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件衣服从落音身上脱离的的时候,男子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身子。
身前有柔软,下边无兄弟,女子的身子,果然是与男子不同的。
他沉默着脱了自己的衣服,抱着落音下了浴池,亲自动手帮她沐了浴,洗干净自己,拿了布巾给两人擦干了头发,抱着落音上了榻,盖了丝被在两人身上。
被下,他大手摸遍落音全身,忍不住几乎叹惜出声。
女子的身体比之男人要柔软很多,身段又好,肌肤又滑又腻,又嫩又光,摸上去极为的舒服,难怪这世上的男人都爱睡女人。
他抱住落音,那柔软的身子贴合在他的胸膛上,舒服的简直想让他喟叹出声。
伸手摸了她的屁股一把,滑软之极,手感极好。
面具男子的眼神逐渐变深,狠狠的捏住落音屁股上的肉拧了起来,狠狠的拧!
肌肤好成这样,难怪勾人,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摸过了!
落音还处在深度昏睡中,即使被虐待了,她也没有要影过来的迹象,只是眉头皱了起来,面色上有了一丝痛苦的表现。
男子看落音露出痛苦的表情,心下舒坦了,松了手,搂紧落音,又细细的给两人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浅浅的睡了过去。
落音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不舒服,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一般。
她动了动身子,并没有摆脱掉这种感觉,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状况不对劲,初醒时的迷蒙感立刻消失,她猛然睁开眼睛,就见一片象牙白的肤色和曲线完美的下巴,同时感觉到身前被搂着,腿上被一条腿压着,十足的占有姿势。
昊铭?一个念头电闪而过,却是立即被她否定。昊铭的肤色没有这么白。
落音惊的扯着被子向后退了退,脑袋还是有些发懵。
怎么回事?
她怎么跟个男人躺在床上?
感觉到自己被下的身子不着寸缕,挨着床面的屁股有些地方很疼,她的心惊惊颤颤,实在不感想下去。
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落音感觉着自己的身子,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这才抬头看了眼床上的男子,只见他大半张脸被紧贴着面容的一张刻有不知名花卉的银色面具覆盖着,只露出了一张薄唇,线条优美,色如深橙,轻轻的抿着。
落音扫了一眼房间,身下的睡榻很大,房间里有两张柜子,一张物案,两张案并几张垫子,案上放着一些生活用品,正对着榻前有一道门,右侧还有一道门。
落音感觉到室内光线明亮,她回身一看,只见身后是关闭着的大扇的八开窗户。
这格局,不像是乾国所有。
落音再将目光转到了男子身上,看到他睡着了,她的心不由咚咚咚的打起了鼓来。
她记得这昨天是与池净昏倒了,这人看样子像是住处在这里,虽然住在阵法里有些不可思议,但也不是多让人不能接受的,那是不是只要她挟持住了这男人,就能解了现下在的困境,能问出池净的下落,甚至能走出去这个阵法了?
可是,她内力刚修,武功也才学,毒啊药啊的什么都不是很懂。
想到这里,猛然记起自己身上带有银针,针上有池净制的麻醉剂,是为了以防万一用来应急的,只要扎一下,这办公是头牛也得被制住。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还没来得及高兴,落音就发现自己随身的东西连同衣服都有在了,立时有些沮丧。
她揭开身上的被子偷偷的看了一下身子,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身上并没有吻痕淤青这一类的痕迹,想来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正想着悄悄的去取了东西来,这时听见身旁传来低低的轻笑声,落音吃了一惊,抬眼去看,只见榻上的男子已经睁开了眼,正看着她,面具下的一双眼清亮至极,含着笑意。
落音摸到不透这男子的底细,不敢妄动,脑子极速的在转着,想着可能会有的情况。
男子坐了起来,露出了光洁坚实的胸膛,看着拥紧被子的落音,笑着问:“你叫什么名?”
他的声音,像是钢琴弹出来的中音,很是好听,落音看他这般平常的态度,脑子飞快的转着,然后才答他:“司空落。”
童雾舞已经是个死人,是过去的身份,不能拿来用,落音与蒋真这两个名字都会查到池净的身上去,谁知道这人有什么样的本事,而司空落这个名字,用的时间也短,拿来用最好了。
“哦~”男子拉长了声音,点头应着,似晃然了悟,也似在思索着什么。
落音从这男子的身上感觉不到危险,更是感觉这男子给人一种清透的感觉,便试探着问:“你叫什么名?”
“名溪,溪水的溪。”他想了一下,似乎在纠结,然后才道,“字就不说了,我不想告诉你。”
“哦,那姓什么?”落音又问,感觉这男子似乎有些单纯。
“姓?”说自己名溪的他拉扯过身后披散的长发,拿手指捏缠着,想了一会儿才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