟着完全没被发现,这就是往几人脸上抽了几鞭子,太丢脸了。15111462
“呃,是这样啊。那,谢谢你啦。”半夏半信半疑地道谢。
“哇,你们点了好多菜啊,嘿嘿,我肚子好饿呢。”正巧小二端着食盘开始上菜,道法少年吸着鼻子,舔了舔嘴唇就是不走。
“请。”贯墨抬手示意加椅子,道法少年紧挨着半夏清绸,在中间坐了下来。
“你不是会变嘛,变一桌就成啊,想吃什么就变什么。”骆锡岩打趣他,看这小模样,人畜无害的,值得交个朋友。
“大哥哥,你开什么玩笑呢。我所变的都是虚幻之物,又填不饱肚子的。”三个少年坐在一起,清秀水灵,看着就让人心情大好。
“哈哈哈,对了,你叫什么啊。”骆锡岩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