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雁荡山上的房屋基本完工,将士们的家眷也都已经安顿好,周彦焕的即位大典便被提上了日程最新章节。以往靖边王即位,都是由朝廷派遣的礼官主持,以周彦焕的条件,别说礼官了,懂得礼仪流程的人都没有,他索性也就不拘这些俗套礼节了,一切都交给周总管和柳先生负责。
周总管择了吉日,便在这雁荡山主峰上为周彦焕举行了即位大典。要说这周彦焕的即位大典,堪称古往今来头等寒酸,他既没有像样的礼服,又没有像样的宫殿,简直是要啥没啥。先前的靖边王即位,那是动辄好几十万银两,周彦焕就算把整个雁荡山划拉遍了,也拿不出一万两银子呀。
周彦焕即位时穿的蟒袍金带是老王爷的遗物,即位前才从周府密室里拿回来,存了将近二十年的衣服,即便是再光辉夺目,也透着一股霉味。这宫殿倒是新建的,可满打满算也就六间木头房子,还不如人家土匪头子的聚义厅气派。
各个属官和将士分拨来拜见新王,周彦焕也没钱赏人,干脆就弄了几头猪,给大家改善伙食,也算是赏过了。虽然条件简陋,但这即位大典一举行,周彦焕的王位也就算确认了,底下这帮人再见周彦焕,那就得行礼问安,该有的礼数规矩也都得遵守了。
周彦焕即位不久,柳先生就在议事时提出了周彦焕大婚的事儿。周彦焕今年都十六了,按照他的身份,早就该大婚了,只是因为形势所迫,一直拖到了现在。柳先生认为吧,既然周彦焕已经和谭大勇的闺女订了亲,就该早点大婚,为靖边王一脉开枝散叶。这一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既然是众望所归,周彦焕也就欣然同意了。
就在周彦焕同意大婚的这天晚上,他再一次让陈文东留下给他“按*摩”。自从来到雁荡山,周彦焕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和陈文东睡在一起,每次他想做了,便让陈文东留下给他“按*摩”,完事以后陈文东再回自己屋。由于陈文东是周彦焕的贴身侍从,平日里就伺候他的生活起居,在周彦焕屋里多呆些时候,人们倒也不会多想。
陈文东躲开周彦焕欲行不轨的手,不耐道:“王爷,您眼看着就要大婚了,这种事以后还是不要做了吧。”说实在的,陈文东现在真没心思做那档子事儿,他更想趁此机会和周彦焕做个了断。
周彦焕一愣,随即冲着陈文东邪魅一笑,“小东子,我大婚你吃醋了?呵呵呵!你放心,即便是我大婚了,也不会慢待了你。”说完周彦焕再一次黏了上来。
陈文东内心苦笑,周彦焕这王爷才做了几天呢,就想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待他以后得势,还不得三宫六院七十二路妃子全塞满了?到那时,谁还会记得他陈文东!想到这里,陈文东再次躲开,正色道:“王爷说笑了,小的自然希望您和王妃琴瑟相和,恩爱白头。王妃是个不错的女人,将来也会是您的贤内助,您也要一心一意待王妃才好,莫要辜负了人家,我们之间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说,这事儿一旦传出去,也有损你的威望,更影响您和王妃的夫妻情分,小的也就没法在这雁荡山立足了。”
陈文东自认为,他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周彦焕就算再胡闹,也该顾全大局,重新考虑和他之间的事情,却不想,他这番话却惹恼了周彦焕。周彦焕一个箭步上前,将陈文东反手按在了墙上,粗糙的墙面咯得他脸颊生疼。
“小东子,你就这么想离开我?”说着周彦焕的手便伸进了陈文东的中裤里,握住小小东,用力的捏了一下。
陈文东疼得一声闷哼,梗着脖子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却被周彦焕又一次掼在了墙上。周彦焕与他做了那么多回,比他自己都熟悉这身子,在周彦焕的抚弄*挑拨下,不一会儿,他便有些情动了。
“还说不是吃醋了,你这下边可比你的嘴老实多了。”周彦焕咬着陈文东的耳朵,笑出了声来。
陈文东有些恼怒,整张脸臊得跟红布似的,忍不住低吼道:“废话!你这么折腾,我再没反应还是男人吗!”说完这话,陈文东就觉得自己上了周彦焕的当,又赶忙挣扎道:“你放开,我不跟你开玩笑!咱俩今天就得有个了断!”
周彦焕一听这话,直接就拽下了陈文东的裤子,掰开他的双*臀,直接顶了进去。陈文东一声痛呼还未喊出口,就被周彦焕堵住了嘴,身后也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
陈文东被这生生撕裂的剧痛逼出了一身冷汗,只觉得真真是生不如死,他也不再挣扎,就盼着周彦焕早点发*泄完,早点放他回去。周彦焕好似知道他想什么,就是不让他如愿,发*泄了一次后,又拉着他在床上做了两次,直到后半夜,陈文东才拖着破败的身子挪回了屋。
陈文东硬撑着把自己后面的东西清理出来,又洗掉裤子上的精血混合物,这才一头栽倒在床上,此时他是真的没有一丝力气了。他也不想这么折腾自己,可这些东西是一刻也不能留的,一旦被人发现,肯定会把他和周彦焕联想到一起。周总管是不能把周彦焕怎么样,可是他就不一样了,像他这样的小人物,消失也就消失了,又有谁会在乎呢。
这是周彦焕第二次对他用*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