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把整件事情在想了一遍,总觉得非常不妥当。
世界上有很多不凡人,他们对于事物的反应很不一样,我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够接受这种事情,但是我是绝对无法接受的,既然这件事情真实发生了,那么我不能当成不存在。
我想给出版商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件事情,毕竟既得利益方是他,但是一想,我答应过蓝庭不把这个件事情告诉其他人,就把电话放下了。可是左思右想,我还是不放心。
首先我前30年的人生经验告诉我,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恶作剧,所以我认定这个把事是假的,但是我看她的表情又不像是在戏弄人,最有可能的情况是,她的精神状态出现了异常。
这种事情我并不是每一次碰到了,我的大伯就是一个例子,他是写文革小说的,后来得了抑郁症,写小说这种东西很容易让人走火入魔,所以我们一家都选择了摄影,没有碰文字的创作。
这件事情,我必须让她身边的人注意起来,这个人应该和她关系很好,能够关心她,而且知道了这个秘密也不会让蓝庭觉得难堪的,但是,我对蓝庭并不熟悉,找谁呢?
我想起了叨叨。
作为蓝庭这个离奇故事的女主角,她既是蓝庭的好友,那次沙漠之旅她们又能是同行,非常合适。
我之所以能在照片中认出她,是因为她和我的杂志有联系。所以找到她并不难,我考虑了下,还是拿起了电话,向我的责编要了叨叨的电话。
那头的责编被我深夜骚扰有些恼怒,等到我问起那个名字,他却沉默了。
“你找她干什么?”他迟疑地问道。
“你管我?”我不耐烦道:“叫你说你就快说,你不想睡觉了?”
“她的号码我一个礼拜前就删了。”
“你干嘛删她号码?”我皱起眉头:“不和她合作了?”
“老关,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开玩笑。”
“她自杀了,就在一个礼拜前。”
“自杀了?”
“自杀,一个礼拜前在她的公寓,我以为你平时会看新闻的。”
我哑然,听他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开玩笑。我意识到这是真的。
电话挂掉,我就陷入了沉思,感觉有点不妙,你一个月碰到一件不靠谱的事情是可能的,但是你在几个小时内连续碰到两件,而且且两件还有紧密的联系,那事情可能就大条了。
我呆呆地想了很长时间,就找开电脑进了百度,开始搜索信息,我先是查了叨叨,果然是铺天盖地的新闻,我太久没开电脑了,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我不忍看太多的信息,新闻上说,死老师煞费苦心前精神状态不是特别稳定,在新闻的下方有一张照片,应该是现场照片。
那是一闻套房的前厅,我一看就发现不对,在这张照片,我看到前厅的墙壁上,贴满了照片。
新闻中并没有提到这个细节,不知道是选择性还是疏忽了,这张新闻图片只有300*300大小尽寸,我看不到更多的东西。但是那些照片让我毛骨悚然。
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在我心出现,我想起了蓝庭当时的表情,想起了她那个离奇的故事,我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抖起来。虽然我想告诉自己,这很可能是我自己的臆想,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开始怀疑当时自己的判断。难道是真的。
我继续搜索,开始查古潼京是否有蓝庭说的那种现象的其他版本。
但是关天古潼京的信息除了普通的驴友渲染的神秘游记之外,在百度的数据库里几乎没有其他信息,而有关无法通过照相机成像的人的传闻,因为我不知道用什么关键字搜索,弄了半天才查到一条,说是在河北有一个农民,用他的相机怎么拍都拍不出来他自己的相片,这件事还上了电视,最后得出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原因,说是照相机坏了,修完就好了。
而且我搜索到的大部分信息都是复制和转帖,网络时代有这种好处,就是信息的传播很迅捷,但是太迅捷了,导致重复的信息太多。
我关掉电脑,心神不宁,又不知道怎么来处理这种心情。在那里犹豫不决,很是难受。
当天晚上,我想了整整一个通宵,最后觉得,我必须再见蓝庭一面,再和她聊聊,以便判断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打电话给出版商,问了她宾馆的地址,然后驱车前往。
没想到到了之后,却发现蓝庭已经退房了。服务员说她早上走得非常匆忙,总台帮叫的出租车,说是要去赶飞机。
我想起她昨天的话,立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起她的房费是出版商承担的,我立即找到他的财务,调查出了蓝庭的房费交单据,发现果然在昨天晚上她就通过酒店订了去内蒙的机票。
她竟然出发了,而且动作非常快。
我不禁非常的后悔,不管怎么说,我昨天应该给她一些帮助,让我在内蒙的朋友接她一下也好,这样不管她的状态怎么样,至少我能知道她的行踪。我应该想到即使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