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宴会大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疑不定的凝望着一步一步缓缓走进大厅的江小凡。
嘭!
又惊又怒的李渊拍桌而起,他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便是叫人,然而,他刚刚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突然感到双腿一阵发软,一个踉跄后,他脸色发白的瘫坐在了座位之上。
“你……你下毒……”李渊有气无力的指着江小凡哆哆嗦嗦道。
李渊这有气无力的一句话顿时点燃了在场众人心中的惊慌,此时无论是梵清惠还是柴慎,亦或是李建成和李元吉,他们都切身感受到体内的气力在快速流逝。
惊慌中,他们连忙运功逼起了毒。
然而,他们却惊骇的发现体内的真气内力根本运行不了,他们所中的毒似乎将他们的修为也都给废了一般。
“运功逼毒啊?怎么不运功了?还是突然发现现在无功可运了?”淡笑声中,江小凡环顾了在场众人一眼,而后施施然的走到了大厅中央,他看了一眼主位上的李渊后,又望向了一旁的柴慎。
“你就是那柴绍的父亲?”江小凡淡笑问道。
满脸苍白,甚是虚弱的柴慎有气无力的怒斥道:“不错……老夫便是柴绍的父亲!……你这个卑鄙小人想怎样?”
“老子就是老子,比儿子有骨气多了!”江小凡摇了摇头道:“说起来,我与你柴家无仇无怨,也没什么瓜葛,本来我也没想过要找你们柴家的麻烦,可奈何天意弄人,柴绍死在我手上也就算了,现在连你这个老子也终将难逃一死,这际遇党真让人意想不到,也让人无奈啊。”
说着,江小凡不禁一声叹息。
“什么?我儿柴绍是你杀的!!”柴慎又惊又怒,或许是心里过于激动,苍白的脸庞之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丝血色,他咬牙切齿的怒斥着江小凡:“我儿柴绍哪里得罪了你,以致于让他落的这般下场?!”
“啧啧,当真是父爱如山啊,没想到在十香软筋散的作用下,你还有气力来喝骂我。”江小凡颇为惊奇的打量了两眼柴慎,他开口道:“也罢,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杀柴绍,免得让你这个老子临死也做个糊涂鬼。”
沉吟了一下,江小凡摇头道:“说起来,柴绍跟我并没有什么仇怨,我和他之间可以说是毫无瓜葛,不过呢,他运气不好,听见了一些不该听见的东西,所以呢,为了保密,我就把他给杀了。”
“你……你你!!”柴慎气得浑身直打哆嗦,急怒攻心下,“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一头栽倒在木桌之上,没有了声息,也不知是昏死了过去,还是被心中的这股急怒之火给‘烧死’在了当场。
江小凡淡淡的瞥了一眼柴慎后,不禁摇了摇头,转过身后望向了他这次需要活捉的对象,慈航静斋的斋主梵清惠。
他上下打量了梵清惠两眼,这个梵清惠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尼姑模样的装束打扮,她那三千烦恼丝也没有剃去,相反,还梳理的整整齐齐,高高盘起一个发髻,一根玉簪点缀其上,尤其是再配上她那一身由白色的绫罗绸缎所制成的衣衫,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一位尼姑,反而在江小凡的眼中,她更像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
在江小凡打量着梵清惠的时候,梵清惠也同时在打量着江小凡,她实在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的有点过分,不过弱冠之年的少年郎竟会是那战败邪王,而后更是是被天刀宋缺约战的江小凡。
尤其这个少年郎还是一个手上沾满了血腥的大魔头,这让她着实有些无法接受,她心中不禁升腾起了一个疑惑,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才会让这个少年郎变得如此心理扭曲,手辣心狠。
“你是那慈航静斋的斋主梵清惠?”江小凡不停的打量着梵清惠,有些嘲讽的开口问道:“你们佛家不是说要把那三千烦恼丝尽去吗?怎么你身为一派掌门,却还在带发修行?莫非你到现在还没看破红尘?”
也不待那梵清惠有所回应,江小凡嘲弄一笑道:“也是,如若你看破了红尘,今天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我这番问,当真是有点庸人自扰。”
“阿弥陀佛。”脸色同样苍白骇人的梵清惠虚弱无力的宣了一声佛号,她淡淡一笑道:“江施主难道没听说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句话吗?带发修行和落发修行同是修行,两则之间又有何区别?看不破红尘的不是贫尼,而是江施主你。”
“呵呵,我又不是和尚,我看破这红尘干嘛?”江小凡摇了摇头,而后他满是嘲弄道:“至于梵清惠你看不看得破红尘,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便足够了,那便是今曰你终究栽在了我的手中!”
一语落罢,也不待那梵清惠有所反应,他便探出右手,迅疾的在梵清惠的身上浮掠而过,将她周身大穴尽数封闭。
之所以这般做,完全是因为他也不敢肯定十香软筋散对于传奇境的盖代宗师能有多大作用,为了安全起见,唯有将梵清惠周身大穴尽数封闭,他才能够真正的安心。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