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上移动。夏阳肋下怕痒,略微哼了一声。蒋东升立刻停下了动作,等了一会,又把掌心贴在人家的小肚皮上,借着力把夏阳搂到自己怀里,贴的紧紧的不放。
蒋东升自己也觉得自己这样有毛病,他这几天不光是想亲夏阳,还想多碰碰他。白天跟霍明他们忙是一回事,他自己也想躲开几天,想想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就,一直想着……忘不了了呢?
睡梦中的人低声说了句什么,在他怀里不太老实的换了个姿势,手指正好打在蒋东升嘴边。蒋东升张嘴含住那根小手指头,轻轻咬了咬,眼里沉沉的有些发暗。
夏阳一连好些天没能瞧见蒋东升,起初他也挺忙,也没觉出来,可等到他把手头上那几件黑呢子大衣都完工了,蒋东升还是早走晚归。
夏阳去问王小虎,对方也摇头表示不知道,只说跟霍明他们在一起,具体的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夏阳找不到蒋东升,便把那几件做好的黑呢子大衣放在桌上,想了想,又写了个纸条放在上面,告诉蒋东升衣服做好了让他带给霍明他们。难得晚上空闲了,不用再忙着干活,夏阳盘腿坐在床上略微发了会呆,还真挺不习惯。
晚上睡的迷糊,就感觉到有人慢慢掀开被子蹭过来,动作很轻,怕吵醒他似的。夏阳白天休息了一会,所以即使喝了中药也没睡的那么沉了,闭着眼睛摸索了一下,很快抓住那只伸过来的手,哑着声音道:“蒋东升……?”
刚爬上床的人立刻靠过来了,“是我,吵醒你了?”
夏阳被他带上来的寒气冻得哆嗦了一下,眼睛也微微睁开了点,“没,我今天不累,一直等你来着。”
蒋东升笑了,干脆把小孩抱过来一起聊天,“是让我明天给霍明他们捎衣服过去吧?我看见你留的纸条了,明天早上就给他们拿过去。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等我了?”
两人中间有道小缝隙,夏阳怕冷,下意识的往蒋东升那边靠近了下,闭着眼睛道:“也没什么,就是好多天没看见你了……”
这话半梦半醒的说的,带着点软软的鼻音,听到蒋东升耳朵里跟夏阳直接说“我想你了”没什么区别,当下嘴角咧开的大大的,要不是怕夏阳不乐意他真想亲一口。
“我最近跟霍明他们一起有点忙,等过几天就好了。我听王小虎说你这几天早上都出去喝豆浆去了?喜欢那个?”
“也还好,没顾白蕊做的好吃……”
“哼,顾白蕊往里加耗子药了你也说好对吧?她那碗破豆腐哪儿好吃了,明儿我带你去吃烤鸭!”
“豆腐只能用卤水点,不能加耗子药,落一点脏东西进去就不凝块儿,我姥爷说的。”
“……”
蒋东升彻底没言语了,怀里的小孩软软的香香的,闻着跟在草地上打了滚儿回来一样,让人想揉搓几下。蒋东升也好些日子没跟夏阳说过话了,忍不住想多跟他聊几句,“对了,我把你这小作坊给挂在一家国营服装厂下面了,工商局那边手续也办的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弄好。这样也方便点,省下跟下头那帮人来回折腾麻烦的了……”
这会儿私营还十分不方便,干个体是赚钱,但是能办下营业执照来也很不容易,能挂在国营厂子下面,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个体户要受人非议,处处受到难为,蒋东升为夏阳想的细致,当真花费了不少心思。
夏阳小声跟他道谢,那位难得笑笑没再说话,连个要求都没提,更没闹夏阳。
“手续都快办好了,你这边怎么还没有动静?不是说先招人吗?”蒋东升捏着夏阳的手玩儿,跟他在被窝里说话。
“找了,就是我常去喝豆浆的那家店的老板娘,她家里正好有缝纫机,而且她是当地人,认识不少街坊,我就让她帮我多找几个家里有缝纫机的人一起过来干活。等年后她们就带着缝纫机一起来了,到时候每个月多补贴几块钱算是租借机器的,这样就能省下一笔置办的费用……”
这些都是夏阳之前就想好了的,现在贴个什么招聘启示可是太显眼了,没准儿来应聘的不多,看热闹的却里三层外三层的,那乐子就大了。所以他一开始就想找附近居住的人,最好是找有缝纫机的女工,这样她们上手也快,不用再去教,而且自己带机器过来能剩不少麻烦。现在买缝纫机可是凭票的,与其烦恼上哪里搞到几十张票,不如花点钱租现成的。
蒋东升之前也在琢磨夏阳开小作坊去哪弄机器的事儿,现在听了倒是乐了,“你还挺聪明的,这样不错。我说你怎么想起跑出去喝豆浆了呢,原来是想鬼点子去了……”
“缝纫机是解决了,就是还缺别的。”夏阳把手抽回来,略微分开点距离。“还得有台锁边机,剪刀和熨斗也须要一些……”
蒋东升凑过来,跟夏阳挤在一个枕头上,气都喷在人家脖子上了,“我给你找。”
夏阳一时间有一种错觉,他觉得他又回到了过去,而且是过去那种有事儿求蒋东升,任他欺负的时候。不过现在是不同的吧?虽然也是求蒋东升帮忙,但是这些赚了钱可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