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的努力才让动力机甲这项先进技术没有成为少数人的专利,你们才有机会在刀枪不入的机甲护佑下护国安邦惩奸恶!但是如果你们现在连泛用的量产机甲都不能熟练运用,就完全辜负了祖国的苦心了!我希望你们记住这一点!”
“长官!”一名新丁此时举手道,“我想知道,唤醒者的动力机甲是否和我们的不同?”
“明知故问,”我说,“既然是唤醒者,他们的机甲自然比我们的更为高端!当然对使用者身体的要求更为严苛!但是由于唤醒者的数量稀少,所以作战实验室才会研发量产的机甲来满足国家的需要。”
“长官!”他继续问道,“普通人经过努力,能否成为唤醒者?”
“呵呵,问得好。”我道,“唤醒者也不是天生就是唤醒者。未被唤醒自身潜质的被称为沉睡者。沉睡者和一般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换句话说,每个人都有可能是沉睡者,都有可能成为强大的唤醒者,获得使用祖国最先进的动力机甲的资格。”
“长官!那么您是唤醒者吗?”这个新丁的问题还真多。
“你倒是挺好问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唤醒者,就算是,我现在最多也只是一名沉睡者。”我说,“没看到我和你们用的都是aBs-170吗。”
就在这天晚上,我又梦见了那个女人。这一次,我终于听到了她对我说的话。
“你是唤醒者。”在一片蓝色的空间中,她悬在半空,对我说,“你曾经是唤醒者,你今后还会是唤醒者….”
“你到底是谁?”我问她,“为何一次又一次在我梦中出现?”
“你忘了吗?”女人反问我。
“什么忘了?”
“你果然是忘了呢。”她笑着摇摇头,向我靠近。她穿着的那件薄如蝉翼的衣服这个时候消失不见,令她一丝不挂了。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却动不了。这个女人终于靠近了我,我看到她背后有金光射出,不断向外延展。我刚要看个究竟,却被她一把抱到了怀里,埋在胸前。
一股女性的体香扑面而来,但我被一团软肉包裹地呼吸困难,并不轻松。我徒劳的挣扎,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他们对你究竟做了什么呢….”我听到她喃喃的声音。
我感到几滴冰凉的液体打在我额头。等我终于感到如释重负的时候,我已经从梦中醒来。这一次,头疼地似乎比之前更厉害了。
这算是噩梦吗。因为醒来后我的感觉非常不好。但是梦中我却没有那种惊惧的感觉,梦里的环境,还有梦里那个女人,都不像是噩梦中的元素。而我的那种头痛的感觉,就像是想记起什么,却又想不起来的那种痛楚。
我觉得我有必要让慕容淑看看了。她是我们维和警局医务室的医生,负责警队人员的保健工作。她是一个外向而开朗的女性,而世间的客观规律证明,爽朗而长相贫瘠的女性一般会让男性望而却步,爽朗而长相一般的女性可以成为男性的异性兄弟,而活泼开朗的美女则是最为喜闻乐见的。慕容淑就属于是第三类。
“难得看到你来这儿啊,身体哪儿不舒服?”她见我进了医务室,微笑着问我。
美丽的女性笑靥如花的时候,总是会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于是我也是延迟了几秒才回答道:“咳,最近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醒来后就头疼地厉害。”
我把具体情况详细说给慕容淑。她耐心的听完,然后道:“你总是梦到同一个女人?那你现实中有没有类似的情况?譬如,你迷恋着某个女性?”
“显然是不可能的。”我说,“干我们这一行的连最基本的**都顾不上。”
“那也许是恋母情结?”她又猜测着。
“我从小就是孤儿,连母亲的印象都没有。”我看着慕容淑的脸,又补充道,“孤儿院的阿嬷?算了吧。”
我不由地想回忆有关幼时孤儿院院长阿嬷的事儿。可惜记忆已经非常模糊不堪了。不仅是这段记忆,我发觉我成为维和战警之前的人生经历我基本上都记不得了,尽管我的人生到目前为止也不过二十来年。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别人虽说也不可能完全记住过去的岁月,但至少也有许多印象深刻的记忆片段铭记于心。而我呢,每当自己想要努力回想过去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的只有干巴巴的文字:自幼孤儿,读的普通学校,高中毕业后如入伍,后成为维和战警。
对了,我唯一印象比较深刻的,便是那场几乎置我于死地的爆炸。我制伏了那个歹徒,他被我死死地压在地上。这个歹徒留着八字头,一脸奸诈,妄图在市中心进行恐怖活动。
“别再螳臂当车了!”我压着他,吼道。
“wuha!我要破坏一切!我会破坏一切!”他奸笑着,一副丧心病狂的样子。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便引爆了自己身上的炸药!
在我被火焰吞噬的瞬间,我仿佛听到耳边有女人的惊呼声。
“不!你不能死!”
“我觉得,你的头疼和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