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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怒火(2 / 3)

小温顺的孩童成长为斯文俊秀的小书生,而他们兄弟二人却相逢对面不相识。

陈文东双眼湿润的望着文广,小心翼翼问道:“你是文广?”

陈文广盯着陈文东的脸看了半天,最后才试探道:“大哥?”十年间,变化的岂止是文广一人,陈文东又何尝不是?

陈文东点点头,眼泪潸然而下。

兄弟二人抱头痛哭,哭够了,又相视大笑,就如同痴傻了一般。其余人见两兄弟又哭又笑,都觉好笑,他们也不上前劝阻,只在一边等着。

两人哭笑够了,文广拉起陈文东的手,高兴道:“大哥,我们回家吧!”说完,也不等陈文东答应,便拉着人往院中走去。

陈文东对其余几人无奈一笑,一边走,一边道:“各位一路辛苦,快进来歇歇吧。”

文广这才想起还有客人,他面上发热,对着大家歉意一笑,赶紧给客人让座泡茶。

陈文东打量了一下屋子,感觉十分满意。这里和自己想象的一样,简洁温馨,却带着家的味道。

见屋中没人,陈文东又问道:“爹爹和文举呢?”

文广一边倒茶,一边道:“爹爹在村塾里教书,现在还没散学,文举去打猎了,大哥也知道,他一向是个闲不住的。”

陈文东点点头,听着文广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只觉得心中异常满足。

中午的时候,文举和父亲前后脚回了家,看到一屋子人先是一愣,待看清里面的陈文东时,都控制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文举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但他形貌不似两位兄长,不仅长得结实,肤色是也偏古铜色,浓眉大眼的,着实有几分男儿气概。这样的长相,让陈文东着实有些嫉妒,都是一个爹妈生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相较于他们三兄弟,父亲却老了很多,脸上也有了岁月的痕迹,但好在身体不错,人也够精神。

由于有客人在,又是临近午饭时间,一家人并没有聊太久,便准备起午饭来。文举出去卖肉,陈文东亲自掌勺,做了一桌子菜。

饭后陈父去村塾请了半天假,几个‘客人’也要出去转转,家中便只剩下陈文东一家人。

他们围坐一团,互相感受着彼此的气息,互相诉说着对对方的担心,也说了这些年的经历。陈家父子三人,这些年一直呆在山村里,也没有外人打扰,生活相对简单。

可陈文东就不一样了,这些年,他经历坎坷,生活跌宕起伏,几次走在生死边缘,自然比陈父他们活得精彩。陈文东怕他们担心,只挑着重点的说了说,并未提及他多次历险的事儿,可即便这样,三人也是听得目瞪口呆,惊叫不已。

在说到娶亲一事上,陈文东犹豫了一下,只提了提花红和几个孩子,并没有说其他的。当然陈文东也说明了来意,只说希望父亲能搬过去和他一起生活。

陈父看了看陈文东,又思量了片刻,并没有马上答应。

文举倒是有些兴奋,他两眼放光,盯着陈文东道:“大哥,你活得可真带劲!男人就得这么活,我可想参军了,可是爹爹一直不让。”

陈文东看着跃跃欲试的文举,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你当参军是好玩的?你可知一场仗打下来,有多少人命丧黄泉?又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军营确实很锻炼人,可真正能出人头地的,又有几个呢?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文举不但没有被陈文东的话镇住,反而神色愈发坚定,“我明白大哥的意思,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想参军,那是我向往的生活。”

陈文东敲了文举额头一下,打趣道:“你也得问问爹爹的意思吧?我可给你做不了主。”

听了这话,文举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一家人,说说笑笑,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晚上,安顿好客人,陈父将陈文东叫到书房。

陈父无奈的叹了口气,愧疚道:“东儿,为父知道,这些年,你在外面不容易,是为父害了你啊……”

陈文东心里微酸,笑劝道:“爹爹说的哪里话,只是人生际遇不同罢了,有什么容不容易的,我经历了很多,同样也收获了很多,不是吗?”

陈父摇摇头,眼中带着浓浓的疼惜,“我宁可你没有这些收获,也不愿你受这么多苦。”

陈文东见父亲伤心,赶忙转移话题,“爹爹找我,是有话说吧?”

陈父神色一正,表情严肃的看着陈文东,问道:“东儿,为父听你白天所言,有颇多可疑之处,估计你也没有跟我们完全说实话,现在只有我们父子二人,我希望你能对为父实说。”

陈文东心中一顿,不觉有些惊慌。白天时,他只顾着高兴,东一棒槌西一榔头的说了半天,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他和周彦焕的关系,是他最大的隐秘,即便是陈父他们,也是不能说的。

陈父见陈文东神色诡异,不由轻笑出声,“我只是一问,不想你还真有事瞒着我们。”

陈文东抓了抓头发,不禁有些懊恼,“爹爹为什么就断定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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