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了。”
李克用这等沙陀贵族,识字就算不错了,文才自然谈不上多好,听了盖寓的解释,这才恍然道:“原来是这般意思,难怪,难怪……某还只是单觉这后两句写得好,尤其是‘群雁拨开万里天’之说,让人望之而生豪气,却想不到这里头还有这许多意思!”
盖寓刚微微一笑,李落落却急道:“哎……父亲、盖公,某不是说这诗的用意,某是说,正阳此诗形容王燕然之时,用词很值得推敲!”
李克用一愣:“怎么值得推敲了?”
盖寓略一沉吟,忽然脸色微微一变:“糟糕!”
李克用奇道:“怎的?”
盖寓脸色一正:“避讳!”
李克用忽然一惊:“糟糕,沉渊的渊字犯了高祖之名讳!”他忽然转过头,对李落落道:“这诗你是怎么知晓的?还有谁知道?!”
李落落张嘴结舌:“儿,儿不是说这个字的问题。”
李克用一愣:“那你说的什么?”
李落落苦着一张脸道:“父亲就不觉得,这头两句怎么看都不像是写一位郎君的么?这怎么看都是写一位白衣佳人,乘舟立筏,翩然而至啊。”
李克用和盖寓同时一怔,然后他喃喃道:“对啊,这……的确不像是写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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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四十分钟老妈下飞机,某先去接机了,诸位节帅,见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