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猪吗?”
“嘿嘿,没见过!”莫谨捂着嘴乐了好一会儿。
陈文东也懒得跟这俩混球计较,于是转移话题道:“说了这边天,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莫谨一听这话,立刻眉飞色舞起来,“我听守门张哥说,段侧妃那儿闹鬼了!据说是谭王妃来跟段氏索命呢!”
“别瞎说,这世上哪来的鬼,估计是底下人乱传的吧?”陈文东暗想,恐怕是段氏亏心事做多了,做恶梦魇着了。
这时,谭老幺突然阴测测道:“我看她是亏心事做多了,心里有鬼吧!害死了姐姐还不算完,现在又来害姐姐的孩子,这样的女人,活着就是祸害!”
莫谨急忙辩白道:“不是,真的有鬼!好多人都看到了,谭王妃穿着一身白衣,披头散发,后来人多了,鬼就不见了!”
陈文东哼了一声,正色道:“不管有没有鬼,以后不许再议论这事儿,段侧妃如何与我们无关,咱们管好自己就行了,尤其是你。”说完,陈文东又瞪了莫瑾一眼。事涉王府内宅阴私,莫谨和谭老幺的话,就犯忌讳了,若被有心人听到,还不知道生出什么事儿呢。
莫谨见陈文东冷了脸,赶忙乖乖应是,继续低头啃包子,而谭老幺撇撇嘴,却有些不以为然。
陈文东想着莫谨刚才的话,又看看谭老幺和谭王妃相似的脸,蓦然一惊,难道……想到此处,陈文东别有深意的看了谭老幺一眼。
这时,谭老幺也正好看向陈文东,四目相对,陈文东心中已经一片明了,直到吃完早饭,陈文东这才缓缓道:“以后莫要如此冒险了。”
听了陈文东的话,谭老幺粲然一笑,晃晃悠悠出了屋。
陈文东这些日子没有军务缠身,也没人来打扰他,没事时就练练轻功,看看闲书,小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只是,这种好日子没有维持多久,雁荡山又出事了,而且还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周彦浩举二十万大军攻打周彦焕,不日将抵达恒河洲,西北将乱。
这事儿的起因还得从朝廷说起,朝廷这两年并不太平,各地反王作乱,周彦吉这个皇帝做得也不舒服,天天除了平叛还是平叛。只是大家没想到的是,到头来周彦吉竟死在了自己的大舅子手里。
外戚造反,周彦吉殒命,杨柏权这个征西大将军也顾不得攻打周彦浩了,直接掉头回帝都平叛去了。
外忧解决了,周彦浩立时就想起了周彦焕这个内患,于是周彦浩整顿兵马,集结了二十万大军直奔雁荡山而来。
早在朝廷撤兵的时候,周彦焕就得到了暗阁的情报,因此,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并没有惊慌。
周彦焕一面命人盘点军队,一面召集将领开会商议应对策略。
会议上,周彦焕宣布,他将亲自领兵前往恒河洲御敌,这是他和周彦浩的对决,他必须参与,而且必须取得胜利。
陈文东一直以伤员自诩,因此并没有去参加会议,但令他意外的是,会议后周彦焕却找了过来。
“小东子,此次出战,是我亲自领兵,这是我和周彦浩的对决,我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很久了。”周彦焕顿了顿,然后又道:“我想让你跟我一起去。若胜了,我希望你能亲眼看到;若败了,最起码还有个人收尸。你收拾一下东西吧。”周彦焕既然已经拍板,陈文东也只能跟着大军一起出发了。
周彦焕一行人到达恒河洲时,周彦浩的大军已经抵达了恒河洲的外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两方人马很快就厮杀在了一处,但到最后双方各有损伤,未分出胜负便各自鸣金收兵了。之后又进行了几次对战,仍是不分胜负,双方就这么僵持了起来。
陈文东看着恒河洲外的兵马,心中疑窦丛生,按常理说,周彦浩攻打雁荡山,定然会努力攻城,力争早日攻破恒河洲。可现在,周彦浩只在外面安营扎寨,每日叫战,时候到了就收兵回营,从未组织人马攻城,仿佛要与周彦焕长期耗下去似的。
周彦浩这么做对他有害而无利,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周彦浩不是傻缺,那定然是预谋着什么,而显然周彦浩不傻。
在晨会时,陈文东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至于周彦焕怎么做,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事了。
周彦浩的动作比陈文东预想的还要快,还未等周彦焕做出反应,周彦浩的大军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这样一来,恒河洲便处在了周彦浩的包围圈中,被完全孤立了起来。
直到此时,大家才反应过来,难怪周彦浩不急着攻城,原来竟是要围困恒河洲,想将他们生生困死!
周彦焕怎么也想不明白,周彦浩怎么就绕过他的地盘,跑到他身后了!如果他不是飞过来的,那定然是他的地盘出事了。
正在大家猜疑不定时,随后而来的暗阁密报,帮大家解了惑,原来这毛病竟是出在段渊的两个儿子身上。
由于段渊的运作,段金龙和段玉龙顶替了陈文东留在恒河洲,段渊的本意是好的,可他这两个儿子实在是有些不争气。
俩人除了吃喝玩乐在行,其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