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货究竟是什么来历?”李晨阳这个时候又问我。
我这个时候正蹲下想把李湘琪扶起来:“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它至死都没有说自己究竟是何方神圣。”
“好吧,真遗憾。”李晨阳说,“不过,总算是把这个地方的主要邪恶给祛除了。”
“那些教徒一旦发现自己供奉的神明死了,不知有何反应?”我扶起了李湘琪,她也似乎要醒过来了。
“我不知道,这不是我任务份内的事儿了。对,我们给赶快离开这儿了,一旦那些教徒发现了我们干的好事儿,而我们还逗留在此处的话,我想我们别想全身而退了。
李晨阳说得对,我和他决定离开这个地下室。这个时候,我听到李湘琪微微的一声呻吟,然后伴着这个声音她慢慢苏醒过来了。
“你没事吧。”我赶紧问她。
“没....”她总是喜欢欲言又止,此时我见到她脸上泛起红晕。呃,什么情况?然后我也发现了,此时我单手环抱着她的腰,李湘琪便半躺于我怀中。
“我都觉得你们现在略亲密?你们难道不是初次见面?”刚刚走到门口的李晨阳此时回头,看到我们这样,也忍不住发话了。
“你可以站稳吗?”我问她。李湘琪微微点头。
于是我松了手,她也离了我的怀中,站到了一旁。
“我也是随便说说,你们也别介意。”李晨阳耸耸肩,“走吧。”
我们由地下回到了祠堂,看上去似乎没有教徒过来。此时外面的天已经有些微微发白,俨然是要天亮了。
走出祠堂,我们在猫狗镇的土地上,我环顾四周似乎发现有一些异样。
“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我问李晨阳。
“不用你说,我也看到了,”他指指前面,一栋房子前,两个白袍教徒瘫在门口的地上,手中步枪落在一旁。
“他们这是喝多了?”李晨阳猜想到。
我摇摇头:“我觉得是另外的原因。这个猫狗镇是一个由极端爱护猫狗分子组成的教派统治的地方。我觉得他们现在这个情况和刚才你的情况差不多。”
“我的情况?什么意思?”
李湘琪在一旁,也用略带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似乎也想知道接下来我要说出的答案。
“刚才你是否感到不省人事了一小段时间?”我对李晨阳道,“这是因为你受到了地下室那个所谓神明的精神攻击,身体被它所支配控制了。我想,那些教徒,也是和你一样吧。现在神明已死,自然也就无法继续支配他们的意志,于是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便是意识重归自由的表现吧。”
“这解释好玄幻的样子。”李晨阳摸摸自己的下巴,“这样真的不要紧吗?这可是科幻的氛围啊。”
“这也是我个人猜测,仅供参考。”我说,“一件事情可以有不同的解释,也许今后对于这个事儿会有一个科学的解释也说不定呢。”
“好吧,现在主要的事情还是尽快离开这儿。”李晨阳对我说,“我们毕竟是外人。”
我点点头,然后问身边的李湘琪:“你要跟我们一块儿走吗。”
她也不言语,只是点点头。嗯,这寡言的习惯,和李湘琴也很像呢。她究竟是什么来头?刚才那坨烂肉的来头,也许我无必要去探究,但是有关她,我真的有必要去了解点什么。
我们终于走出了这个镇外,一路畅行无阻,那些本来可能会阻挡我们的教徒或者卫兵都没有抵抗地昏死在地上。至于城镇里游荡着的猫和狗,这些畜生根本就对身边发生的事儿呈漠视的态度。唯一的所谓麻烦便是镇口那只凶恶的大狗,后来李晨阳喂了它几颗子弹,于是它便永远安静了。
其实我还关注着这个镇子里那些由于不爱护猫狗而沦为奴隶的人。但是李晨阳对我说,所谓的自由应该是他们自己去争取的。这个时候我们若是去帮助他们重获自由,很可能将来又会有一批奴隶贩子对他们感兴趣。就像之前他所说的那样,奴隶制是这片废土上的一颗常青树。
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行程该如何,是回沙镇?还是说自己去探索新的地方?之前好不容易发现了那两个装备动力机甲的人的行踪,现在却又几乎完全失掉了线索。我觉得我又要陷入茫然了。
“李兄弟,你知不知道有关炎黄帝国残余势力的事情?”我这时想起了李晨阳,作为赏金猎人组织的他,应该见多识广吧。
“具体我也不是很了解。而且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方残余势力。”他说。
“这什么意思?”我问。
“是这样的,炎黄帝国的残余势力,一般是分为两派的。”李晨阳解释道,“百年前爆发的核战,便源自于帝国内部保皇派和共和派的纷争。这两个派别在战后都保留了剩余的骨干人员,各自都有了发展。你所见到的那几个装备动力机甲的,可能是保皇派的残余,也有可能属于共和派。”
“我敢肯定是保皇派的。”我说。
“保皇派?那么我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